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已经不是薛瑶第一次为了陈泽遇打胎了。
陈泽遇是她大学时的初恋,同院系的学长。
五年前他找到薛瑶,说得了绝症,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想和曾经的初恋来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薛瑶立刻打了刚怀上的孩子,跟着他走了。
好几天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我见她突然失踪,好几天联系不上,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
心急如焚,打算报警。
直到这件事闹得太大,薛瑶的领导同事也纷纷给她打电话联系。
薛瑶才骂骂咧咧的跟我解释。
“沈旭,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我不是给你留纸条了吗?你没看见?”
“他都要死了,死前就这么一个愿望,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
“结束这场旅行,我会回去的。”
我坐在卧室里,隔了好几天又听见她的声音,心里却莫名稳定下来。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她还好好活着,没有出任何事。
或许是那一次失去的感觉太过恐惧,我说服自己原谅了她,却没想到那是一切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