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卫东亭盯着我,冷笑一声,道,“你师父是谁?”“你查户口么?”我问他。卫东亭脸色一沉,“装神弄鬼!看在是同行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这地方不是你呆的,赶紧给我离开!”“放心,我又不跟你抢饭吃,你急着赶人干什么?”我撂下这么一句,招呼了铁头准备去其他地方转转。“你别不识好歹!”卫东亭面色阴沉地将我们拦下。“我说过了,不是跟你抢饭吃,我只是来看戏的,不信你问其他人。”我看向铁头。铁头猛点头,“对,我们两个都是来看戏的!”“唱双簧呢?”卫东亭冷哼一声,“既然是来看戏的,那就好好看,要是被我发现做了什么其他勾当,那就别怪我不讲同行情面!”“人家说得对,咱们要好好看戏。”我拍了下铁头的肩膀,两个人晃到人群里站着,做围观群众。偏偏那群围观...
《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那卫东亭盯着我,冷笑一声,道,“你师父是谁?”
“你查户口么?”我问他。
卫东亭脸色一沉,“装神弄鬼!看在是同行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这地方不是你呆的,赶紧给我离开!”
“放心,我又不跟你抢饭吃,你急着赶人干什么?”
我撂下这么一句,招呼了铁头准备去其他地方转转。
“你别不识好歹!”卫东亭面色阴沉地将我们拦下。
“我说过了,不是跟你抢饭吃,我只是来看戏的,不信你问其他人。”我看向铁头。
铁头猛点头,“对,我们两个都是来看戏的!”
“唱双簧呢?”卫东亭冷哼一声,“既然是来看戏的,那就好好看,要是被我发现做了什么其他勾当,那就别怪我不讲同行情面!”
“人家说得对,咱们要好好看戏。”我拍了下铁头的肩膀,两个人晃到人群里站着,做围观群众。
偏偏那群围观群众都是刚刚被铁头给打过的,一个个鼻青脸肿,看到我们挤进来,顿时吓得躲到了一边。
那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转向刘@浩,“开始吧,完事了我还得回去睡个回笼觉。”
“是是是。”刘@浩连连点头,“不知需要准备先什么?”
“不就是镇个宅而已,还准备什么?”卫东亭不以为然道,“你这宅子里阴气深重,摆明了有阴邪作祟,找出来就是!”
“对对对!”刘@浩喜道,“就是有阴邪作祟,我妈被一个什么东西给拽出了房间,拖着到处跑,还把耳朵给扯裂了!”
“有这事?”卫东亭眉头一皱。
“是,就是不久前发生的,我妈现在还躺在床上,当时辛苦孙道长赶得及时……那个,孙道长虽然比不上您的本事,但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能耐的。”刘@浩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卫东亭冷哼一声。
正在这当口,有人匆匆跑过来,大叫道,“刘老板不好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原来,那十八金刚中剩下的那些人,也被人发现了,都给抬了过来。
情况都跟那孙道长的小徒弟差不多,七窍渗血,气若游丝,皮肉干裂得跟树皮似的。
“这些都什么人?”卫东亭皱眉问。
“是孙道长安排的十八金刚,用来镇宅的。”刘@浩道。
“十八金刚?”卫东亭目光一动,“他还会这个?”
“他说是十八金刚,您来看看。”刘@浩赶紧邀请卫东亭过去。
在仔细看过其中一人后,卫东亭的眉头就又皱得紧了几分。
“还真是十八金刚。”卫东亭沉声道。
“孙道长说,用这十八金刚镇宅,绝对没有问题,我也信了他的话,谁知,唉……”刘@浩叹了口气。
卫东亭又接连去看了剩下的几人,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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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出什么了吗?”刘@浩紧张地问。
卫东亭霍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刘@浩吓了一跳,哭丧着脸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要你有什么用?”卫东亭训斥了一句,又接着往下查看。
“那这些人是死了还是……”刘@浩脸色难看地问。
卫东亭冷冷地道,“要是一般情况下,十八金刚的确是可以用来镇宅,但要是这地方鬼气太强,这十八金刚就是来送死的!”
“啊?”刘@浩大吃了一惊。
我一直在留意着他的表情,见他“啊”了一声的同时,眼珠子却是骨碌转了一下,就知道这刘@浩不老实。
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这个问题,只不过相比于宅子的安宁,牺牲这十八个人他也在所不惜。
“真是又坏又蠢!”卫东亭骂道。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眼前黑漆漆一片。
空气沉闷,隐隐夹杂着一股子土腥味。
这种感觉我熟悉,这是在棺材里面,而且已经被埋在了地下。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敷了药,止住了血,但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我手筋脚筋没有被挑断,也是毫无办法。
我躺在黑暗中,求生的愿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爷爷临走前说过的,我们祖孙俩还有见面的日子。
我不相信爷爷就这么死了,我也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别人要是被活埋在棺材里,或许早就已经惊慌失措,甚至吓都得被吓死,但对于我来说,却已经是习惯的很了。
我把在曹家发生的事,反反复复地回忆了数遍,终于让我找到了一线渺茫的生机。
当即调整好状态,开始闭息。
棺中无日月。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夺”的一声惊醒了过来。
接着又是“夺夺”几声。
我猛地意识到,那应该是棺材钉被起出来的声音。
“你说小姐让咱们把人埋了,又突然让咱们把人挖出来,这是要干嘛?”隐隐有人声从外面传来。
“你管那么多,小姐的心思是咱们能揣摩的吗?”另一个声音道。
“那也是,不过咱们这位小姐还真是……真是吓人!”之前那人声音发颤。
“你要死啊!胡说八道什么?”另一人急忙喝止道。
“行行行,不说了。”
两人继续干活,把棺材钉一根根起出,随后开始合力推动棺盖。
“可真他娘沉啊!”一人抱怨道。
“你说里面那小孩会不会……”另一人颤声道。
“说什么屁话?都埋了七天了,你不会觉得人还活着吧?”对方骂道。
“不是,我不是怕人活着,我是怕……怕会不会那个什么,我听说这坟头岭很邪门的,再加上今晚又是七月十五……”
“你给我闭嘴吧,晦气!”
只听到轰隆一声,想来是棺盖被二人给推开了。
当初那曹雪蓉曾赌咒发誓,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让我一直埋在地里,始终是要把我挖出来的。
这也就是我赌的一线生机!
如今看来,我是赌对了,但要不是我从小的特殊经历,也不可能在棺材里支撑七天之久。
这就像冥冥中注定了似的。
“这小孩的尸体看着有点不对啊,怎么连个尸斑都没有?”
我被抬上去的时候,一人惊呼了一声。
“尸斑个屁,背上赶紧走!”
“为啥子是我背?”
“瞧你这点出息,轮流背行了吧?”
二人骂骂咧咧的,背起我往山下走。
走不多时,天空滚过一阵隆隆的闷雷声。
“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要下雨了?”一人骂道。
“浩哥,我刚才不是说这坟头岭很邪门吗?据说每逢七月十五,这山上必打雷,从无例外。”
“你哪来的这么多屁话!小姐让咱们用九十九根钉子,把这小孩钉在桑树上,而且必须赶在今晚之前完成,时间紧得很,快走快走!”那浩哥连声催促。
“我的哥哟!你能不能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万一人家一激动,诈尸了怎么办?”
“诈尸个屁……”那浩哥回头骂道。
我缓缓地翻出一对眼白,冲着那浩哥咧开嘴。
天空轰隆一声,闪过一道电光。
“诈……诈啦!”那浩哥大叫一声,扭头就跑。
我张嘴一口咬住背我那人的耳朵,在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对方给抛了下来。
两人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山去。
我在地上躺了一阵,见边上长着几株草,凑过去吃进嘴里,嚼吧嚼吧,把一股苦涩的草汁咽了下去。
直到吃不下为止,这才向着山岭深处爬去。
对方只是暂时被我给吓住了,万一反应过来,肯定会找回来的。
山路崎岖,连走路都难,更何况是爬行,稍一不慎,我就骨碌碌地滚了下去,差点一头栽进了悬崖深处。
我用牙齿咬住树根,这才借力爬了上来。
空中时不时滚过一道闷雷。
我本身就虚弱到了极点,万一开始下暴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黑暗之中,也不知爬了多久,体力消耗殆尽,神智也已经开始逐渐迷糊。
“我还得寿比南山呢……”
我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再爬一阵,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只见倏忽而来的光亮之中,前方骤然出现了一座小庙。
我又惊又喜,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奋力向前爬去,但我实在筋疲力尽,那小庙虽然看着不远,却像是远在天边。
忽然间,我朦朦胧胧地看到在那小庙前面,似乎站着一个人,正看着我这边。
我张嘴喊了一声,但被雷声给掩盖了。
等我终于爬到庙门前的时候,借着庙里透出的光亮,这才看清那是个头发花白的黑衣老婆婆。
她明明是看到我了,却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庙里。
我吃力地爬到庙门口,但那门槛却是始终翻不过去,用力之下,一阵头晕目眩,随即感觉脖子一紧。
那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面前,将我一把拎进了庙里。
“你们自己去住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刘z浩黑着脸冷冷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我见杨大叔在那抹着眼泪,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家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咱们先过去休息吧。”
“好,好。”杨大叔强忍着悲痛,冲我点点头。
刘z浩留下的那人,带着我们前往住处。
在经过那孙道长身边的时候,我停下来问了一句,“你俩是老相识?”
“什么?”孙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师父和刘先生那是多年的好友了,这次要不是看在刘先生面上,哪能请得动我师父!”孙道长的大徒弟傲然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从香案上抽了几张金箔。
“你又干什么?”孙道长喝问。
“借你几张纸。”我晃了晃手中金箔,淡淡道,“放心,肯定还,就算你死了也给你烧过去。”
“你咒谁呢?”孙道长大怒。
我冲他笑笑,转身走人。
刘z浩叫人安排了三个房间,都在宅子比较偏僻的东南角。
“你们两个也打算住下?”
我见那铁头和小杆子也跟了过来,就问了他们一句。
“那个……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救救我们兄弟几个?”铁头紧张地搓着手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好好戴着别摘,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事。”
“那……那就是说,迟早还得出事了?”
铁头听得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想想办法啊,我们都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我把从孙道长那里拿的几张金箔,折成了一个金元宝,闻言诧异地问,“你都快四十了吧,还没媳妇儿?”
“您大概误会了,我是看着老,其实才不到三十!”铁头苦着脸解释道。
那小杆子在边上也赶紧作证,“我铁头哥也就比我大几岁,我们从小一起混到大的,他就是长相老成!”
我嗯了一声,起身走到门口。
铁头和小杆子赶紧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你那三个兄弟在哪?”我问铁头。
“还在门口守着!”铁头忙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真嫌他们命长啊?”
“啊?”铁头脸色大变,赶紧拿出手机给那几个打电话,结果打了半天,发现打不通,急得直骂娘,“什么破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有时候邪气太重,是会干扰信号的。”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铁头一哆嗦,赶紧踹了一脚小杆子,“还不快去,把他们全叫到这里,快!”
小杆子不敢怠慢,赶紧地跑去了。
过不多时,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其中一人鼻子上捂着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
铁头慌忙从脖子上把那枚护身符摘了下来,给那留鼻血的哥们戴上,又哆哆嗦嗦地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在眼里,笑道,“你还挺仗义。”
“唉,我们几个都是没爹娘的,从小一块儿长大,谈不上仗义!”铁头叹气道。
我拿了七枚经过特殊炼制的铜钱出来,给了他们五枚,“捏在手心里,别丢了,到时候还给我。”
“是是是!”铁头慌忙接过,将铜钱分给几个兄弟,剩下一枚自己捏在手里。
我又把另外两枚铜钱给了张师傅和杨大叔。
“今晚上肯定会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正常,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跑,离得远远的,要么就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我对铁头几人说道。
“死人?”张师傅惊呼了一声。
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
“我们守在这里!”铁头毫不犹豫地道。
见我看着他,就赔笑着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跑出去的话也活不了几天,还不如跟着您拼一拼。”
“拼什么?我是来看戏的。”我疑惑地问。
“啊?”铁头等人都愣住了。
“张师傅,杨大叔,今晚上咱们也别睡了,就大家在一起坐一宿,泡壶茶说说话聊聊天。”我对二人道。
“好。”两人点头。
杨大叔内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给牵连进来了。”
“嗐,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跟小林老板一样,也是来看戏的!”张师傅笑道。
我冲张师傅竖了个大拇指,这位老大哥虽然只是个跑车的,但一身侠气。
铁头和小杆子去端了茶水点心进来,一堆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喝茶熬夜。
夜色深沉,屋外一片死寂,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安静得压抑。
刚入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让小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摆在桌子上。
之后把折好的元宝丢入水中。
张师傅等人看得好奇,都纷纷凑了过来,围坐在一旁。
我一只手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叩打。
随着桌面震动,盆中的水面发出微微的颤动,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那只金元宝却是定在了水盆中z央,就像是水底下有只手将其拽住了,纹丝不动。
我突然间停止了叩打桌面,水面的波纹逐渐平复下去,那只金元宝却是忽地动了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转了一下。
张师傅等人顿时咦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内院那边传来。
“怎么回事?”屋内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惊惶混乱,不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铁头惊疑不定地问。
我说行,“你出去看看吧。”
“啊?就……就我吗,您不……”铁头这脸刷一下白了。
我看看他,“怎么?”
“没……没什么!”铁头抬腿踢了一脚小杆子,“还不跟我去!”
两个人把铜钱紧紧地捏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铁头哥,你们小心点,可别出事啊!”他们的三个兄弟好意提醒道。
“我呸呸呸!”外面传来铁头气急败坏的一声骂。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
周响缓缓转动了一下身体,随即开始向着西南方挪动,步子僵硬,神情麻木,翻着眼白,如同梦游一般。
也亏得此时兵荒马乱,再加上天又黑,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否则估计能被吓出个好歹来。
这叫引魂香,香火烟气入体后,会让人似睡非睡,进入一种类似梦游的状态。
那周响一路在前走,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方。
宅子里阴风怒号,让人不寒而栗,但对于此时的周响却是没有任何影响,以怪异的步伐,慢吞吞地走着,穿过一条走廊,停在一个房间门前。
灯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唉哟,唉哟”的叫唤声。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刘老太太。
我拍了一下门,随后闪到一旁。
“谁?”屋里有人喝问了一声。
随后就有个男人开门出来,这一打眼,就看到了直挺挺站在门口双眼翻白的周响,顿时被吓得惨叫一声,屁滚尿流地夺门而逃。
我隐在黑暗中,见那周响慢腾腾地进了房间,只听那刘老太太一声尖叫,比之前那人还叫得响。
我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太太耳朵上裹着纱布,脖子上挂满了各种护身符,身上更是贴满了黄纸符箓,缩在床上,正吓得大喊大叫。
周响却是一步步地向着她逼了过去。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周响在引魂状态下,第一个来找的居然是这老太太。
那老太太吓得在床上乱滚,大叫,“浩儿,浩儿快来救你妈呀!”
我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又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房间的四面墙壁,包括天花板,居然都绘制了一道道巨大的符咒,左侧的柜台上供奉着一尊菩萨,菩萨像前点燃了三炷香,烟气袅袅。
从房间的摆设来看,这应该是刘z浩的房间。
之所以老太太受伤之后,会被安排到这里,大概是因为这房间在他们看来,有符咒加持,又有菩萨庇佑,会比较安全。
只不过现在的周响只是中了引魂香,又不是鬼,房间内的各种镇邪之物对他并没有半分用处。
“啪!”
突然的一声响,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仔细一看,那老太太竟被周响给抽了一个耳光。
通常来说,中了引魂香的人,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这周响之所以会抽这刘老太太,那就说明他平时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在忍着。
在那老太太的尖叫声中,周响缓缓地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把那老太太抽得哭爹喊娘。
我有些好奇,这老太太的确是招人嫌的很,不过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周响,让他恨到如此地步?
我在边上冷眼旁观,直到那老太太被抽得晕了过去,这才上前拍了一下那周响。
周响身子一顿,转身走到床头处,缓缓地摸索了一下。
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动,紧接着,就见摆放菩萨像的那一面墙打开了一道暗门。
周响爬起来,从那暗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后面,又穿过一道门,紧接着就是一道向下的阶梯,一直往下走,大约下去十多米的样子,就来到了一个阴暗无比的地下室。
左侧的墙壁上挂着几盏很老式的油灯,显然是用来提着照明的,不过黑暗对我没什么影响,周响在引魂状态下也不用眼睛,我就没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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