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哪件?”“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
《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她起身站在窗户旁边,居高临下地睥看方妍消失在远处的轿车。
后面传来敲门声,连祁收回淡漠的视线,眸中冷意瞬间转为隐忍和可怜。
华西楼站在门口,他神色柔和,想要找她聊一下。
华西楼和她道歉,让她不要多想其他人说的话,专心在学习上。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只要她想,这里永远都是她家,没有人可以把她赶走。
那天过后,连祁再也没看过方妍。她和方妍的较量,就这么轻松取胜。
如今她19岁,耐性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好。
也许是华西楼对自己越来越严重的疏冷,导致她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
也许是商怀锦和其他女生都不一样。
华西楼和她相处的氛围,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一顿饭下来,连祁发现他们对彼此的熟悉和默契度,仿佛是结婚多年的伴侣。
她看到商怀锦,莫名觉得担忧,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焦虑,竟脑子一抽,直接向他告白了。
告白得太仓促,太直白,太激动,是一步败棋......
连祁久久站在书房中央,安静反思。
她要克制,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她要如何控制自己的人生?
她最终咽下哽咽,擦干眼泪,安静地下楼回了自己房间。
躺床、盖被、睡觉。
第二天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门外有走路的动静。听脚步声音,是早上来家上班的季婶。
华西楼昨天晚上再没有回来过。他公司附近有套房子,作为平时加班晚的歇脚点。
他工作没有以前那么忙,但这几年在公司附近那套房子过夜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床梳洗。
出门和季婶打了招呼,下楼坐在餐厅吃早饭。
季婶跟着下了一楼,在厨房忙活。
“祁祁,你昨天见到那个商小姐了?”季婶从厨房探出头来好奇问她。
“见了。”
“漂亮吗?”季婶随口问。
“没印象了。”连祁咬了口面包,嚼着。
季婶见她兴致不高,不再追问。
她昨晚请假,想起早上过来见华西楼房间没人,奇怪问:“华先生这么早出门了?”
连祁道:“昨天晚上走的。”
“昨晚?是公司有要紧的事吗?”
“不是。”连祁淡淡回:“离家出走而已。”
离家出走?
这四个字用在华先生身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季婶看了眼独自坐在餐厅吃饭的连祁,意识到两人是闹矛盾了。
她在华家待了这么几年,很少见二人吵架。
这次闹的是什么矛盾,她大概能猜出七八分,但她作为家政保姆,不好多插嘴。
季婶暗自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继续问。
当天晚上,华西楼回得很晚。
一楼客厅灯已经熄灭,季婶应该是入睡了。
他换好鞋,抬头看了眼楼上。
二楼客厅落地台灯还开着,温黄的灯光从楼上透下来,在楼梯转角铺了层温馨的暖意。
他轻着脚步上楼,目光落在靠沙发上的女孩身上,微愣了愣。
连祁原本抱膝蜷缩在沙发上,听见院外的车声和他进门的动静,立即从发呆中回神。
浑身紧了紧,拿起旁边的书随便翻了几页,摆出看书的坐姿。
华西楼站在楼梯口看了她一眼,小步过来,把脱下的外衣挂在落地衣架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淡道:
“一点了,还不睡?”
连祁垂眸盯着膝盖上的书,一本正经:“我看书呢。”
一个月前,秦圆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则笔记,笔记仅有的图是一张背影。
那背影别人或许认不出,但连祁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
笔记文案写的是:
「某些女的,表面拒绝各种男生表白,实际心里爽死了吧?一边勾引老男人,一边媚男大,恶心死了。」
底下评论全是丑陋的表情包,附带“恶心呕吐”等肮脏词汇。
连祁冷着脸,随手收集证据报了警。
前段时间,秦圆父母及其辅导员多次联系连祁,希望她能接受道歉,避免将事情严重化。
连祁没有答应。
毕竟,秦圆父母和辅导员不能代表秦圆的意思。
秦圆本人变本加厉,多次通过微信私下辱骂威胁她,言语比当初发在社交平台上的还肮脏激烈。
连祁把她的辱骂记录一条条录屏保存,直接诉至法院。
她表示自己精神脆弱,受到秦圆网暴后,一度情绪低落,厌食失眠,要求她公开道歉,支付5万元精神损失费。
华城法院调解室,连祁端坐,冷眼看着对面一排人。
那排人中,有包括秦圆的父母、律师,秦圆本人。
秦圆的父亲秦之嵘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新闻专业的教授。
华澜大学和连祁所在的政法大学面对面,仅一条马路之隔。
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气质和秦圆大相径庭。
秦之嵘虽然看不上这种年轻女孩在外面勾搭有钱人的做法,但当下这个情况,最关键的是获取她的谅解。
他身份特殊,事情再闹下去,对他和她女儿,以及两所学校声誉都不好。
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连祁道歉,连祁表示要秦圆亲自道歉。
然而秦圆一声不吭,坐在位置上翻白眼。
调解员无奈,正要提议暂时离场,让大家彼此都冷静下。
室门被敲开,一个法院人员站在门口,朝里面众人道:“不好意思打断下,有位当事人连祁的家属,申请加入调解会议。”
室内霎时寂静。
法院工作人员身体微侧,让出后面一个穿黑色西装大衣的男人。
连祁回头,看着华西楼,眸光条件反射地亮了亮。
他怎么来了?两人视线对视,连祁移开眼,默不作声。
华西楼向指引人员道了谢,踱步迈进室内,礼貌点头:
“抱歉,公司有事耽搁了几分钟,来晚了一步。”
男人身高优越,气质斐然,室内众人盯着他,皆有些移不开眼。
“你是连祁的家属?”调解员打量他,好奇问。
华西楼点头,走过去和调解员握手:“你好,我是她......远房表哥。”
“那么,您贵姓?”调解员问面前的男人。
“免贵姓华,华西楼。”华西楼话毕,又隔着长桌向对面家属伸手。
秦之嵘见他伸手,半起身和他回握:“我是秦圆父亲,秦之嵘。”
“秦教授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女律师介绍。
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华西楼眸中闪过一丝吃惊,但很快淡去:“你好。”
秦之嵘点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华西楼,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看他敛衣坐在连祁身侧,言谈举止沉穆淳和、儒雅英挺,不似一般身份。
他来回看了眼对面两人,又瞟了眼旁边的女儿,轻咳一声,脸色拂了几抹尴尬。
秦圆自华西楼进来,就没出过声。
她收回视线,倚在母亲旁边,再次瞄着那陌生男人,想起此前偶遇接送连祁上学放学的那辆豪华幻影。
试衣镜前,连祁穿好自己提前准备的战袍,左右侧身检查。
奶白的吊带睡裙,一字肩碎花领口,蕾丝边点缀,衬得她气质温柔且娇俏。
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开,半遮住圆润细腻如白瓷的肩膀。
她特意把眉毛拉长画柔,勾勒出乖巧软萌的眼窝,樱粉腮红,娇润唇妆,中和她原本英挺的五官,弱化冷漠的气场。
欣赏完自己的装扮,连祁满意坐回客厅等待。
她从傍晚等到晚上。
为了不搞乱自己精心吹好的发型,她没有选择躺下,规矩正经地坐靠在沙发上浅眠。
窗外夜色早已降下,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感应锁开门的声音。
连祁一个激灵,咕噜翻身,背对着门口躺在沙发上。
华西楼站在玄关处,将门外女人礼貌引进来。
他打开客厅灯,看见从沙发上缓缓爬起,揉着惺忪睡眼的连祁。
她仿佛等了很久,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祁祁。”他叫了声。
连祁乖巧应了,穿上拖鞋跑过去。
顺手接过他的包,扬起脸看向华西楼,细嫩的脸颊上压了几条睡痕,有些不满地看他:
“怎么这么晚回来?季婶做的饭菜都要凉了。”
男人温和地看她,笑道:“肚子饿了?”
华西楼一身黑色衬衣,衣角被束在紧致腰身处。
他站在玄关处,微抬脚换鞋,高级剪裁的西裤衬出修长挺拔的腿部线条。
深色西装外套被随意搭在手腕处,简约低调的穿搭,配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沉稳与典雅。
连祁嗯地点头,听见他身后女人笑着:
“西楼是去接我了,耽搁了点时间,让你在家里久等。”
西楼?
连祁收了嘴角弧度,微歪头看向说话的女人,她阖了阖眼,朝女人问好:“您好。”
女人打量了连祁一眼,目光流连在她身上那件吊带睡裙上,浅笑点头:
“你好,祁祁。”
她很自来熟,随华西楼叫她祁祁,连祁面无表情地点头回应。
商怀锦是华西楼的相亲对象,从事艺术领域,自己在华城开了一间雕塑工作室。
淡颜淡妆,温柔的长发披肩,穿哑白的衬衫,外搭休闲西装套裙,干净典雅的打扮。
连祁第一次听到她这个名字是几个月前。
华西楼的秘书严堇打电话给他,当时他人不在手机旁边,连祁接听了。
严秘书说:“华总,商小姐约您吃饭,刚刚没联系到您。”
连祁心中警铃大作,问:“商小姐是谁?”
电话那头听到是她的声音,静了半秒,淡淡回了句“是华总的朋友”,随后挂了电话。
连祁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上个星期,华西楼征询她意见,说要带一个朋友回家吃饭,顺便介绍给她认识。
相识才几个月,约饭就从外面约到了家里。
连祁把包放好,当着商怀锦的面,凑到华西楼旁边,作势要去替他解领带,被华西楼不动声色地拦下。
他微松了领带,打量了眼连祁的穿着。
她在家从不穿这么露的睡裙,这显然是件新的,他移开眼。
“祁祁,这是怀锦,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
西楼......怀锦......他俩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
连祁鼻头一酸,手指用力掐了把腿上的肉,飞快消除不利的情绪,强迫自己展开一个僵硬的笑容。
华西楼转头看向商怀锦,介绍:“这是小妹连祁,在华城政法大学读书,今年大二。”
他提起连祁学校和专业时,眼底含笑,带了些自豪。
“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
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
“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
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
季婶点点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
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
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
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动不动了。
华西楼声音放柔,眼底浮上痛惜之色,垂眸看着她:“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连祁低头看地。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正经相处过,更别提认真沟通交流过哪怕一次。
“你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资助我只是因为你善良。”连祁垂眸,虽然说着气话,但语气依旧平平缓缓:
“我以前的事都乱七八糟,和你说了,你会嫌弃我的。”
华西楼一怔,攥她胳膊的手松开,神色里带了愧意。
“不会。”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连祁长睫轻阖,瘪瘪嘴:
“没关系。”
她说完,抬眸看了眼从树梢刺下来的烈日强光,脚步挪了挪,凑到他伞檐下。
华西楼心底一软,将伞檐偏移,遮住她头顶所有的烈日光线。
他看她很轻易就平息了怨气,想起季婶说的事情,强忍愠恼之色,沉声问:
“你那姨父......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连祁身体微僵,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知道了什么。
羞愤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别开脸,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小学。”
小学......华西楼心脏重重敲了下。
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她,就是在她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那时候她积极地提着各种水果上门,殷勤地给他送礼“讨好”,想让自己带她走。
而自己却对她所处环境的恶劣程度......一无所知。
华西楼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就应该听奶奶的话,早点把她带出来。
可他最终却......丢下她......不告而别。
“后来呢?”华西楼隐住声音里的颤抖。
“没有了。”连祁淡定地摇摇头:
“他很怂的,就小时候那晚摸了一次,还被我踢到旦旦。”
她直白地说出来,华西楼脸色有些尴尬,移开眼,须臾又看向她。
幸好......幸好。华西楼紧拧的心稍微松了松,
“他拿钱给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给钱我,求我不要和小姨说。后来这几年,我缺钱就找他要,他不给,我就威胁他告小姨。”
“那五百块钱也是这样来的。”连祁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敲诈”姨父的事情和他述说,眸子中还浮了几丝得意。
华西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后,大手轻抚了抚她脑袋:
“你小姨家,以后不要回去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回那里去。”
两人相视而笑。华西楼望了眼向上的坡道,对她道:“走吧,回家。”
连祁怒而疾走上万步,上坡走了一半的时候,双脚已经软了。
四周知了没命般地叫着,烈日当头,华西楼背着她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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