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亦淮芸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你该下地狱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宁亦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亦淮舍不得同我那隐姓埋名的两年平民生活,更放不下他心心念念的林初夏。林家在打完胜仗回京后,声望更是如日中天,百姓们无不交口称赞,几乎要将朝堂上的那位都抛诸脑后了。月见趁着夜色,带我悄悄见了那位太子殿下。与宁亦淮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截然不同,太子显得格外沉静,几乎让人注意不到。“魏姑娘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却屈居在这王府之中,真是埋没了人才。”我赶忙俯身回应:“殿下过誉了,殿下身边的能人异士哪个不比我这个闺阁女子强上百倍。”太子递给我一杯茶,微笑着说:“可有些事,他们做不来,唯有你,魏姑娘,可以做到。”茶盏悬在半空,我静静地望着它,又望向太子,他的眼中带着笑意,却深藏着不言而喻的意味。“有位故人与魏姑娘有些渊源,今日为了这一桌饭菜,可是费...
《夫君,你该下地狱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宁亦淮舍不得同我那隐姓埋名的两年平民生活,更放不下他心心念念的林初夏。
林家在打完胜仗回京后,声望更是如日中天,百姓们无不交口称赞,几乎要将朝堂上的那位都抛诸脑后了。
月见趁着夜色,带我悄悄见了那位太子殿下。
与宁亦淮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截然不同,太子显得格外沉静,几乎让人注意不到。
“魏姑娘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却屈居在这王府之中,真是埋没了人才。”
我赶忙俯身回应:“殿下过誉了,殿下身边的能人异士哪个不比我这个闺阁女子强上百倍。”
太子递给我一杯茶,微笑着说:“可有些事,他们做不来,唯有你,魏姑娘,可以做到。”
茶盏悬在半空,我静静地望着它,又望向太子,他的眼中带着笑意,却深藏着不言而喻的意味。
“有位故人与魏姑娘有些渊源,今日为了这一桌饭菜,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魏姑娘请吧?”
我的目光缓缓落在被帘幕遮掩的小桌上,恍惚间,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多谢太子殿下!”
……宁亦淮离府不过三日便匆匆返回。
他回府后的第一件事,竟是派人将林初夏以往送的礼物全部烧毁。
有个粗心的下人,竟将一对泥娃娃也一并扔进了火堆。
我恰好走出院子,便看到宁亦淮瞪大了双眼,毫不犹豫地朝那泥娃娃扑去。
殿下小心!”
火焰灼伤了他的手背,但他仍紧紧握着那对已经变形的泥娃娃。
“蠢材!
谁允许你烧它们的!”
他愤怒地咆哮着,狠狠地扇在婢女的脸上。
“殿下饶命啊!
奴婢是按照您的吩咐……”婢女哭喊着。
“来人,把她拖下去!
把手给我砍了!”
宁亦淮怒吼道。
我冷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他痛得轻哼了一声。
我低下头,轻声说道:“不过是一对泥娃娃罢了,放了她吧。”
“那可是你亲手为我捏的泥娃娃,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宁亦淮抬起头看着我,眼底竟露出一丝慌乱。
定情信物?
我心中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可笑。
“你若喜欢,我再为你捏一个就是了。”
我淡淡地说道。
宁亦淮倔强地转过头去,声音有些异样:“那不一样!”
我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轻轻抚过他皱了的领口。
“乖,听话。”
我轻声说道。
一时间,所有的侍从婢女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她们似乎都在猜测,下一刻我会不会受到惩罚。
然而,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
“放开她吧,若是没有王妃为你求情,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谢王妃!
谢殿下!”
婢女们如释重负地喊道。
宁亦淮的心情似乎瞬间好转,他拉着我就要往屋里走。
我沉下声音,脑海中回荡着那日与太子的对话:“我为魏姑娘做了这么多,魏姑娘又要拿什么来回报我呢?”
我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盏壁端,开始思量。
我脱下大氅披在母亲身上,她冲我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捏泥人!
捏泥人!”
“阿母,你乖乖地在此等候,我去给你做一碗豆花。”
我去得匆匆,归来也匆匆,端着一碗豆花回到亭边,却见亭下背对着我的男子正弯着腰,撸起袖管蹲在地上,陪着阿母捏泥人。
“错了!
错了!”
“是阿照笨,婶婶可否再教一遍?”
我缓缓走近,看清那女子后,轻声唤道:“陛下。”
男子缓缓站起身,朝我微微一笑:“朕也想吃芸嫣做的豆花。
爱卿可愿为朕做一辈子的甜豆花吃?”
我笑了笑:“陛下,抱歉,民女不愿。”
“民女的志向,在外面的大千世界,广阔山河。”
宁亦淮有些微醺。
我陪着他走出大殿:“芸嫣,你看到太子刚才质问我的模样了吗?
他以为自己是谁?
现在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敢在父皇面前说我的不是!”
直到他走进寝殿,那里特制的沉香让他更加昏昏欲睡。
“芸嫣,你别走,陪我睡一会儿,就像我们在郡乡的时候……”话未说完,宁亦淮已经昏睡了过去。
帘幕被轻轻撩开,一道身影从里间走出。
“还是魏姑娘有办法。”
月见轻声说道。
我淡淡地看向她,“一切可都准备妥当了?”
月见胸有成竹地点头,“自然!”
我关上寝殿的窗,又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宁亦淮,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毫不遮掩。
宁亦淮在我的怀中醒来,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夹杂着御林军快速行走的脚步声。
“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乱!”
宁亦淮不耐烦地起身。
突然,一道身影冲进室内,“三殿下!
三殿下快去救救贵妃娘娘吧!”
是贵妃身边的侍女阿秀。
“什么!”
宁亦淮瞪大了眼睛,顾不上许多就被阿秀拽了出去。
大殿之上,灯火通明。
贵妃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匍匐在大殿之上,往日的尊贵早已荡然无存。
锁骨之上,隐约可见点点红痕。
“母……母妃!
这是怎么一回事?”
宁亦淮怔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在贵妃身旁,趴着的林初夏和光裸的侍卫在听到宁亦淮的声音后,猛地抬起了头!
“亦……亦淮!
亦淮!
你要救我啊!
我真的是认错人了!”
“混账!
你怎能不识得!”
“陛下,是老臣无能,是老臣罪该万死,生养了这样的祸害!
求陛下责罚老臣吧!”
林初夏的父亲失声痛哭。
林初夏吓得连连跪爬到宁亦淮的跟前。
“亦淮,你快同陛下解释啊,是你让我去那里的,我怎么可能带着侍卫和贵妃娘娘有私情!
你快跟陛下解释啊!”
高台之上,那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宁亦淮。
宁亦淮后怕地攥紧了衣袍。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初夏,我何时约你私下见面了,休要胡诌!”
宁亦淮即便是个傻子,此时也看清了原委。
更何况,他并不是个傻子。
“把他们三人给朕拖出去!”
陛下冷冷地说道,不肯看宁亦淮一眼。
宁亦淮心中有鬼,也不敢多作纠缠。
原因无他,他早就知道贵妃私下有男宠。
陛下年事已高,那方面早就满足不了贵妃了。
后宫之内,贵妃一人只手遮天。
而最新的一个男宠,还是宁亦淮千挑万选秘密送进宫的。
“芸嫣,你说我该怎么办?
母妃的事,会祸及到我吗?”
宁亦淮转身问我,眼中满是焦虑。
我冲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
事已至此,宁亦淮果然想的全是自己。
“不会,陛下往日总是宠爱你多些,你放宽心。”
我安慰道。
宁亦淮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口林初夏的夫君派人来送信。
宁亦淮紧蹙了眉。
“轰出去!
从今往后,不许林家的人进门!”
他已经彻底打算放弃林初夏了。
而林家,则是上交了兵权,将林初夏逐出族谱。
屋内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
林初夏已经回府了。
她派人请了宁亦淮三次,但宁亦淮连面也没露,就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这几日,宁亦淮每天都要缠着我,让我为他做豆花吃。
我连续拒绝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来请我的人是那日的默默。
但与上次见面不同的是,她的嘴被人生生缝住了,鲜血淋漓,面色煞白地看着我,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眼前的她,仿佛换了一个人,长发披面,唇角带血。
“王妃,这个贱妇如此不识好歹,竟敢咒骂你!
我已经将她腿骨打折,听候你发落。”
我攥紧拳头绕过了她,径直去了府内的厨房。
我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怜悯,她现在的下场,远远比不上我阿母和妹妹那日所承受的痛苦。
每天做一碗豆花给宁亦淮喝,这本就是我的计划。
宁亦淮拂了林初夏的面子,林初夏见状也没了耐心再去哄他,故意晾了他一两天。
如今林家正如日中天,皇家一箱又一箱的打赏如流水般送到了林家。
那些金银财宝不仅蒙蔽了林家的双眼,也蒙蔽了林初夏的双眼。
眼看林初夏的肚子越来越大,恰逢陛下寿宴,我随着宁亦淮进了宫。
在宫门口,我们恰巧碰到了林家的马车。
林初夏与她的夫君手挽手站着,但见到宁亦淮的下一瞬,林初夏便立刻松开了手。
而宁亦淮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牵着我的手,走得更快了些。
“亦淮!”
林初夏满身怒气,想要喊住他。
宁亦淮的确停下了脚步,但他厉声斥责道:“我是三殿下,你乃臣子,怎可直呼我名!”
周遭的宫婢都吓得跪下了,连林初夏的夫君也低下了头。
林初夏怔住了神,等她缓过神来,我早就和宁亦淮进了里间。
宁亦淮走得急,我故意放慢了步子,冲着林初夏讥讽一笑。
我当然知道他被我这一笑给气疯了。
席间,林初夏多喝了几杯酒,便丑态百出。
她当着丈夫的面,派了侍从递信给宁亦淮。
宁亦淮没看一眼,直接把信丢给了我。
“芸嫣,帮我烧了吧。”
他说。
林初夏自然不知道这件事,而那封信,被我悄悄塞进了袖袍中。
我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宁亦淮面前,说:“你总是贪杯,为了身体,还是戒了吧。”
我起身佯装去烧信,却突然被人拽住了衣袖。
“芸嫣,孩子生下来后,只会有你这么一个母亲,我发誓!”
宁亦淮说。
我安慰地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但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她根本生不下来。
林初夏邀请宁亦淮去冷宫前院一叙,我低眸一笑,找来纸笔,仿照宁亦淮的字迹回了一封信。
我又写了另一封信,交给了早就等候多时的月见。
林初夏在林家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她即便不出席宴会,也无人会在意。
一时之间,王府内人人自危,无人敢轻举妄动。
林初夏被判五马分尸之刑。
顾及皇家颜面,在执行时,甚至不能透露她的名姓。
她的头颅被一块黑布紧紧罩住,林家急于与她划清界限,而宁亦淮也自身难保。
林初夏死了,肚子里的孩子和她一起死了。
或许谁也没有料到,林初夏的尸身最终会被她的夫君悄悄带走。
在贵妃被赐下鸩酒的那天,宁亦淮还没走出府就突然吐血昏迷。
他未能来得及入宫见母亲最后一面。
府医说是中了毒,需要剖腹取毒。
王府上下,充斥着宁亦淮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我独自坐在亭前,一杯接一杯地续着茶水,目光紧盯着那些被端走的血水盆子。
府医派人出来询问:“王妃,如果万一……万一出现紧急情况,该怎么办?”
我轻轻放下杯盏,淡然一笑:“这话她不直接问三殿下,反而来问我?
去问三殿下吧。”
宫里便派来了使者。
领头的是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侯公公。
我曾在太子宫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朝我微微颔首示意。
此时,宁亦淮的痛呼声依旧在屋内回荡。
而在屋外,侯公公展开圣旨,一字一句地宣读着陛下的旨意:“……宁亦淮非皇室血脉,贵妃秽乱宫闱,罪无可赦!
念及陛下多年抚养之情,特赐白绫一条,令其以死谢罪,钦此!”
宁亦淮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紧接着,再也没了声音。
宁亦淮让人唤我进去,但我刚踏入门槛,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宁亦淮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早已被鲜血浸透“阿……阿嫣,不可能的,我怎么不是父皇的儿子!”
他虚弱地喊道。
我淡淡地开口:“贵妃嫁给陛下前,曾是平安王的侍妾,她身边的婢女阿秀在下狱前都已招供。”
“不可能!
怎会如此!”
宁亦淮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拳头紧握,捶打着床面。
随后,他恍惚地看向我,眼中充满期待,“阿嫣,从前是我不对,是我的过错,我对不起你。
你能不能帮我找我的暗卫救我,偷梁换柱我也能活!”
宁亦淮气若游丝,仍伸出手想要抓住我。
我冷笑一声,此刻便是装也不愿再装。
“宁亦淮,我也想啊,可是,一个将死之人,逃与不逃怎么活得下去呢?”
宁亦淮的眼睛猛地睁大:“不……不可能!
怎么会……”他强撑起身子,却重重翻倒在了地上。
我一个眼神示意,月见便端来了一碗药汤,放在他面前。
“你喝了我那么多碗掺了药的豆花,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我笑出了泪,抬手拭去,“宁亦淮,你心痛吗?
可你这样的人,也配有心?
商儿死前的痛苦,你又可曾知晓半分?”
他含泪的眼睛猛地瑟缩,“你……你都知道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我的确原本不可能知道。
宁亦淮和林初夏隐瞒得那般好。
但在我被关押在地牢后,妹妹被林初夏辗转送到了军营。
那里的人对她各种侮辱折磨,更是将她当作军妓一般对待!
妹妹死得痛苦不堪,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屎尿摊了一床,无人打理,被发现时更是一身蛆虫腐蚀啃咬!
“宁亦淮,我怎么可能会帮你?
我恨不得亲手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你以为林初夏和她的侍卫是怎么爬上贵妃的床的?
你再猜猜,你到底是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
宁亦淮瞪大了双眼,满是不甘:“你害我!
是你害我!”
我抬手为他盖上棉被:“殿下,你太累了,休息吧。”
他想挣扎,却毫无力气。
我眼睁睁看着他没了动静。
门外的侯公公掩着口鼻,蹙着眉探了探他的气息后,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倒是省了些事。”
“魏姑娘放心,太子殿下特向陛下求了情,准了你和宁亦淮和离。”。
我起身回礼:“谢过侯公公了,也烦请侯公公替我谢过殿下。”
他轻轻一笑,未说什么,却在走前赐死了宁亦淮生前的一众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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