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念瞧着那块玉,连忙伸手去拿,却被宋临钰一把拽住手。“这玉是谁送的?”温念脸色一僵,男人看着她的眼眸瞬间溢出了冷意。“是哪个男人送你的?迟暮灼?”宋临钰说完这句话,紧紧的将她的手捏着,仿佛只要她应下,男人顷刻会杀了她似的。温念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摇头否认:“不是,我和迟公子清清白白,这是我家人给我留的。”她说这话时,眼眶湿润,声音发颤,明显是怕了他。宋临钰松开她的手,瞧着她通红的手腕,刚才他没用多大力气,就这么红了。温念伸手将他手中的玉佩夺回来,跟个宝贝似的。男人看着她的手腕,轻轻揉了揉,只要不是别的男人送的,他便不会生气。“疼吗?抱歉,刚才弄疼你了。”温念着实愣了一下,这个男人也会和她说抱歉?真是有些让人意外。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精彩片段
温念瞧着那块玉,连忙伸手去拿,却被宋临钰一把拽住手。
“这玉是谁送的?”
温念脸色一僵,男人看着她的眼眸瞬间溢出了冷意。
“是哪个男人送你的?迟暮灼?”
宋临钰说完这句话,紧紧的将她的手捏着,仿佛只要她应下,男人顷刻会杀了她似的。
温念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摇头否认:“不是,我和迟公子清清白白,这是我家人给我留的。”
她说这话时,眼眶湿润,声音发颤,明显是怕了他。
宋临钰松开她的手,瞧着她通红的手腕,刚才他没用多大力气,就这么红了。
温念伸手将他手中的玉佩夺回来,跟个宝贝似的。
男人看着她的手腕,轻轻揉了揉,只要不是别的男人送的,他便不会生气。
“疼吗?抱歉,刚才弄疼你了。”
温念着实愣了一下,这个男人也会和她说抱歉?
真是有些让人意外。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这些疼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之前强吻她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用力的将她按进怀里,承受着他的吻。
宋临钰听见她话中有怨气,也不恼,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好了,别生气,是我过分了,我以后轻点。”
说完,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罐子,抹了些药膏在她手腕上,冰冰凉凉的。
温念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刚好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她想躲开,下一秒男人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拒绝的吻了上去。
不像之前那样莽撞,而是很轻,很缓。
慢慢侵入唇齿的同时,那正给她上药的手突然挤进她的指缝中,十指紧扣。
温念伸手按向男人的肩,等待承受着他的一番热吻,突然,男人松开了她,低头给她上药,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要不是她呼吸凌乱,还有红肿的唇,她都以为是幻觉了。
上好了药,宋临钰并没有放开她,而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细语:“该睡觉了。”
温念心里沉了口气,早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就在想今日会不会有机会躲过去。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可以熄灯吗?”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宋临钰扬了扬嘴角,从榻边站起来:“你先去躺好,我去熄灯。”
温念乖乖的躺下,片刻后,屋里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透过栏窗洒进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靠近将月光罩住。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温念心里的恐惧开始慢慢变大,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发颤。
宋临钰缓缓的向前,解下床帐。
光线暗下,温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冰凉的唇贴着吻了上来。
宋临钰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手指落在那细带上轻轻一拉。
软衣被人扔出帐外,迎接温念的不是浓浓的爱意,而是那梦魇般的恐惧。
他越是靠近,她越是不安,恐惧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呜咽声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宋临钰握着她腰肢的手明显一僵,起身将她搂在怀里,不再进行下一步。
月光之下,女子的青丝铺洒在肩上,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水汽染得灰蒙蒙的。
宋临钰看着心里揪着疼,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怕他。
又想着他们相处的日子确实不够长,她现在不知他的身份,而且还守着一个替人守寡的身份。
此刻动她,只怕她会记恨他,也不太适合,他既然想她,肯定不是只要这一时贪欲的。
许久之后,喝了药的温念热度慢慢褪去,病弱的脸颊上也有了气色。
宋临钰坐在榻边,手指转着手中的扳指,眼眸黑沉的看着榻上的人,复杂的脸色让人琢磨不透。
他就这样坐着沉默不语直到天渐亮,榻上的人有了血色,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越是清醒,温念感觉她梦中的那些记忆渐渐沉下,她幻想的人影逐渐消失。
她沉着一口气,甚至有些留恋梦中看见的人,可微风拂过,将她那一点念想吹得烟消云散。
眼眸微颤,她缓缓睁开双眼,脑袋昏昏沉沉地,有些天旋地转,身子也发软。
她扯了扯床帐,目光瞬时瞥见床边坐着的人影,顿时吓了一跳。
宋临钰侧坐着,外面有些昏暗,榻边的烛火微亮,将他的脸映在其中,意味不明。
看见男人那张冰冷的面容,温念整个人紧绷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眸盯着她,见她清醒过来,便往床边移近了一些,靠得越近,就越让温念感觉四肢冰冷刺骨。
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被子里的身体绻着倚坐了起来,脸上还有尚未消失的惊讶和惶恐:“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临钰睨视着她,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温念蹙着眉头,懵懵的:“什么?”
男人沉了口气,将手肘搭在腿上,冷冷的问:“卫夫人可还记得昨夜你说了什么?”
温念思绪飘了许多,将脑中的记忆都走了一遍,隐隐约约想起来她好像看见一个身影。
但说了什么,真的记不清了,“妾身昨夜不清醒,并不记得说了什么。”
说着,她看向男人:“妾身可是说了什么得罪公子的话了?”
她心里很好奇,李公子为什么会在她屋子里,可又想着这人手段身份不凡,这卫府有何处是他不能去,是能拦住他的?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见她眼眸清澈明亮,但眉宇透露着几分不安和焦虑。
对他态度规规矩矩的,完全不像昨夜那个在他面前纠缠,亲昵的人。
他知道那份特有的温柔是给别的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口又沉闷了许多,但语气依旧冷冷地说:“昨夜夫人发热,你院子里的丫鬟去檀院禀报,我这才带着大夫过来诊治。”
他说完,怔了一下,又解释:“本想离开,却见夫人一直发热不退,困在梦餍之中,想到白日阿浔对夫人有所误解,所以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温念听得出他在解释,但卫大郎做的事情,他为何要过意不去,难道他们之间感情这般深厚了?
男人对上她的眼眸,又说:“我与阿浔出生入死,胜似兄弟,他未了解夫人,一时冲动,作为朋友,理应替他多加照拂夫人。”
温念听完,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她与李公子身份不同,若是让外人知道,只怕到时候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今的她,只想洗刷冤屈,本本分份熬过三年,希望到时候卫大郎能够发发善心给她放妻书,让她离开。
旁的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因为活着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清者自清,我无愧于心,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以后还是不要再过来了,否则若是被人误会,只怕会污了公子的名声。”
他污的是名声,而自己丢的是命,温念很清楚。
宋临钰听出了话中的疏离之意,下一秒,高大阴冷的身影笼罩在头顶,将榻边的微光遮住,无形的威严逼来,让温念藏在被中的手紧紧的握住。
好在他并没有为难她。
“夫人好好休息。”他目光扫过她微红的唇:“昨日之事,阿浔定会查出真相,还夫人清白。”
“多谢李公子。”
待看着他的身影离开房间那一刻,温念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院子里,受了一夜的香菱看见李公子完好无损地出来,心里为夫人松了口气,赶忙往里走。
宋临钰叫着她说:“卫夫人刚醒,给她做些恰当的饮食,需要什么去找厨房的张嬷嬷,若是有事,记得第一时间来檀院寻人。”
香菱不知道李公子为何会这么照顾夫人,但总归不是害夫人就行。
“奴婢知道了。”
看着男人离开,香菱赶忙跑进屋里。
“夫人,您终于没事了。”
温念从榻上坐起来,问:“李公子为何会在屋里,可有旁人看见?”
香菱解释道:“昨夜您发热,奴婢想去找人,可大夫是李公子的,卫将军又对您有疑心,奴婢一时着急就跑去找李公子想要大夫。”
“李公子二话不说就跟着过来了,一直到刚才,才离开的。”
所以他坐了一夜?
温念一脸复杂,回想到刚才男人阴冷的脸色,她开口提醒:“香菱,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他又是大郎的好友。”
而且她猜测李公子应该是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会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一个张秀才就差点让她万劫不复,她断不能再被人误会,她只想好好活着。
“奴婢知道了。”
昨日卫将军的反应,香菱就知道有多么严重,随便一句话就能杀死一个人。
她是夫人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与夫人一条心,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夫人心善,她看得出来。
因为发热受凉,受惊,温念在院子里休息了好几日。
自从那日卫子浔要调查事情,老夫人也没有再见她。
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倘若卫大郎听信谣言,那她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而卫子浔这边,那日过后就令人去苏州把张秀才和知府的儿子抓来。
马匹没日没夜的跑,连续五六日不停歇。
卫子浔坐在卫家大厅外,侍卫提着两个男人拎到他的面前。
男人周身凛冽着煞气,冷眸看着眼前二人。
“你就是张秀才?”
温念得知他把人抓过来,也出了院子,站到一旁的角落里盯着。
张秀才看见男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倒是苏州知府的儿子,陈东海瞪着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好大的胆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苏州知府是我爹,敢绑架老子,老子杀了你全家!”
卫子浔微微扬眉,漫不经心的说:“聒噪。”
侍卫上前,拿着匕首握住他的手腕直接硬生生的挑断他的手筋。
“啊.....”陈东海痛不欲生的大叫起来。
温念看见这一幕,瞳孔锁紧,卫大郎这般狠毒的手段,吓得她伸手扶着廊柱。
一时间,都没发现自己身后逼近的身影。
香菱愣了一下,赶忙迎上去:“李公子,您怎么亲自过去,不用麻烦,万一....”
男人冷眸睨视了她一眼,吓得香菱不敢再说话。
宋临钰径直的往秋水苑去,走进内屋问:“卫夫人如何了?”
香菱跟上说:“夫人回来以后在窗边坐了许久,也不说话,晚上的时候就发热。”
“哦,对了,夫人晚膳也没吃。”
宋临钰听着她的话,往榻边走去,为了方便,床帐被香菱拉起,一块白帕放在她的额头敷着,女子拧着眉头,似困在梦魇之中。
温念眼眸紧闭,脸颊因为发热烧得通红,但唇色浅白无比。
宋临钰坐到榻边,伸手轻轻摸了摸榻上人的脸颊,滚烫的感觉顺着他的手传到脑中。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香菱在一旁扣着手,担心得不行,一面是担心夫人的病,一面是觉得李公子是不是太过冒犯了。
对于他这种行为太过亲密,要是被人发现,只怕是.....想到白日卫将军举剑对着夫人的那一幕,她顿时心头一颤。
“李公子让奴婢来吧。”
宋临钰没回答她,拿着帕子沾了水给温念敷上。
香菱下巴惊得都合不拢了,她甚至眨了看了一下这才发觉不是幻觉。
她想上去照顾夫人,但他坐在哪里,她都不敢靠近。
这时,男人突然开口:“斩栖已经去找大夫过来了。”
话音落下,斩栖已经带着刚入梦被吓醒的赵大夫赶过来。
内屋里,赵大夫跪在地上,受着男人凛冽的压迫感给温念把脉。
殿下真的是太让他惊讶了,这么晚在卫夫人的房间,不言而喻。
把了脉以后,他说:“卫夫人原先身子估计是留过病根儿,不算太好,前几日刚受罪,我观她脉相有些心绪不悸。”
“受惊又受寒。”
“老夫开方子,先退了热,日后可要多补补身子才是。”
宋临钰听见那一句受惊,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等赵大夫人下去吩咐人熬药以后,香菱看着坐在榻边的人,手指一紧想说她来照顾主子就好。
否则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公子,奴婢照顾夫人就好了,不劳烦您了。”
男人盯着榻上的人,语气冰冷:“都退下。”
香菱顿时瞳孔瞪大,李公子这是在救夫人还是在要夫人的命啊喂?!
她还要说些什么,裴言走进来拎着她的后颈提了出去。
出了屋子,香菱急得跺脚:“李公子与夫人在一块,身份不妥,这要是被发现,夫人会出事的!”
今天夫人差点被杀了!
裴言毫不在乎,也不担心:“这秋水苑外面都是公子的人,你不说,何人敢说出去?”
“可....可夫人是卫家的夫人。”香菱提醒:“李公子是客人,是外男....”
裴言打断她:“这些事情你不必担心,有公子在,没有人敢动卫夫人的,明白吗?”
这话香菱是听进去了,但想到卫将军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她的发慌。
“卫将军知道.....”
“卫将军就算知道也不敢动卫夫人的!”
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李公子再厉害也是外人,难不成还能管卫府的家事?
可裴言拦着不让她进去,里面李公子气场也吓人。
她有心无力只能默默站着等。
裴言靠在柱上说:“卫夫人没用晚膳,你和我去给她熬点粥。”
内屋里。
温念眼皮一直颤着,睁不开,眉头紧锁,像是困在梦魇之中。
宋临钰坐在榻边抬眼望去,女子婕妤微颤,蹙着眉头,似在挣扎,纠缠,眼眸嗑着,任由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落下。
脸色沉下,神色悲伤至极,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弱的声音。
宋临钰盯着她的脸,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俯身下去倾听。
“别....别丢下我......”
听见她吐出的声音,男人漆黑的眼眸染上一阵雾,里面涌出了看不清的情绪。
榻上的人越哭越伤心,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宋临钰紧绷着神经,伸手捧着她的小脸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这时,榻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男人手臂一僵,赶忙收回。
恰好对上一双通红无助的眼眸,微微睁开一些看着他。
她似乎有些不清醒,身上的热还没有散去。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望着他,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想什么?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刚要开口,却见榻上的人眼框被水色沾满,朦朦胧胧的。
滚烫的手指去摸男人尚未撤走的手。
她神志恍惚,声音哽咽着,看他的眼神,好似将他当成自己失散已久的亲人一般。
是眷念,是不舍,是委屈,现在的她脆弱得让人心疼,这一面是宋临钰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看见过她不屈不挠地样子,见过她胆小害怕的样子。
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会把心底最悲伤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好似将他看成了某个人,不舍的抓紧他的手,低低的抽泣着:“阿蔺哥哥.....”
软弱无力的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那双滚烫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抓紧他的手指。
“别丢下念念.....”
宋临钰被她抓着的手指,抱拳握紧,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
手指握着直到指尖发白。
他脸色阴翳的看着榻上的人,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冷意。
她缠着他的手,再次唤出那人的名字时候,男人心中的戾气袭染全身。
他绷紧神经,低哑冷冷的问:“你在叫谁的名字?”
温念根本听不清,也有些恍惚。
只觉得那个对她笑着的阿蔺哥哥今日为何不笑了?
她本能地想靠近他,不让他走,想跟着这个与她一块逃出黑暗的哥哥。
他今日没有叫她念念,也没有对她笑、她很委屈,伸手将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
“阿蔺哥哥,我不开心,哄哄我.....”
“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宋临钰眼眸深处溺出了妒忌,如同梦中那股愤懑的怒气一样。
一遍又一遍地听见这个名字,直到满脸都是阴翳的模样。
他沉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怒气,清醒过来。
撤开她的脸颊,攥住她的手腕,捏紧,俯身逼近,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好似从喉咙中挤出:
“温念!”
“看清楚我是谁——”
温念带着香菱出府的时候,发现只有一辆马车,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就见侍卫搬来小凳,提醒:“卫夫人,该出发吧。”
“李公子他不去吗?”
昨日她好像听说李公子要去来着。
“公子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坐同一辆车吗?
犹豫了片刻,温念还是上了马车。
刚进马车就闻到一股清冷的檀香,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去。
“李公子晨安。”
宋临钰闻言,微微颔首,淡淡的应了一声,便靠在马车里,闭目凝神。
李公子确实很冷淡,温念先前还担心会很尴尬,幸好李公子似乎不在意她的存在。
好在马车很快就到宋府门口,否则她感觉自己再坐久一些就会闷死了。
下了马车,宋临钰走在前面,温念跟在他身后,隔开几步,宋府的人看见男人上赶着迎接。
看来他们都知道李公子身份不凡。
温念跟着宾客一块进府,去到后院,一袭女宾客坐着听曲,赏花。
对于这些宾客,温念基本不认识,随便寒暄了一番,她就去廊上喘口气。
刚到廊上,就碰到一个男子正将一个丫鬟压在柱上厮磨。
她怔了一下,涨红着脸赶忙带着丫鬟离开,谁知道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这位小姐可是迷路了?”
温念侧过头来,发现男人衣冠整齐,除了眼里还残留的欲望,完全看不出刚才他在白日之下冠冕堂皇的与一个女子宣色。
“妾身无意打扰,先告辞了。”
温念刚迈步,连忙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不知夫人是哪家的夫人?”
男人的太过主动,让她很不舒服。
“妾身是卫将军府的夫人。”
男人闻言,轻轻扬眉:“可是前几日被人当街劫持带走的那位?”
温念微微点头,随便打发了一句,快速离开。
男人盯着她落花而逃的背影,扬起的嘴角笑得更盛。
这就是卫家刚来的寡妇夫人,确实如传闻般绝艳动人。
“少爷,您怎么盯着一个夫人看呀,是奴婢伺候得不好吗?”
“好,你可得好好伺候本公子。”
说着男人就将那丫鬟裙摆扯掉,推到假山之中,耳鬓厮磨,阵阵靡瑟之音传出。
温念还没有走远就听见身后的动静,脚下加快步伐快速离开。
香菱也是一脸嫌弃,替自家夫人感到恶心:“这高家少爷真是一个好色的纨绔,实在无礼。”
“高家少爷?香菱你认识他?”
“奴婢不认识,但奴婢听说过知府家的次子高闻亭妻妾成群,好色的纨绔公子,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那真是恶心的,温念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恶心的人。
想到刚才男人看着她的那个眼神,温念顿时泛起一阵恶心。
“夫人!”
她扶着栏杆缓和了好一会儿。
香菱看着着急连忙扶她到亭子里坐下。
“夫人,要不我们先离开吧。”
温念缓和了一下还是不太舒服,带着人早一些离开了高府。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侍卫斩栖就把情况回禀给宋临钰。
“卫夫人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男人闻言,眉头微蹙:“让府医去看看。”
高知府坐在对面,不知情况,见他神色凝重,以为做了什么不周到的,连忙问:“听闻李公子喜好琴音,今日小女得知李公子来,特意准备了一曲。”
宋临钰闻言,脸色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尚可。”
高知府见面前此人器宇不凡,举止投足之间更有矜贵独绝,清冷孤傲的气质。
又是李姓,这京中能姓李又与将军交好的,那便是李氏王府,渊王府的公子。
若真如此,那岂不是傍上贵人。
高兴平觉得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得李公子赏识,哪怕是妾室,日后说不定也能和皇家扯上关系。
更何况这位李公子与卫将军一同来查匪患之事,不沾女色,此等洁身自好之人,不像喜纳小妾之人。
那若是漫儿能得他赏识,飞上枝头变凤凰指日可待。
话音刚落,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缓缓走进来。
“漫儿,这位就是李公子。”
高漫儿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她还从未见过这等绝艳的男子,举止投足间根本不是江州公子能比的。
此刻一颗颤抖的嫩芽在心里勃发,高漫儿抿着唇,微微行礼,声音温柔至极:“小女漫儿见过公子。”
坐在上座的男人手握着酒杯,微微颔首后,不再多看她一眼。
高漫儿心里有些失望,她的容貌在江州有多少公子都求之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居然都不看她一眼。
但越是如此,才能证明李公子与那些俗人是不同的。
琴音响起,宋临钰不知不觉间就想起昨日在他面前弹琵琶的人。
他怎么会想到她?
回想到这段时间里总是反反复复梦见那张脸,他的手指紧紧握紧,若以前是梦到,那他现在想起她又是因为什么?
曲音落下,男人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若有所思的把玩这酒杯。
在高兴平看来,至少李公子是满意漫儿的表演的。
“漫儿,还不快给李公子敬酒?”
“是。”
高漫儿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朝男人走近,手中的酒杯摇摇欲坠之时,她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漆黑,暗沉,极致的寒冷从眸中溢出,让她生出一阵恐惧感。
连忙握紧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
宋临钰瞥开目光,漫不经心地站起身来。
“高大人,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做,先走一步了。”
“李公子!”
高兴平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就看见斩栖拿着一块玉佩回来。
“高大人,这玉佩是公子给大人的贺礼,说高大人教了个好女儿。”
“多谢李公子!”高兴平伸出双手去接,还未接住那玉佩就从斩栖手中掉下去,摔得粉碎。
“公子还有一句话要属下带给高大人,公子说不是自己的东西,切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就像这玉佩一样万劫不复。”
听完这话,高漫儿吓得跌坐在地上。
“漫儿,你刚才做了什么?”
“父亲,女儿...女儿只是想把酒水洒掉,试探一下那李公子的反应。”
谁知道她看见男人的眼神中透露一股杀意,吓得她立马收手了。
“你.....糊涂!那李公子身份不凡,岂是这些雕虫小技能够试探的?”
本想让自己女儿争气,现在看来,完全是无望了!
卫府,陈大牛瞧见亭子里坐的妇人,眼睛一动,抱着一盆剪裁好的月季花走了过去。
温念藏在袖口中的手,不由的捏紧:“不劳烦公子了,我出来时候也带了马车。”
话刚说完,斩栖并没有离开,而是又重复:“卫夫人,还是快些上车吧。”
温念抬眸看着前面的马车,一只修长的手拉开帷幕,男人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她。
仅一下,她就感觉溺在水中一样不能呼吸。
他为什么要回来?
想到楼上还有人,她不想让人看见这幕,便快速地上了马车。
刚抬脚迈进,一只手便伸过来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让温念被迫面对着他,被他按入怀里。
滚烫的气息游过温念的玉颈,让她身体不由的颤栗。
“别,这是马车.....”
而且迟暮灼还没有出来,倘若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谁都可以听见。
宋临钰扣着她的腰肢,发烫的手好像要把她烫化了一般。
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声问道:“不是说,让你别乱跑,你出来做什么?”
温念攥着他的衣袖,老实交代:“迟府表小姐约我喝茶,说要感谢我,救了她表哥。”
男人闻言,眼眸沉下,睨视着她:“只见了她吗?没见到别的什么人?”
温念心头一颤,他在试探她?
“公子希望我见什么人?”
宋临钰抬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你应当知道我在说什么,念念,我提醒过你的。”
她知道,倘若她真的见了别人,只怕他有的是手段折磨人。
“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来问我?”
“我与迟公子清清白白。”
她瞥开眼眸,不与他的目光对上。
宋临钰瞧着她有些许的小性子,面颊绯红,眼眸清澈透亮,白皙的肌肤。
微施粉黛,连耍起小性子都那么勾人。
他已近一月没见过她,虽然这一月总会梦到,但许多时候都是噩梦,这才让他心里没有安全感,担心她会如同梦中一般负了他的心。
可眼下见到了,想生气都气不出来,只想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温念察觉到男人如同野兽般凝视的目光,想从她怀里出来,下一刻,男人强势的吻落下,侵入唇齿。
不留余地,越来越重,她难受的往后退,宋临钰便掌着她的腰往怀里按,扶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呜咽声吞没。
温念想到这里还是在外面,只能忍着不出声,直到马车开走,她才忍不住的低吟。
那桃杏楼雅间里,迟暮灼亲眼看见温念上了李公子的马车,一股不明的想法在他心头涌起,是愧疚,是不甘.....
温念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全身无力,等到她眼泪沾湿了满脸,宋临钰才松口放过她。
指腹顺着她的眼尾轻轻擦过,神色凝重地看着她,声音清冷:“这么不情愿,当初为什么要救他?”
“没有不情愿。”
她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后悔。
宋临钰知晓她性子烈,只要她不像梦中那般,他暂且可以忍受她,不碰她。
“你乖一些,等我处理江州的事情,带你回京。”
听见这话,温念宛若如雷贯耳。
带她回京做见不得人的外室吗?还是任由他玩乐的小妾?
倘若回了京,在那般繁华的地方,她这样的身份,估计连做妾都够不上格,到时候她只怕要死在那后宅之中,亦或者还没有进入后宅就被那权势所杀害。
她只想要活着。
马车到了卫府附近,侍卫唤了几声,温念才被放过从马车里出来。
她刚从男人怀里退出,全身发软的往下沉,男人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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