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蔓蔓祁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妖后不谈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渊需要薛家的助力,他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惹薛凝不喜。所以,我成了被他放弃的那个。我不是第一次被他放弃。早在嫡母发现他对我别有心思,为斩断他的念想,提出让我去做薛凝父亲的小妾,以此拉拢礼部尚书时,他就曾放弃过我。只是如今再次面对,我仍不免觉得心寒。便是我成了王府继女,皇后,仍旧只是其他人手里的一个玩意儿。他们要我死,我就得死……可是,凭什么?我不甘!我不想像小娘一样,一杯毒酒就了却残生!我紧攥着酒杯,眼泪不住往下淌落。薛凝嫌我啰嗦。她一个眼神,两个嬷嬷按着我,又有宫女过来扒开我的嘴。而祁渊只是环着薛凝腰肢,宠溺劝道:“阿凝又何必留下来,看这等污秽场面?怕是晚上要做噩梦。”眼见他离开,嬷嬷狞笑着往我嘴里灌毒酒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住手!...
《妖后不谈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渊需要薛家的助力,他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惹薛凝不喜。
所以,我成了被他放弃的那个。
我不是第一次被他放弃。
早在嫡母发现他对我别有心思,为斩断他的念想,提出让我去做薛凝父亲的小妾,以此拉拢礼部尚书时,他就曾放弃过我。
只是如今再次面对,我仍不免觉得心寒。
便是我成了王府继女,皇后,仍旧只是其他人手里的一个玩意儿。
他们要我死,我就得死……可是,凭什么?
我不甘!
我不想像小娘一样,一杯毒酒就了却残生!
我紧攥着酒杯,眼泪不住往下淌落。
薛凝嫌我啰嗦。
她一个眼神,两个嬷嬷按着我,又有宫女过来扒开我的嘴。
而祁渊只是环着薛凝腰肢,宠溺劝道:“阿凝又何必留下来,看这等污秽场面?
怕是晚上要做噩梦。”
眼见他离开,嬷嬷狞笑着往我嘴里灌毒酒那一刻,我彻底绝望。
“住手!
谁准你们深夜闯入后宫,对皇后动手的?”
尉迟枫冲进来,一把夺过酒杯,用力砸在地上。
他挡在我身前那一刻,我趁机摆脱嬷嬷,手指抠着喉咙,呕吐。
薛凝不满:“表哥,皇后娘娘她同奸夫幽会,这是秽乱后宫!”
“谁说奸夫?
刚刚那是朕!
都给朕滚出去!”
尉迟枫没有实权,祁渊、薛凝还有太后,不论谁都能私底下在他头上踩一把。
可薛凝要借那些朝廷命妇给祁渊、太后施压,她们可都是外人。
没人敢当众反驳尉迟枫。
毕竟,谁也不想被史官记上一笔,遗臭万年。
那些史官可都是硬骨头,轴脾气。
祁渊找缘由连斩了三个,第四个仍原模原样记载。
……一群人浩浩荡荡退去,连带着各派势力安排监视皇宫的宫女太监,也被尉迟枫借机暂时赶走。
寝宫内只剩他跟我。
尉迟枫双手负后,拧眉看着我,清俊脸上仍阴云密布。
我歪倒在地上,眼泪蜿蜒而流,却没哭出声。
只是微微垂着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还有秀美的侧脸。
我知道自己怎样更美,怎样更惹男人垂怜。
这些事从我有记忆起便会。
“朕当你是祁阎罗的姘头,可还是高看了你。
你对他而言,跟那些可以随意打杀的丫鬟宫女并无两样!”
尉迟枫满目讥讽。
我抬头,露出微红的双眼:“皇上不必用这些话来嘲讽臣妾。
臣妾早就同皇上说过,臣妾心慕之人……唯有你,也只在乎你。”
说到最后三个字,我低若蚊蝇,脸跟耳根都红了。
祁家权大势大的,尉迟枫先前也去过几次,他早就对我有意,否则我也不会如此轻易成为皇后。
以前我在祁渊跟他之前周旋,不过是苟活一世。
不论他们谁,我都得罪不起。
可看着小娘倒在我怀里那一刻,我想要的变多了。
我不只要活着,还要所有欺侮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尉迟枫气急:“爱慕朕,你会像狐狸精一样,跟祁渊……”他瞪着眼,难以启齿。
我眼中泪无声淌落:“皇上身为当今天子,尚且受摄政王掣肘,我如此身份,又以何对抗他?
笑脸相迎,也不过是为少受些苦罢了。”
“臣妾苟活于世,不过是想多陪陪皇上,你身边都是别有心思的人,实在让臣妾放心不下。”
“臣妾被人玷污,不配得到皇上恩宠,只做你手中的刀也心满意足了……可皇上既如此厌恶臣妾,那臣妾也不想活了!”
我抓着地上盛放毒酒的酒壶,哭着往嘴里灌。
尉迟枫冲过来,夺走了酒壶:“朕没有厌你,不然就不会救你,你怎这般蠢钝?!”
他紧紧抱着我,泪落在我的脸上。
后来不知怎么,两人便纠缠在一起,衣衫散落了一地。
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声音也变得破碎婉转。
怎么用这一身皮囊笼络人,我再清楚不过。
……尉迟枫身为帝王,可朝廷却被摄政王、太后、太师三方把控,就是个傀儡。
他身旁看似花团锦簇,实则真心对待他的人屈指可数。
他敏感脆弱得如同被丢弃的小猫,只是喂他一顿粮,他就能傻乎乎地摊开肚皮。
我身世坎坷,从小就要学会察言观色,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我跟他很相似。
尉迟枫似是好不容易寻到知己,看着我时,眼中都似泛着水光,就像暗一一样。
他赏赐给我无数珍宝,陪我骑马射雁,还带着我偷偷溜出宫,去看杂耍、吃美食。
“蔓蔓,朕心悦你!”
“蔓蔓,永远陪着朕,好不好?”
“蔓蔓,朕这辈子最开心的便是遇到你!”
尉迟枫总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眼底情意似是要流淌出来。
我与他对视,情不自禁吻到一起,然后顺理成章滚到榻上。
祁渊不在的一个月,我跟尉迟枫就像是最普通的夫妻一样恩爱。
我总是欺瞒自己,刻意去遗忘祁渊。
可这里到处都是他的耳目,他总归还是来了。
……如意殿内。
“轻……轻些!”
我与尉迟枫情到浓处,声音都染上哭腔。
祁渊却在这时,提剑走了进来,面沉如墨。
“蔓蔓,你是真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我是皇后,却在进宫前就非完璧之身。
洞房花烛夜当晚,小皇帝被五花大绑扔在床幔前。
摄政王如以往那般,爬上我的床。
浪潮层层堆砌时,他手指拂过我沁出水雾的双眼。
“蔓蔓莫不是以为,做了皇后就可以避开本王?”
……祁渊一下比一下凶。
我攀着他的肩膀,肚兜挂在腰迹摇摇晃晃:“怎会?
我爱兄长还来不及!”
他是摄政王,也是我的继兄。
早在及笄礼上,我就怀着满腔爱慕,把身子给了他。
祁渊很满意我的回复,赠我一场欢愉。
肚兜被扔在尉迟枫脸上,盖住了他满是屈辱跟怒火的双眼。
一切结束,我哆嗦着起身,服侍祁渊穿衣。
我轻佻地抚摸着他的线条。
“蔓蔓心中除了兄长,再无他人,可嫁到宫中,这是父亲母亲的意思。
不如兄长将我带回去?
便是给兄长做个外室,也是好的。”
祁渊却沉了脸:“蔓蔓如此花容月貌,只给本王做外室可惜了,以后切莫再说这种糊涂话了!”
他厌我旧话重提,不知好歹,甩袖离开。
家中派嬷嬷教我大家闺秀礼义廉耻,可我每每在祁渊身边,便拼尽全力魅惑他,比那些靠身赚钱的青楼女子也不遑多让。
他总说我这样的女人才得男人心。
可我知道,他从来都看不起我。
就像看不起我那个青楼出身的小娘一样。
……祁渊生我的气,不再寻我。
尉迟枫怨我恨我,嫌我不知廉耻,罔顾人伦,也不愿召我。
那些宫女太监们最会见风使舵,踩低捧高。
我失宠,连带着吃穿用度也跟着被克扣。
每日清汤寡水,小半个月连荤腥都见不到。
说是皇后,比宫女也不如。
旁人都觉我苦,可我乐在其中。
我不必每日再小心翼翼揣度祁渊心情。
也不必在他发泄过后,喝伤身又味苦的避子汤。
没人愿意被肆意践踏,我也不是生来就会讨好人!
暗一却不止一次劝我:“皇后娘娘,您就给王爷服个软,他心里还是有您的……您何必如此磋磨自己?”
他是祁渊给我安排的暗卫,自我进摄政王府,他就跟在我身旁,功夫好得出奇,可性子却腼腆又单纯。
我娇笑着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你这般心疼本宫,也可以偷偷帮忙,何必让本宫去求兄长?”
我看见他清俊的脸变得涨红,笑得更欢。
本是一句玩笑话,暗一却当了真,偷偷给我送喜欢的吃食。
不过也就送了一次而已:祁渊进宫,当着我的面,一剑斩掉暗一的头颅。
少年迷茫还停留在脸上,然后砰得掉落在地,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一脸。
祁渊眸子里布满受伤跟阴冷:“蔓蔓,你这么久不找本王,是爱上旁人了吗?”
他瞳孔中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心里分明呕得厉害,却看见自己一脸娇媚的笑。
“兄长怎会这般想?
本宫永远只爱你一人。
只是听闻兄长要娶妻,心中吃味,故意找个男人气气兄长罢了!”
我娇柔地倚靠在他怀里,似是靠着他才能活下去的藤蔓。
只在视线触及地上的暗一时,眸底染上戚色。
祁渊搂着我的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掀起我的衣裙,似是没看到上面遍布的血迹,还有一旁死不瞑目的暗一,就这般汹涌冲了进来。
我被压在地上,正对着暗一的眼睛。
那双总是漾满赤诚与关切的双眼,如今早已没了光芒。
祁渊对我占有欲强,便是旁的男人多看我一眼,他都要剜掉他们的眼睛。
我以为,暗一是他乳母的儿子,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来说总归是不一样的……我身体颤动着,嘴里喊着放浪形骸的话,眼里却不断有泪流出来。
说不出是因为欢愉,还是其他。
……我跟祁渊又变得如胶似漆起来。
他比以往缠我缠得更紧。
先前还顾忌我二人名义上是兄妹,人前还避着,如今却连晚上都要歇在宫中。
尉迟枫几次想要闯进来,都被侍卫们拦在了寝殿外。
……我长发半垂在床榻前,头发跟身子一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动。
祁渊扣着我的腰,忘情喊着我的名字。
“蔓蔓。”
“蔓蔓……给本王生个孩子可好?”
我无力趴下,手脚都酸得难受,却仍媚笑着缠着他:“都给我。”
结束后,祁渊这次没留下来过夜,而是站起身让我为他更衣。
再有半月,是他跟礼部尚书之女薛凝的大婚。
薛凝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琴棋书画皆为上乘,容貌姣好,是名门贵女的典范。
而且当今朝廷各种势力盘根错节。
祁渊身为摄政王,仗着手里的兵权,把持朝政。
更是胆大到在皇宫安置一大批人,名正言顺监视尉迟枫。
但大部分文官,却唯太师马首是瞻。
他们屡次抨击摄政王把持朝政、栽赃陷害残杀忠臣、收受贿赂,卖官鬻爵。
薛凝是礼部尚书独女,又对祁渊情根深种。
他娶了她,他的老丈人将是他的一大助力,可以帮他笼络不少文臣。
祁渊走后,我拿手帕掩着唇,眉心微蹙。
侍女端来盆,我吐得眼睛发红,被祁渊碰触后的恶心仍未散去。
……小娘原是将军之女,却因我外公通敌叛国,上官家男性皆被斩首,女性全都沦为军妓。
军妓还不如青楼妓子。
一个营帐内住五名军妓,再加上那些士兵一个比一个精力旺盛,一日内帐内不知要进出多少男人。
男人畅快的笑声,总是与女人哀哀切切的哭啼搅在一起。
这里女人不是人,连牲畜都不如。
听话些还可以吃饱穿暖,不听话就把双手双腿全都装上锁链。
连自杀都是一种奢望。
死了,就抬出去。
活着,就继续服侍男人。
我就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一点点长大,看着小娘绞尽脑汁讨好男人,只为多一点吃食养活我。
后来,两军大战,士兵们都没能回来。
小娘跟其他军妓们都跑了出去。
可一群女人又做得了什么?
为了一口吃的,她们心甘情愿进了青楼,卖身的钱用来在外面养我。
她们说:“我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小蔓儿要好好长大。”
小娘带我嫁进祁家时,她们都很高兴。
可她们谁也不知道,我到了祁家,仍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我不想嫁给爷爷年纪的礼部尚书做小妾,为祁家拉拢官员;也不想被当做赏赐,送给太监做对食。
所以,我爬上了祁渊的床。
他看我的目光,我在军营与青楼中见过太多次,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样子,而不是哥哥看妹妹。
我以为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可到最后,我还是跟小娘、姨姨们一样。
不过是从一群男人的玩物,变成了一个男人的玩物。
……外面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我漱了漱口,蹙着眉,还未来得及询问宫女们怎么回事,一大批人浩浩荡荡闯了进来。
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胳膊,便把我按到了地上,利落堵了嘴。
我头贴着地面,看到一双用金线穿制而成的精巧绣鞋,再往上,薛凝那张端庄柔美的脸。
她居高临下睨着我,一如三年前那样。
而她身旁,站着祁渊跟太后。
身后,还有不少朝廷命妇。
薛凝:“皇后娘娘秽乱后宫,其罪当诛啊!
依臣女看,还是杖毙了吧!
摄政王、姑姑以为呢?”
太后一招手,便有两个行刑的太监走了过来。
我随小娘在军营,吃老鼠肉挖草根,在青楼得罪贵人被打得半死……都撑了下来。
我不想死。
我未向薛凝跟太后求饶,只是眼巴巴看着祁渊。
只有他能帮我。
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活!
我嘴里被堵了锦帕,说不出话,我只能发出呜呜声。
我见祁渊眼里流露出些许不忍。
然后,这个片刻前还说恨不得死在我身上的男人,只沉默一瞬,定了我的死法。
“好歹是本王妹妹,也是祁家人……换成酒。”
毒酒不必像杖毙那般痛苦。
嬷嬷扯掉我嘴里的锦帕,薛凝的贴身侍女把毒酒递到了我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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