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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风无月也无他结局+番外小说

冉冉升起的月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路上,谢斯南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牵起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妹妹因为心疾,又自小在城里长大,难免骄纵些,你以后就是她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沈昭昭轻轻点头,心想他这么一说,届时就算谢雨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她也不好开口。他还真是谢雨眠的好“哥哥”啊。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谢斯南领着她进了包厢。刹那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投来。有人的眼神在她和谢雨眠之间逡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沈小姐,我是谢雨眠。”一片沉默中,坐在正中央的谢雨眠迎上前。她今天穿着一套苗族的上衣和裙子,衣料上的刺绣精致,头顶的银制发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的脸更加洁白如玉。确实很美,如果她穿的不是嫁衣就好了。她脖子上的银链子更是眼熟,沈昭昭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主角:沈昭昭谢斯南   更新:2024-12-14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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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昭谢斯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无风无月也无他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冉冉升起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谢斯南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牵起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妹妹因为心疾,又自小在城里长大,难免骄纵些,你以后就是她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沈昭昭轻轻点头,心想他这么一说,届时就算谢雨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她也不好开口。他还真是谢雨眠的好“哥哥”啊。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谢斯南领着她进了包厢。刹那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投来。有人的眼神在她和谢雨眠之间逡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沈小姐,我是谢雨眠。”一片沉默中,坐在正中央的谢雨眠迎上前。她今天穿着一套苗族的上衣和裙子,衣料上的刺绣精致,头顶的银制发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的脸更加洁白如玉。确实很美,如果她穿的不是嫁衣就好了。她脖子上的银链子更是眼熟,沈昭昭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无风无月也无他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路上,谢斯南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牵起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我妹妹因为心疾,又自小在城里长大,难免骄纵些,你以后就是她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昭昭轻轻点头,心想他这么一说,届时就算谢雨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她也不好开口。

他还真是谢雨眠的好“哥哥”啊。

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谢斯南领着她进了包厢。

刹那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投来。

有人的眼神在她和谢雨眠之间逡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沈小姐,我是谢雨眠。”

一片沉默中,坐在正中央的谢雨眠迎上前。

她今天穿着一套苗族的上衣和裙子,衣料上的刺绣精致,头顶的银制发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的脸更加洁白如玉。

确实很美,如果她穿的不是嫁衣就好了。

她脖子上的银链子更是眼熟,沈昭昭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察觉到她的目光,谢雨眠眼底的笑意更甚。

“沈小姐,今日一见我才发现,我们俩长得竟然有点像。”

沈昭昭内心苦涩。

她也发现了,原来她不仅被骗了,还是个可悲的替身。

谢雨眠更加得意:“沈小姐,我今天打扮得怎么样?都是我哥给我买的。”

沈昭昭勾起唇角:“楚楚动人。”

谢斯南终于发作,冷冷环视一圈,慢吞吞开口:“都注意点分寸,谁要是惹我老婆不开心,都给我闭嘴滚蛋。”

谢雨眠委屈地垂头。

大家都笑了,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沈昭昭,说真羡慕。

只有她知道,桌下谢斯南握住谢雨眠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

谢雨眠笨拙地和一只虾较劲时,谢斯南劈手夺过,剥出完整虾肉后,递到她嘴边。

“怎么这么笨,到现在都不会剥虾?”

谢雨眠冲他吐吐舌头,就着他的手吃下,“因为有你啊。”

谢斯南这时像是才意识到沈昭昭的存在,给沈昭昭夹了一块洋葱牛肉。

沈昭昭望着自己碗里的洋葱,不由失笑。

她对洋葱过敏,向来细心的谢斯南从不会忘,可今天,却疏忽了。

没一会,谢斯南的几个兄弟都来给他们敬酒。

谢斯南一概替她挡了。

直到谢雨眠来到他们面前,端起酒杯笑:“祝哥哥和嫂子新婚快乐。”

谢斯南这才沉了脸,一把夺过谢雨眠的酒杯,重重撂在桌面上。

“你的身体还要喝酒,不要命了?”

谢雨眠笑起来,眼中却闪着破碎的光。

有人过来拉住谢雨眠,语带感叹:“雨眠,别胡闹,你哥有多护着你,你比谁都清楚。从小到大,但凡你的事,他从来都是放在第一位的。在他心里,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你惹他生气做什么?”

谢斯南看向谢雨眠,眼神晦暗不明。

二人无声的角力中,似乎都忘了,身边还有个沈昭昭。

最终,谢雨眠让了一步,耸耸肩说:“开个玩笑,没想到哥哥还和从前一样,这么关心我。”

说完,她转身去了洗手间。

谢斯南想要和沈昭昭解释几句,可动了动唇,又不知该说什么。

沈昭昭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安静地吃着菜。

这副模样反倒让谢斯南莫名心慌。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谢雨眠都没回来。

谢斯南急了,脸色阴沉地走出包厢,在大堂发现了谢雨眠。

她正被一群陌生男人纠缠。

为首的那个色迷迷地说:“美女陪我玩玩呗,多少钱好商量。”

谢雨眠泪眼婆娑地看向谢斯南,嘴里说:“我不愿意,这辈子我只爱一个人。”

那人怒了:“玛德,给你脸你还不要了?”

说着就要扇谢雨眠巴掌。




一见面,谢雨眠就亲热地迎上来,语气真诚地说:“昭昭,真对不起,没想到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哥哥居然跟别人拼命,还劳烦你在医院陪护,我今天是特意像你赔罪的。”

一字一句都是掩不住的炫耀。

像是生怕自己妹妹受委屈,还不待沈昭昭开口,谢斯南抢了先:“好了雨眠,你是我妹妹,我保护你是应该的,昭昭不会介意。”

沈昭昭冷眼看着,拿起旁边的食材说:“你们聊,我去把这些洗一下。”

溪水潺潺流过,正当沈昭昭专心清洗的时候,忽地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

沈昭昭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是蛇。

她偏过头,果然看见一旁的草丛里,一条花蛇已经呈攻击姿态,就要向她袭来。

看花色,多半有毒。

沈昭昭脸上没有半分惧色,抬手,稳准狠地扣住蛇的七寸。

那蛇便当场软了身子,不再挣扎。

“啪啪啪。”

树丛中响起清脆的掌声。

紧接着,沈昭昭慢慢走了出来。

“早就听说沈小姐自幼修习蛊术,寻常走兽丝毫不惧,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沈昭昭觉得不对劲。

如果这蛇居住在此地,凭她的本事,必定早就发觉。

除非......

沈昭昭神色一懔:“是你放出来的?”

谢雨眠笑出声,眼底是明晃晃的得意,“是又怎么样?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蛇自小就被人训练过,会假死,只要给它个信号,它立马就能醒来,攻击力更胜一筹。”

她越说表情越发幸灾乐祸。

沈昭昭来不及思索,只听得一声竹哨响起。

原本已经不动的花蛇顿时从她手中窜出,向谢雨眠而去。

沈昭昭心急,不假思索地伸手,想替她挡住。

有个人却比她更快。

花蛇被击中,掉落在地彻底死去。

谢斯南一声怒喝:“沈昭昭,你干什么!”

他把谢雨眠护在怀里,看向她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谢雨眠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地扑进他怀里,眼泪直掉。

她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果然昭昭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好心过来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她竟然放蛇咬我。”

她哭得那么委屈和可怜,谢斯南再也按捺不住脾气。

“沈昭昭!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斤斤计较。是我愿意为雨眠拼命,你心里有气,尽管冲我来!欺负她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她坦然回视:“不是我。谢斯南,你何时见过我拿蛊虫伤害过他人?”

谢斯南被问得一怔,神色变得莫测。

谢雨眠担心再拖下去会露陷,带着哭腔开口:“哥,昭昭不是有意的,你们别因为我吵架,想来就是个意外,你们......”

她话还没说完,就软软地倒在谢斯南的怀里。

当下谢斯南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她就往外走,还不忘丢下狠话。





沈昭昭眼前发黑,身体开始发热,不能再耽误了。

她冲谢斯南说:“我想回去了。”

谢斯南刚想开口,可瞥见谢雨眠骤然失落的神色,他说:“昭昭,雨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扫了大家的兴。”

沈昭昭在心里苦笑。

她只能忍。

眼看身体就要支撑不住,突然谢雨眠捂着胸口皱起眉。

“哥,我的心口好疼。”

谢斯南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谢雨眠离开。

“昭昭,我等下来找你。”

耳边是热闹的歌声和欢笑,沈昭昭的心却直直地坠向谷底。

她艰难地挪到角落,将自己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直到人群散去,她也没等到谢斯南。

手机响起,沈昭昭下意识接通,那头却没有立刻应答。

一片安静,安静到她能清楚地听见谢雨眠委屈的声音。

“谢斯南,你如果真的只把我当妹妹,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斯南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是你招我的。”

接着,是一阵唇舌的纠缠声。

沈昭昭心口一剜,猛地按断通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体内的那股燥热终于褪去。

沈昭昭独自回了寨子里的小屋。

镜子里的她,憔悴苍白,唇瓣上全是斑驳的齿痕。

刚到家坐下,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昭昭,这次你没骗爸爸吧?真的下个月回家?”

沈昭昭失笑:“真的,我都和师父拜别了。”

爸爸在那头语气激动:“好,那就好!我把你的卧室都让人整理好了,还是你小时候的样子。花园里也专门翻出了一块地,给你种东西。你要是有宠物什么的,家里的地下室也够你养了。”

沈昭昭心里一暖:“爸,你对我真好。等着我下个月回来吧。”

“下个月你要去哪?”

谢斯南刚好进门,满脸疑惑。

那头的爸爸也问:“昭昭,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沈昭昭和爸爸匆匆道别,立刻挂断了电话。

谢斯南的目光带着审视,落在沈昭昭的身上。

“昭昭,我一直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和我爸打电话,他想我了,我只好先安抚他。”沈昭昭语气平淡。

谢斯南半信半疑,这才注意到她唇瓣上的伤口。

他抬手抚上她的唇,语气急切:“怎么咬成这样?”

沈昭昭躲掉他的手,垂下眼:“没什么,昨夜身体不适,不想发出声音,就出此下策了。”

谢斯南僵在了原地。

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他一言不发地找到药膏,给沈昭昭上药。

沈昭昭任他动作,目光扫过他脖颈处的红痕时,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沉默的气氛中,谢斯南斟酌着开口:“昭昭,昨晚雨眠突然发病,送回去后时好时坏,我就没离开。抱歉,下次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沈昭昭没接话,等他上完药后说:“我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斯南没有出门,几乎每天都来看沈昭昭,陪她一整天。

期间总有电话打来找他,他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对着电话那头说:“我陪我老婆呢,你们这群没老婆的懂什么?”

跳花节那天,谢斯南不由分说拉着沈昭昭出门。

街市上年轻男女成群,每位姑娘背上都披着一条精致的花背。

苗家习俗,如果小伙对姑娘有意,便将她的花背扯下,归还时姑娘若不收,二人便算结了缘。

扯花背的时间一到,人群喧闹起来。

谢斯南半抱着沈昭昭,利落地将她的花背扯下,还对她咬耳朵:“谁也不许跟我抢。”

突然,后面一群人涌过来,冲散了两人。

沈昭昭跌了一跤,所幸在墙角,没有受伤。

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搜寻,却不见谢斯南的身影。

唯有那条花背孤零零地落在地上,任众人踩踏。




再度睁眼,是在病房。

“醒了?”

耳边熟悉的人声让沈昭昭愣住。

师父正坐在她床边,满脸担忧。

看着她疑惑的神色,师父开口解释:“我昨日突然心慌得厉害,还好接诊你的医生机智,拿到你的手机后把电话拨给了我。”

“如果再晚到五分钟,为师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沈昭昭红了眼眶。

师父摩挲着她的发顶,叹了口气:“人生相逢,自是有时。既然下定了决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师父年事已高,沈昭昭不忍他在医院受累,便让他回去了。

沈昭昭独自在医院待了几天。

期间听护士们闲聊,得知谢斯南对谢雨眠百般呵护,在谢雨眠醒来前,几乎没有合过眼。

“对自己的妹妹都能做到这个地步,谁以后嫁给他,可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沈昭昭默默听着,拿出手机把有关谢斯南的信息、照片删得一干二净。

等沈昭昭出院时,已经是婚礼的前一天。

谢斯南没主动联系过她,两个人似乎心照不宣地冷战着。

多可笑,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沈昭昭拿出日记本,写下最后一行字,门口传来了响动。

沈昭昭走出去,和谢斯南打了个照面。

他轻咳了一声:“明天就是婚礼了,我来送嫁衣。我才知道你上次没选,我就替你挑了一款。”

沈昭昭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个袋子。

她不由讽刺一笑:“你都知道我心肠狠毒了,还要同我结婚?”

谢斯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回:“昭昭,那天是我话说重了,但我也是关心则乱。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沈昭昭已经连气都不想生了,静静地看着他问:“你觉得我在闹?”

两人无声的僵持。

谢斯南铁青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最终,还是他先退一步。

“昭昭,是我惹你生气了,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沈昭昭心底悲凉,面上却是淡淡的,“谢斯南,去给我捉一百只萤火虫吧。”

谢斯南怔了一下,随即拉着她往山谷里走。

还不忘信誓旦旦:“这个季节好捉,别说是一百只,一千只我都能给你。”

沈昭昭坐在树下,看着谢斯南忙活,脑海里全是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月光下的告白、吊脚楼里的相拥、山野间的玩闹,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刚得知真相时,她时常愤恨不平,有很多次,她都想质问谢斯南,他到底有几分真心。

可经历了这么多,她突然觉得,有还是没有,已经不重要了。

欺骗就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沉迷下去,就算口感再好,最终只会穿肠烂肚。

“昭昭,你看,已经九十五只了!”

谢斯南兴奋地摇了摇手里的布包。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谢斯南脸色一变,看了看沈昭昭,还是接起了电话。

他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小声安慰着。

挂断电话后,他匆匆离开,走出去几步,才反应过来,回身看向沈昭昭,满脸歉意。

“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昭昭,我会给你捉一百只萤火虫。”

沈昭昭看着他走远,始终沉默。

良久,她擦了擦眼角,解开袋子,萤火虫瞬间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盘旋。

像是给她的告别仪式。

沈昭昭回去,拿出剪刀,把嫁衣剪烂,扔进垃圾桶。

她拿出忘忧蛊,服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她拿好早已收拾妥当的行李,在夜色苍茫中离去。

桌上放着一本日记,那是她给谢斯南的最后一份礼物。




她挤进人群,伸手想要捡起来,却连蹲都蹲不下去。

好不容易触碰到,却在站起来时又被扑倒,无数的脚踩在她的身上。

她痛得喊不出来,好在有人眼尖,发现了她,将她拉了起来。

她抱着青紫的胳膊吹气,手机响了。

接通是一道男声,很是焦急。

“嫂子你快来劝劝斯南,他为了雨眠妹妹,和别人起了冲突,现在要斗牛搏命呢!”

沈昭昭还未答话,那头已经等不及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通。

“雨眠听说了当地习俗,晚上就戴了一条花背出门,哪成想竟被人看上了,趁她不注意一把扯了去。我们协商找他要,那人一副无赖样,还对雨眠动手动脚。”

“我们想上前阻止,四周突然冲出一群保镖,这才知道这小子估计在当地有些势力。雨眠妹妹情急之下按到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斯南就来了。”

“那小子说,要按当地习俗,和斯南比斗牛,斯南赢了他才肯归还花背。如果是普通的斗牛也就算了,我们方才知道,双方都要跟着牛进去,控制牛攻击对方,是最凶残的一种斗法,就算经验丰富的斗牛士来也难保证毫发无伤。昭昭,你看能不能劝劝斯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他父母交代啊!”

话音刚落,背景音里已经传来号角声。

沈昭昭怔愣片刻,回道:“他有经验,况且他心意已决,不会听我的。”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思绪随之飘远。

谢斯南也曾为她搏过命。

去年,有个陌生男人调戏她,谢斯南护着她跟人起了争执。

那人提出要斗牛一决胜负。

谢斯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人斗得异常激烈。

最终,谢斯南取得胜利,胸口却被对方的牛角刺中,血流不止。

沈昭昭扑到他身前,鲜血顺着他的衣服纹理蔓延开来。

他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花背,艰难地冲她笑。

这件事后,沈昭昭非他不嫁。

难道为了凤凰蛊,他在生死面前还能坦然作戏?

沈昭昭心里很乱。

无论如何,那个曾为他奋不顾身的谢斯南,如今正在为另一个女人赴汤蹈火。

回到寨子后,沈昭昭给自己的手臂上药。

她的皮肤白,淤青在她手臂上更显得可怖。

等痛感稍褪,她接着收拾东西。

手机又响了。

谢斯南兄弟告诉她,谢斯南受伤严重,现在需要做手术,需要她作为家属去签同意书。

沈昭昭无法,只得赶往医院。

医生说,谢斯南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

那牛角只差一点就刺到他的心脏,届时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

听他的兄弟们闲聊,昏迷前,他仍在牵挂谢雨眠的安全,还嘱托兄弟们别告诉谢雨眠,她怕血。

夜色已深,兄弟们陆续离开,病房里只剩谢斯南和沈昭昭。

谢斯南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不停地念叨着谢雨眠的名字。

沈昭昭听着他一声声或宠溺、或深情的呼唤,心慢慢地冷了。

一夜过去,谢斯南睁开了眼,和守在病床前的沈昭昭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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