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语微祁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连雨不知春去全文小说乔语微祁砚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阿任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乔语微的小脾气,祁砚之让助理买了一颗粉钻,又订了一束鲜花。他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以往乔语微闹脾气,他都是这样做的。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收到乔语微收到礼物后的撒娇服软,问助理她的反应,也只是淡淡的。未及深想,公司会议打断了他的思路。乔语微向学校递交了申请,只需要完成一篇论文便能拿到毕业证。写论文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在规定时间完成答辩就可以。只是边学习语言边练习,她始终练不太好。加上她聋了这几年,语言功能还在慢慢恢复,口语更是一塌糊涂。她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闺蜜苏晚,那边有些迟疑的接起了电话:“喂?你是?”“我也没换手机号码,你那边没备注吗?”苏皖惊呼:“天啊宝贝,我有多久没接到你的电话了,你!怎么听力恢复了!”说来话长,两...
《连雨不知春去全文小说乔语微祁砚之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面对乔语微的小脾气,祁砚之让助理买了一颗粉钻,又订了一束鲜花。
他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以往乔语微闹脾气,他都是这样做的。
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收到乔语微收到礼物后的撒娇服软,问助理她的反应,也只是淡淡的。
未及深想,公司会议打断了他的思路。
乔语微向学校递交了申请,只需要完成一篇论文便能拿到毕业证。
写论文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在规定时间完成答辩就可以。
只是边学习语言边练习,她始终练不太好。
加上她聋了这几年,语言功能还在慢慢恢复,口语更是一塌糊涂。
她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闺蜜苏晚,那边有些迟疑的接起了电话:“喂?你是?”
“我也没换手机号码,你那边没备注吗?”
苏皖惊呼:“天啊宝贝,我有多久没接到你的电话了,你!怎么听力恢复了!”
说来话长,两个人干脆在咖啡厅碰面。
等苏皖的间隙,祁砚之打来电话焦急的询问:“红糖的比例是多少来着?”
“什么?”
被祁砚之的询问问蒙,还没恢复便听见对面保姆张妈的声音:“开小火开小火,这样快糊了,少爷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微微,红糖的比例是多少,我为什么做了两次味道不太对?”
“辛蕊发烧发到了38度,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吃药的作用不大......”
从听筒中传来的声音便能想象到那边的手忙脚乱,一向冷静自持的祁砚之也只有会为了辛蕊才会如此吧。
他自己别说进厨房了,就连吃饭都是挑三拣四,口味刁钻。
而乔语微辍学后专心照顾祁砚之,吃穿住行,都是她一手操办,就连每日的吃食,也都是她专门去学了药膳,为他量身定做。
能让祁砚之走进厨房的,也只有辛蕊了。
乔语微想起之前自己陪祁砚之滑雪,发烧烧到了40度,整个人都糊涂了。
那时候祁砚之还没接受她,只是觉得她小题大做。
在异国他乡,医疗不及时的情况下,乔语微自己硬撑了下来。
如今辛蕊只是烧到了38度他便急的失去了体面,还真是白月光的力量。
不加糖的咖啡喝到嘴里,乔语微愣是没觉得苦。
刚挂电话,苏皖便匆匆赶到。
打开了话闸的苏皖滔滔不绝跟乔语微吐槽:“你不知道,那祁砚之有多变态,大半夜让我给他找一套翡翠珠宝,豪掷千金!不过有钱了不起啊!牛马也不是这么用的啊!说是急死了,他是吉吉国王呗!幸好我业务能力强人脉广!”
说着还将那套珠宝的图片给她看了一眼。
乔语微只觉得恢复了听力真好,再嘈杂的声音她都觉得动听,又多了接触世界热爱世界的通道。
等她吐槽完,乔语微才说出了自己想出国口语不好的问题。
苏皖一本正经的给她出主意:“妹妹啊,你真是停滞太久了,现在外面的世界发展的这么快,你撒撒金币就能找到一个会教你说外语,会给你暖床,没准还能在床上教你说外语的八块腹肌的男大学生!”
不过苏皖反应过来:“你真的决定了?出国,离开祁砚之?”
乔语微点了点头:“还有个事,你比较懂珠宝这些,你看看这个,大概能有多少?”
“你这个钻石,我是没什么渠道,不过宝贝,我这有这个。”
乔语微看到那张珠宝拍卖会的请柬,就知道苏皖靠谱,她接手的都是翡翠类,这种钻石哪怕能卖价格也是大打折扣,这张珠宝拍卖会都是行家,若是能结识一些人脉,至少不至于被人狠狠压价。
几天后,乔语微想搬出浅水湾别墅。
想着还是要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不过是接起电话的,确是祁见欢接的:“我哥正陪着辛蕊姐挑礼服,真把自己当成祁家的媳妇来查岗了!你少来打扰他们!”
嘟嘟嘟的声音让乔语微自嘲,罢了,反正自己在不在他都不会介意。
傍晚,乔语微并不清楚这场珠宝拍卖会的排场如此大,随便穿了一条裙子便急匆匆赶来。
直到进去才知道人人都是有备而来。
只是想起自己口袋里的钱便直起腰板,虽然这些珠宝昂贵但她也不是买不起。
人群涌动,开始往展台中央的位置聚拢。
而舞台上,聚光等下出现的是祁砚之,他旁边站着的是辛蕊。
而辛蕊身上的珠宝,就是苏皖前几天给乔语微看的,那套价格不菲的高冰玻璃种翡翠。
重视的,用心的。
想起祁砚之送她的礼物,从来都是助理去商场挑选的。
敷衍的,草率的。
一早,祁砚之醒来,昨天晚上喝的昏天黑地喉咙发干的他睁眼便朝床头柜伸去,却没有摸到平时那杯温热的姜茶。
身下,也只剩下早就冰凉的被衾。
他奇怪,怎么不见乔语微的人,察觉到异常的他来不及多想,就接到了妹妹祁见欢的电话,说是要带朋友来玩。
而乔语微顶着黑眼圈怒学一个晚上,眼睛红肿的她终于在隔壁房间沉沉睡去。
吵嚷声将她唤醒。
保姆阿姨提醒她:“刚刚祁小姐说,让您醒了就把衣服换上去找他们玩。”
祁家别墅泳池里,过于性感的泳衣让乔语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出现,身边轻浮的调戏声不绝于耳。
“砚之哥,别说你这小媳妇还挺带劲的,”
“就是,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若是以前,面对这些朋友的话,乔语微或许会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总算有一样拿得出手能与祁砚之相配。
可现在才想清楚,配不配的,自己不过是他们奚落的谈资。
对于自己的处境,祁砚之面上并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余光不时瞥向辛蕊的方向。
其中的一个朋友替乔语微打抱不平:“你们别太过分了,怎么这么当面蛐蛐微微。”
祁见欢得意道:“没事,我刚才特意看了,她没戴助听器。”
随后传来大家的哄笑声。
祁见欢,祁砚之的妹妹,自从她跟祁砚之订婚后,便尤其看她不顺眼,以前上大学时也曾带头霸凌她,早餐里加了盐的牛奶,一觉睡醒狗啃的头发,都是她的杰作。
乔语不适的扯出一个笑脸,装作没听见。
辛蕊的出现引起了关注,祁见欢殷勤的跑过去:“辛蕊姐姐,回国这么久也不见你找我来玩。”
刚刚冒犯的一群人也热络的上前打招呼。
也对他们才是一个圈层的人,而乔语,不过是沾了祁砚之的光才接触到。
乔语微突然想起在祁砚之的书房里见了辛蕊的无数张素描,都是祁砚之画的,可每一张后面,都会写着一句:“我只求和你共华发。”
这还是乔语微第一次见到真人,慵懒的大长卷发摇曳多情,紧身的泳衣勾勒出完美身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难怪祁砚之念念不忘。
自讨无趣的乔语微准备回房接着练习小语种,身后的起哄声让她不禁回头。
人群中看到辛蕊穿着同样性感的泳衣,而祁砚之却将浴巾紧紧围在她的身上,嘴上责怪她身子弱也不怕感冒。
辛蕊借机娇羞的钻进他的怀里。
是啊,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她的美好袒露在众人的视野中,而是应该将她藏起来。
乔语微回房发微信给中介,询问签证办理的如何了。
这城市对于孤苦无依的她来说已经没什么眷恋。
只是去Y国对于她来说需要一笔很大的费用,纵使祁砚之这几年没有亏待到她,可她还是想再存一些现金,更何况她听说Y国留学生的毕业难度很大,于是乔语微将目光放在祁砚之从她的珠宝首饰上。
她还没有清高到什么都不要的程度,也不会多拿一分不属于自己的。当初她为了祁砚之选择休学,如今是时候拿到文凭再进修一下学历了。
祁见欢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乔语微,你煮的姜茶呢!”
这种颐指气使的语气,祁见欢一向这样。
乔语微愣住,姜茶她已经停了好几天没煮了,
祁砚之不会跟她报备什么时候回浅水湾别墅,所以乔语微总是一天一天不厌其烦的准备,以备他每次回来都能喝到。
不光是姜茶,只要是对祁砚之身体有好处的,她都会不厌其烦的学,那本厚重的药膳便是证明,哪怕祁砚之真正吃到的不过寥寥几道,她也心满意足。
自从上次手术以来,再也没有没准备了。
“你要喝吗?”
“刚辛蕊姐下水,有些冷,你赶紧去煮点姜茶,不然辛蕊姐感冒,我哥该心疼了!”
还没等祁见欢说完,坐在沙发上的辛蕊便又咳嗽了两声。
“哦,那我让张妈煮。”
这话惹得祁见欢不悦:“就喝你亲手煮的,怎么不是我哥喝,你就不做了,辛蕊姐可是我哥心尖尖上的人,她不舒服了,我哥自然是不开心,我爷爷给你的任务不是照顾我哥吗?”
是照顾祁砚之,不过不是当他们家的仆人,现在,更是没什么顾忌的了。
辛蕊这时候开口:“听砚之说你的手艺不错,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喝到呢。”
乔语微低头敛眉温顺的样子,开口确是直接拒绝:“没有。”
将她当保姆来使唤,这是想要用女主人的姿态来宣示主权。
辛蕊换了语气:“是我不对了,居然想喝到妹妹煮的姜茶,不知道那是只能做给砚之喝的。”
楼梯上的祁砚之有些奇怪,一向温顺听话的乔语微怎么今日这么不对。
下楼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语微,你去做吧。”
辛蕊赶紧阻拦:“砚之还是算了,看来语微妹妹不太喜欢我,等下次有机会吧,不过我的头有些晕,可以在这休息一下吗?妹妹不会介意吧。”
听着这茶言茶语,乔语微气笑了,生病了就去医院,在这就能好起来吗?
不过乔语微没有说出口,而是体贴道:“那辛小姐好好休息。”
我这就腾地方。
数日前,乔语微告诉祁爷爷:“我考虑好了,要去做听骨链重建手术。”
她尽管害怕,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医生的劝告还回荡在乔语微耳边:“一旦听骨链重建手术失败,就可能影响大脑神经,进而导致脑死亡,乔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乔语微之所以想做手术,是因为祁砚之和她亲密时,总会不耐烦的摘下她的助听器。
以及他的那些朋友总是奚落他居然要娶一个聋子结婚。
当时她想,若是她的听力恢复正常,他也会开心吧。
于是冒着风险做完了整台手术,当时她被推进手术室时,看了最后一眼手机屏幕,没有消息。
不过乔语微已经习惯了祁砚之的时冷时热。
幸运的是,她是被命运眷顾的那个。
当乔语微做完手术,满心欢喜的期待祁砚之回家,想第一时间告诉他自己去做了听骨链重建手术,现在已和正常人无异。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乔语微还是戴上助听器,等他回来亲手摘下。
可等到的确是喝的酩酊大醉的祁砚之。
还未等乔语微反应过来因,刚进门的祁砚之将她抵在门口玄关处。
紧紧扣着她的肩赌上她的唇,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这样急迫又强势的祁砚之,乔语微还是第一次见。
被抱上沙发时,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脖颈处,落在她的耳边。
随后他亲手将助听器摘下。
这是祁砚之这么多年的小习惯,乔语微猜测可能是他觉得碍事。
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乔语微期待着他知道自己听力恢复正常的反应,刚想开口。
便听见祁砚之呢喃:“蕊蕊......蕊蕊......”
刚恢复听力的乔语微对声音格外敏感,整个身子僵在原地,可惜欲望上头的祁砚之并没有察觉。
原来他喊的不是乔语微的微微,而是辛蕊的蕊蕊。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放下辛蕊。
每次亲密时,他总会摘下助听器,不是嫌碍事,而是为了方便他喊蕊蕊。
辛蕊将他折磨的遍体鳞伤,险些丢了半条命,可还是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存在。
真可笑,那自己呢,算什么,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想起来就摸两把,想不起来就算是丢了也不在意,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走进他心里了呢。
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奢望。
看着昏昏睡去的祁砚之。
床头突然亮起的聊天框吸引了乔语微的注意。
“哥,辛蕊姐从国外离完婚回来的,你可要抓住机会!”
原来如此,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怪不得今天这么反常。
于是,乔语微拨通了爷爷的那通电话。
祁家对她有恩,本就是受到祁爷爷的资助,当要她照顾失恋的祁砚之时,她没有拒绝,更何况她早就对祁砚之芳心暗许,那机会是她求之不得。
当初辛蕊出国,遭遇断崖式分手的祁砚之一蹶不振,可他堕落的方式不是抽烟酗酒,而是迷上了极限运动,滑雪,深潜,跳伞,赛车,攀岩。
短短半个月丢了半条命。
乔语微临时得了指令,让她照顾祁砚之,无从下手的乔语微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祁砚之做什么,她跟着做什么。
一开始对于乔语微,祁砚之视而不见,直到那次深潜。
祁砚之下海时被珊瑚划破氧气瓶,眼看危在旦夕,乔语微将自己的氧气瓶让出。
可她自己却因为海水压迫听力神经,再也听不见了。
差点丢了命的祁砚之恢复正常,将心思放到了事业上,而乔语微也因为救了他,被留在他的身边。
祁砚之按照爷爷的指示跟她订了婚,也曾得到他的承诺:“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试着去爱你。”
那时的她幸福的冒泡。
可人总是贪心不足,以前她想留在祁砚之的身边就好了,渐渐地她开始贪恋他心里的位置。
辛蕊的回国让一切便成了泡影,也让乔语微看清了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还未来得及迎接悲伤,脑子清醒的乔语微打开手机,迎接她的是债台高筑的语言APP。
随后乔语微边哭边背单词。
不过这次,她再也不用带着助听器学语言了。
以前她总是为祁砚之开脱,现在看来只是不用心而已。
“感谢祁氏集团对本次拍卖会的赞助,下面我们拍卖会正式开始。”
辛蕊挽着祁砚之落座。
第一件藏品是一只春带彩手镯,眼看着辛蕊低头跟祁砚之说了些什么,祁砚之抬手就从十万将价格抬到了百万。
“出手阔绰,不愧是祁总,也太大方了!听说辛小姐是祁总初恋,爱而不得那种,你看这次回国,肯定是要追回来的!”
“听说祁总是有未婚妻的啊!那这辛小姐岂不是小三?”
“什么小三不小三的,你没听说是初恋的,人家这才是原配!而且我知道内情,是祁总家里人逼他的,那女人听说还是个聋子,怎么配得上祁总!”
众人在底下歌颂着他们两之间的爱情,仿佛这样就能真的参与到他们的生活中。
一字一句都像针扎到了乔语微的心上,不忍再听下去便到了展厅。
虽是拍卖晚会,但也会展出一些珠宝放在展厅明码标价,如果有人看中可以直接拿下。
人脉虽多,但都不是乔语微的人脉,频频受挫的她有些失落。
在一块粉钻戒指面前停留。
看着这块粉钻的标价,乔语微盘算着有块祁砚之有送过她一块粉钻胸针,成色比这个还要好,是不是价钱比这个还能多一些。
“小姐,这块粉钻是你的心仪之物吗?”
眼见来人,乔语微赶紧摇了摇头:“不是的。”
听见否认的答案后,那人才叫来工作人员,表示这件藏品他要出价。
“我看你在这站了很久,以为自己要夺人所爱了。”
乔语微脑子转的飞快:“不会不会,先生出手阔绰,不知有没有兴趣看看我手中的一枚粉钻胸针。”
两人迅速交换了微信,约了看货时间。
后来乔语微通过闺蜜苏皖才知那人叫谢领,是出了名的收藏家。
乔语微知道自己的穿着,不适合在展品面前多做停留,于是找到了餐饮区,稍作休息,物色下一个对钻石感兴趣的买家。
偌大的香槟塔极尽奢华。
“乔小姐,就算砚之不爱你,你也没必要穿的这么寒酸吧,像个土包子一样。”
回头便看见辛蕊打量着自己。
“不管辛小姐的事情吧。”
“是不关我的事情,只不过我想提醒乔小姐,这世界上的阶级分层是很明显的,哪怕有人撞了狗屎运,也总归是麻雀,变不了凤凰。”
可她话锋一转:“妹妹,你要来这晚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乔语微知道,不出意外的话,祁砚之就在旁边,不然辛蕊不会换了一副面孔。
她不语,静静的看着她演戏。
可见乔语微不接话茬,辛蕊走上前扑到她的身上,裙摆宽大,带动旁边的桌子,桌子上的餐盘连带着塔哗哩哗啦掉了一地。
而两个人跌倒在地,被压在塔下。
辛蕊的白裙子染上了酒渍格外明显,而乔语微深色的裙子倒是不太明显。
可膝盖下的玻璃碴确是真真切切扎在了她的身上。
而辛蕊只是胳膊上轻微划伤。
远处的祁砚之面对这一突发情况赶紧上前,一向绅士的祁砚之失了冷静,怒斥服务员:“你们怎么办事的!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摆在光线这么昏暗的地方!”
飞快跑到辛蕊的旁边关切的询问:“疼不疼?”
那辛蕊眼眶含泪,更显楚楚可怜,拽住祁砚之的衣角,贴心的为那挨骂的服务员开脱:“我没事的。”
谁看了不得夸辛蕊一句善良。
只有乔语微忍痛苦笑。
直到祁砚之转身之际,看到乔语微同样跌倒在一旁发出疑问:“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这拍卖会明显是祁砚之为了讨辛蕊的欢心举办的,她自然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乔语微回答,辛蕊便呻吟着喊疼。
祁砚之赶紧转身,将辛蕊抱在怀里,又回头看了一眼满身是血乔语微。
对一旁刚才挨骂的服务生吩咐:“送那位小姐去医院。”
随后头也不回的便消失在视线里,只有辛蕊靠在祁砚之肩膀,露出挑衅的笑容。
乔语微看着祁砚之毫不犹豫的作出了选择,那个决定又坚定了几分。
对服务生的叮嘱只是出于他的绅士,而对辛蕊才是真正的担心。
爱因厚重而有差别,而乔语微,是被薄待的那个。
就在这时,一件衣服落在乔语微的身上。
听从苏皖的建议,为自己找了一位老师。
苏皖建议虽荒谬,可却是见效最快的。
真的找了一个语言专业需要兼职的男大学生,专业知识过硬,还有留学背景,只是家道中落现在急需用钱。
加上乔语微自己刻苦,口语突飞猛进,在国外生活不成问题。
这一个月乔语微专心学习,除了闺蜜苏皖,她谁都没有理。
那枚粉钻胸针,也被乔语微如愿卖了出去。
对于谢领这个买主,乔语微是很满意的,一口价,给钱也痛快。
不过乔语微看出谢领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便再也没有回过他的消息。
倒是祁砚之破天荒的给她发了许多微信,以前乔语微总是不厌其烦的给他发小作文,大段大段的绿色没有被回复过。
包括祁砚之跟她服软:“微微那天是我不对,等辛蕊的伤好我就过去找你。”
找她?想来的话早就来了,以他的实力,在宜市找个人又有什么难度。
以前若是看到,乔语微一定屁颠屁颠的去和好。
现在看到,已经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祁砚之知道乔语微在闹脾气,可他并不想拉下面子去哄,毕竟在他眼中,她乔语微离不开祁家,更不会离开他,加上最近公司事情繁忙,早哄晚哄又有什么区别。
人又跑不了。
只是她这次动静闹的是不是大了点,是自己将她宠坏了吗?以前的她哪里敢这么忤逆自己,说不出哪里不对,在接到辛蕊的电话,祁砚之便又抛之脑后。
拿到签证的那一天,乔语微买好了机票,没有回祁砚之的别墅,那里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她并不贪心,那颗粉钻买的钱就已足够。
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回了一趟祁家老宅,想跟曾经资助过自己的祁爷爷告别。
可不赶巧,刚好碰见祁见欢。
“喂,小聋子,你倒是还挺识趣的,我哥跟辛蕊姐的感情突飞猛进,我劝你早点解除婚约!”
若是以前,乔语微定是不服气她这样说势必要还几句嘴,如今她都要走了,倒是没有必要。
不想搭理她便走了,可有些人越是不理她越来劲,祁见欢拽住乔语微:“你知道当初我哥为什么愿意跟你订婚吗?你真以为救了我哥一命就能嫁给他了?因为辛蕊姐当初要结婚了!他不过是想气气辛蕊姐!”
“至于为什么一直跟你维持婚约,是因为娶的不是辛蕊姐,他心死了,娶谁都无所谓了你明白吗?”
乔语微露出微笑,对着祁见欢道:“我知道。”
我知道的。
她将解除婚约的协议书扔到祁见欢身上:“拿去给他们吧,我不会再跟祁家有任何关系了。”
这时候祁见欢才注意到,乔语微根本没戴助听器,可她居然听得见声音。
“你......不聋了?什么时候好的?”
“跟你没关系了。”
跟你们祁家都没关系了。
“别装了,你就这点手段,装乖巧,哄得爷爷团团转,装深情,让我哥摆脱不了你,在我这没用!还离开,你舍得我们家那富贵吗?”
乔语微懒得解释,她走出祁家老宅,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身轻松。
听,风吹树叶,那是自由的声音。
只留下震惊的祁见欢呆愣在原地。
真的,就这么走了?
对于乔语微,祁见欢是讨厌的,一个聋子,怎么妄想进自己家门,可她这几年用尽手段,攻击她的身体,打击她的自尊,软硬兼施,都没见她动摇,毕竟她对祁砚之的心摆在那。
真的,就这么走了!
乔语微在机场给爷爷打完电话,再也不接任何来电,这是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从此山高水远,再也不见。
候车室里传来登机播报,
面对未婚夫祁砚之不停打来的电话,乔语微没有犹豫,将手机卡扔进垃圾桶,切断和这座城市的一切联系,拎着行李箱匆匆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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