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玩味的表情,“你确定别人会相信?”
别逗了好吗?
腰腹受伤,再造娃,就不怕血崩而死。
我明目张胆的质疑覃川,他脸色变得黑沉沉。
他虽不生气,语气却不容置疑,“让言太傅相信不容易,不传出有孕,你想逃,没门。”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为了和侧妃们远走高飞,我与他达成协议。
当晚就住在了他的寝宫。
床大的可以容纳四五个人,但我不愿意同他同床共枕。
“你睡打地铺,我睡床。”
我理直气壮的要求。
覃川却不为随动,“桃桃,难道忘记了,我们是夫妻,被眼线们发现我们分床睡,不得穿帮?”
我盯着他的脸,仔细辨别真是真假,
覃川表情变都没变,艰难的翻身,让开了三寸宽的床榻。
“你当我猴子呢,挂着就能睡。”我怒吼。
“要不你睡我怀里?”覃川气死人不偿命。
我呸了一声,心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当即跳上床,故意从覃川腰身跨过去,占据了里侧,正洋洋得意时,“桃桃,孤渴了。”
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