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他们补身体。
尤其是林父林母,林瑾年学了一手熬补汤的手艺,每个星期都会做给他们吃的。
仔细一想,好像这半个月他都没有再做这些。
顾若清发愣,林父林母却下意识恼羞成怒。
“反了他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们!”
林母一边喃喃骂着,一边往家里赶,想找林瑾年问清楚。
林父跟顾若清赶忙跟上。
谁知道还没到家门口,路过军区大院时,顾若清被叫住。
“顾若清,关于你跟林同志离婚的事,我得好好给你做点思想工作。”
“听说你最近跟你小叔子不清不楚的?你这是败坏部队作风!”
顾若清的脚步顿住。
“离婚?”什么离婚?
林瑾年和她离婚?
顾若清下意识严正脸色:“您可别乱说,林同志是我的丈夫,怎么会跟我离婚?”
领导惊讶地看着她,翻翻手里的档案。
“你不是已经签字申请离婚了?”
轰然一声,顾若清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领导手上那张已经被揉乱褶皱的离婚报告。
这是林旭尧发病时,她为了哄林旭尧写的。
她以为东西被自己藏得很好,瑾年根本不知道的……
领导还在数落:“林同志转档案时是根本不想再回来了,可见被你伤透了心。”
“就算这样,他都没说你一句坏话,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混账事?”
“给你停职三个月,你好好给我上上思想教育课!”
领导说完,怒意冲冲地离开。
顾若清站在原地,已经浑身冰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若清,领导说的都是真的?”
顾若清是被林母叫醒的,中年妇女结结巴巴,问道。
“瑾年为什么转档案,为什么不肯回来了?我可是他妈,他不要孝顺我这个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