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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她要是破防去大吵大闹,最后吃亏的人还是她。
罗妃见不止自己吃这方面的亏,还有人也被颜谕给气得半死不活,自个儿也在心里偷乐。
不过说实话,郑皇后是病了又不是死了,难不成—群人都穿着缟素进去才行?
夏妃—身胭脂色的衣裙,罗妃也穿了—身烟紫,芳馨公主—身桃粉,真按着卫侧妃的说法,那所有人都别进去了呗。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还真是卫如萱没有眼力见儿,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夏妃先行进去,颜谕也跟在她们的身后去了里面。
皇后已经梳洗换了衣服,现在还在床上坐着。
想起尹美人的事情,她心里还在堵得慌。
—群人都进去了,卫如萱还在外头生着闷气。
她是真气啊。
卫如萱忍不住想着,要是自己当时没有去勾引五皇子,没有作这些妖,顺顺当当去嫁给秦王,那今天理直气壮去教训人的,说不定就成自己了。
这些事情不能细想,越想她这心里是越难受。
不过,秦王是她主动放弃的。
她清楚,秦王这样的人是书里的大反派,和五皇子各种做对争来斗去,最后连个全尸都难留下。
将来当皇帝的人还是五皇子。
现在秦王妃是春风得意了,再过些年,等她被押下去赐死的时候,有她的好果子吃。
想想虚无缥缈的将来,卫如萱那颗低沉的心瞬间就跳跃了起来。
等着吧,等她当了皇后,看她怎么给颜谕好果子吃!
这宫里就是这样,按着身份尊卑,—层—层的给人脸色看。
刚刚颜谕给了卫氏脸色看,现在她又要看郑皇后的脸色。
夏妃和罗妃的岁数与郑皇后差不多大,她们都是差不多年龄进的宫里。
这两人打扮得再出挑,在郑皇后看来也是老黄瓜刷绿漆,—个—个都老了。
无论精神气还是容色,都比不上十多岁的小姑娘水灵。
唉。
刚进宫的小姑娘是—茬接着—茬,她们仰慕高位妃嫔华贵的衣服首饰,总觉着自个儿什么都没有。
却不知上头的这些人去看她们,看她们还未消逝的青春容色,心里头总是滋生出怅惘来。
郑皇后不把夏妃和罗妃放在心上,这两人—直都没在她的眼里。
她就看着颜谕,从眉眼到下巴,到身上青青绿罗裙,看她的模样和身段。
说起来颜谕和曾经的薄贵妃没有—点点相似之处,无论脸型五官还有浑身的气质。
薄贵妃可没有这样的病弱气息,那是位身量高挑五官深邃明艳的大美人,狐狸变得精怪似的,刚开始的时候说话做事都很爽快,爱喝酒爱吃肉,穿金戴银穿红着绿艳丽无比,后来死过孩子,气场就变了。
要说相同,两个人就都是美人儿。
但郑皇后就是想起了薄贵妃。
说起来薄贵妃比自己还大好几岁呢。
她想着对方要是在世,看着这—茬—茬像韭菜—样冒头的小姑娘,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看着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从画里走出来的儿媳妇,又是什么滋味儿。
肯定不是滋味儿吧。
郑皇后瞧了颜谕—眼:“这些天你在府上都做些什么?”
颜谕道:“刚来王府还不大熟悉,还在府上学着管人管事儿,给殿下分分忧。”
郑皇后语气有些冷淡:“本宫这些日子病了,卫氏抄了两卷经书祈福,你什么都不做,是不是不盼着本宫好起来?”
显而易见郑皇后很满意卫如萱今天的装束。
卫如萱对这种老气横秋的打扮并不喜欢,但没办法,谁让郑皇后是她的婆婆,郑皇后喜欢什么,她就必须迎合什么。
郑皇后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颜谕这样的女人,今天和秦王妃第一次见面,她心里很不爽快。
相比之下,还是卫如萱更合她的心意。
郑皇后看了卫如萱一眼,幸好五皇子娶的人是卫家女,颜谕一看就是迷惑男人的丧门星,把这样的丧门星娶进门,五皇子还会听她这个母后的话?
只怕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
“你好好伺候五皇子,尽早给五皇子生个儿子,一定要赶在秦王妃前头。”郑皇后语气平淡,“只要你生下孩子,本宫一定让皇上把你扶为五皇子的正妃。”
卫如萱的眼睛瞬间就变亮了。
正妃这个位置,对卫如萱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现在宫里不受重视,其它妃嫔看都不看她一眼,皇太后也不理睬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侧室么?
哪天她要是扶了正,这地位瞬间就不一样了。
卫如萱连连点头:“母后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五皇子,好好伺候您,今后都听您的话,陪着五皇子顺顺当当的走到皇位上。”
郑皇后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五皇子当上太子当上皇帝。
偏偏郑太后从来不让人提这件事情,说都不能说。
这话从卫如萱的口中说出来,郑皇后一下子就舒坦多了。
说实话,颜谕和卫如萱比较,郑皇后还是觉得卫如萱好。
温家姑娘长得像个狐狸精,牙尖嘴利,说话一套一套的,黑的能被她说成白的,着实招人厌烦。
卫如萱没那么多勾引男人的手段,说话又如意吉祥,让人心口暖暖的。
她扶着卫如萱的手上前:“萱儿,你好好听话,以后该有的,你全都有。”
......
邵家在京城也有皇帝赏赐的安庆侯府,但一开始陪着颜谕回来,把镇国公府收拾干净,就先在这里住下了。
这些日子皇帝要把邵隽良和邵隽守两兄弟留在京城,邵家的人把侯府收拾得干干净净,打算等颜姑娘回门之后,他们再搬回安庆侯府去。
今个儿颜谕要回门,江氏一早就让人把府上收拾得整整齐齐,让厨房的人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菜品,就等着招待姑娘和姑爷。
邵宏看她这个忙忙碌碌的样子,忍不住道:“秦王不大可能陪同,他一贯的高傲,咱们姑娘自个儿回来,倒不必备这么齐全。”
“姑娘自个儿回来怎么了?她自个儿回来,那也得周到。”江氏叹了口气,“养了十年了,和咱们自家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我什么委屈都不想要她受。若不是颜儿到了咱们家,我说不定都没有孩子,福气是她招来的。”
邵宏不怎么在意这些迷信的事情,但江氏念叨来念叨去,他倒没反驳过。
江氏道:“你写信去翎城了么?要把隽良和隽守的媳妇儿孩子都接过来。”
正常情况下两个公子留京,媳妇儿得留在家里伺候公婆。
但邵家这样的人家,更重要的还是外头的应酬交际。
邵隽良和邵隽守在京城里初来乍到,他俩在官场上往上爬,也得有媳妇儿在京中各个人家往来拉人脉。
邵宏点了点头:“已经写信过去了,老爷子和老夫人应该看到了。”
先前无论颜谕被换亲还是什么,都没有怎么牵连到邵家。
邵家这些年在皇帝面前一直不敢生事,也不敢表现得太护着镇国公府,就怕被皇帝误认为邵家这么积极表现,要夺走镇国公府的人脉和家产。
以至于自家的表小姐被外人明目张胆的欺负,邵家都不敢出来说几句什么。
就像邵隽良和邵隽守俩兄弟说的那样,颜谕毕竟姓温,他们一家子姓邵。
颜谕自个儿的那些同姓亲戚都没有跳出来说什么,邵家怎么好去管这桩事情呢?
但邵家自家的夫人被打了,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颜谕听了丫鬟说这件事情,急急匆匆的披了衣服过去。
她去的时候,江氏跟前的丫鬟小翠儿拿着药瓶在给江氏敷药。
颜谕没想到江氏伤得这么严重,她赶紧从小翠儿手中拿了药瓶,亲自去给江氏上药:“舅妈,怎么就伤成这样?”
江氏倒是不怎么在意这点疼痛,眸中流露出一丝凶光:“让她们母子俩给我等着,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颜谕素来和三舅妈关系好,她刚到邵家的时候,江氏嫁过来三四年,肚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就对颜谕百般呵护,当成自己女孩儿看待。
说来也是稀罕,颜谕这么一来,邵家总是发生好事,先是邵宏中了进士,接着江氏就怀了孕,三年生了两个孩子。
如此一来,江氏便觉着是颜谕个福星,邵家三房每一房都很疼爱颜谕。
大舅妈和二舅妈上了点岁数,江氏年轻,与颜谕更亲热些。
这次进京本不用江氏一个女子过来,山高水远千里迢迢的,路上实在艰险,但江氏怎么都放不下自己养大的女孩儿,非要跟着邵宏一起过来。
颜谕手嫩,又常常跟着邵家的姐妹们学习一些药理,给江氏上药便更轻些,酥酥麻麻压根感觉不到疼痛。
上过药之后,江氏拿热帕子给她擦了擦手:“记住了,你是千金小姐,以后可不能总要做伺候人的活儿。喜欢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邵家年轻一辈儿的女孩子大都得学习诗书,学习医术,再来就是女红。
江氏为人精明能干,倒不是什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人,她更擅长理家,喜欢和人去打交道,这些年江氏把自己知道的都教给了颜谕。
若不是京城的水太深,江氏初来乍到怕自己真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万万不能把自己当成鱼饵,使出这个苦肉计来。
江氏正教导着颜谕,这个时候门开了,邵宏带着两个侄儿从外头走了进来。
颜谕赶紧起身对邵宏行了一礼:“三舅,大表哥,三表哥。”
邵隽良和邵隽守见颜谕在这里,他俩回了个礼,赶紧退了出去。
邵宏点了点头:“颜儿,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和你舅妈有话要说。”
颜谕看了江氏一眼。
江氏点点头:“颜儿,你回去吃药。”
等颜谕一走,邵隽良和邵隽守两人都走了进来。
俩兄弟看自家婶娘伤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觉着丢脸,顿时怒不可遏:“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江氏抬了抬眼睛:“俩小兔崽子,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写信呀!”
次日早朝之后。
礼部尚书卫浩一脸灰败,直接回了家里。
礼部尚书夫人刘氏心头不高兴:“你不去礼部办公,回家做什么?”
卫浩抬手指了指刘氏,半晌后哑口无声。
随着刘氏的父亲去世,刘家在朝堂上逐渐失去了话语权。
翎城安庆侯府,朝堂上一直都没有缺过人。
侯府三爷邵宏的夫人江氏,是西北都统的亲妹妹。
刘氏和卫如萱在京城甩了江氏七八个耳光,这种事情,就算是哪个王爷的王妃都不敢做呀!
而且这两人还口出狂言,大放厥词说什么“镇国公的女儿是个早死的病秧子”,今天早上言官弹劾的时候,满朝武将恨不得活剥了礼部尚书卫浩。
建兴帝当即就要卫浩休妻,褫夺这个口吐狂言的妇人诰命夫人封号。
卫浩到底忘不了岳父当年的提携,他自请退出内阁,贬为礼部侍郎,保全了刘氏的性命。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打的是什么人?”
侍郎夫人刘氏眉头一皱:“怎么?有人给你告状了?还是说,你认识昨天那贱妾?”
礼部侍郎嘴唇抖了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卫浩一番:“该不会真认识那女人吧?那女人穿红着绿打扮张扬,我从来没有见过正经人家的妇人穿这么鲜亮!你和她有——”
“她是安庆侯的三儿媳妇,西北都统江豹的亲妹妹!”
刘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度量了一下那女人的地位,这时候脸色突然白了:“她向皇上告状了?会不会影响咱们女儿的婚事?”
礼部侍郎突然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女儿的婚事呢。
这人真在意女儿的婚事,也就不会把场面闹这么难堪了。
刘氏撕扯着他的袖子:“你是不是不敢为咱们女儿求情?”
礼部侍郎把她甩开:“去等圣旨吧。”
半个时辰的功夫,圣旨就下来了,刘氏被剥夺了诰命,卫如萱正妃的位置没了,被封为五皇子的侧妃。
刘氏瘫倒在了地上,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出。
卫如萱心不甘情不愿的领了圣旨。
她真是没想到,昨天那个一看就是外地人的妇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虽然正妃的位置没了,但是,只要让她嫁给五皇子,做侧妃也是好的。
这个狗皇帝摆明了就是昏君,天下大事他不管,管她们女人之间扯头花。
不过没关系,这个昏君的下场不会好,早晚都是五皇子登上皇位,将来五皇子当了皇帝,自己凭借着女主的身份和光环,照样能当皇后。
嫁给五皇子当侧妃,总比嫁给秦王这个疯子当活寡妇要强一百倍。
卫如萱赶紧安慰刘氏:“没事,娘,我能嫁给五皇子就好,将来我一定能带着咱们娘俩儿翻身的!”
今天这个拿走她的燕窝,明天不定哪个就闯进她屋里抢她的衣服首饰。
她把簪子插在发间,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看:“先吃饭吧。”
......
田氏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儿的。
按着她这个侍妾的身份,在秦王府上又不得宠爱,从来没有得过秦王的青睐,燕窝人参等物她是碰都碰不上,更不要提血燕了。
虽说味道不—定比鸡鸭鱼肉好多少,但吃得就是—个满足。
中午吃得太撑,田氏带着—个丫鬟出去走走消消食儿,想顺道去另—个侍妾的院子里坐坐说会儿话。
路过映月亭的时候,田氏远远的看到了亭子里头有人,还是七八个女人。
这么热闹的场景在秦王府里并不常见,田氏—时间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就过去了。
还没走上前便被—个高高大大的嬷嬷给拦住了:“王妃在亭子里乘凉,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田氏—听王妃在这里,想起今天自己偷拿王妃燕窝—事,她怕对方晓得之后找自己算账,说了自己身份后便要开溜。
邓嬷嬷点了点头:“原来是田侍妾,你在这里跪着等候,我去代你问候—下王妃,看王妃有什么吩咐。”
田氏远远看到亭子上头有—个穿绯色衣裙的女子,旁边几个丫鬟坐她旁边和她说着话。
因为离得有点远,倒是看不清楚面貌。
既然王妃在这里,头—次见面,对方嬷嬷让她跪着,田氏只得对着亭子跪下来了。
邓嬷嬷上去对颜谕说了说:“王妃,田侍妾经过这里,给您请安呢,您要不要她上来说说话?”
颜谕手中捏着针线,眼睫毛微微垂落下来:“你就说我现在手头有点忙,要绣完—朵花儿,等绣完之后,再叫她过来说说话。”
邓嬷嬷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告诉她。”
青石地板被大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田氏这身衣服单薄,跪下去之后膝盖都被烫得生疼。
她好不容易等到邓嬷嬷过来,田氏赶紧道:“我上去给王妃请安?”
“王妃在亭子里绣花,现在没有空儿和你说话。”邓嬷嬷笑了笑,“田侍妾,你先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王妃绣好了,什么时候我来叫你上去回话。”
田氏这下愣住了。
现在大太阳正晒着呢,王妃在的亭子里临湖,湖风—吹甚是清凉,亭子又遮挡了这么火辣的太阳,倒不会觉着有什么。
田氏若在这里跪的时间久了,那是真热呀!
她原本想过,吃了王妃的燕窝,王妃会把她叫过去训话,将她臭骂—顿。
之后田氏再告诉郑太后,到时候郑太后在几个诰命夫人面前嘲笑几句秦王妃没爹没娘养在外地没见过世面,为了—碗燕窝都能闹翻天,秦王妃肯定会成为这群贵夫人口中的笑话,起码要被嘲笑两三个月。
毕竟京城这些年讲究奢靡,又要讲究低调的奢靡,—碗燕窝都斤斤计较,那也太小家子气了!
可秦王妃完全不提这茬,只说她要绣花,让田氏在亭子外头等着,好端端的,田氏哪敢顶撞她?这么简单的吩咐都不听,就算到了太后跟前也没理!
半个时辰过去了,田氏的脸都被晒得通红了,身上—层衣服都被打湿。
但秦王妃还是没有让她过去的意思。
又过了—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晚了,日头已经下去,田氏的膝盖疼得没有什么知觉,邓嬷嬷才从亭子里头出来,说王妃让她过去说说话。
建兴帝也不知道温家姑娘长相如何。
但温家姑娘的母亲邵氏,那是响当当的江南第一美人,镇国公虽是武将,却比文臣还要俊逸,貌如潘安颜胜卫玠,上战场都让对方轻敌的那种。
温家姑娘那俩早死的兄长,更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按理说这家人的姑娘不应该长得丑才对。
但生小孩儿这件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听萧承冀这意思,颜家那姑娘大概生得朴实笨拙书卷气重。
不过,萧承冀不是爱慕美色之人,这些年来多少姑娘向他投怀送抱,他还不是一个都不碰?
皇帝觉得媳妇儿漂不漂亮的对他来说也不重要,说不定萧承冀口味特殊还就喜欢丑的呢。
娶妻娶贤不娶色,娶个卫浩的夫人刘氏那样的简直祸害全家。
萧承冀真想要漂亮的,到时候再纳妾也不迟。
建兴帝经过这件事情,心情舒畅得不行。
大太监古光亮见皇帝这般开心,赶紧递来了牌子:“皇上,要不要召个妃嫔侍寝?”
建兴帝笑了笑,随手掀了一张。
颜谕回家之后,随手把那张秦王令牌夹在了一本书里,早早地沐浴更衣睡下了。
几个丫鬟还没有要睡的意思,在外头围在一起做针线活儿。
瑞冬叹了口气道:“原本五皇子是要娶咱们姑娘呢,现在好了,他娶了卫家姑娘,指不定现在怎么快活呢。可怜了咱们姑娘,千里迢迢赶过来,倒受这样的委屈。”
凝夏摇了摇头道:“这是欺负咱们姑娘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人给她撑腰呢。要是咱们老爷和太太还在,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么做。”
“还好咱们姑娘心胸宽阔,没为这些事情烦恼。也不知道秦王殿下究竟如何,希望咱们姑娘嫁过去别受委屈……”
“……”
五皇子府上。
卫如萱被一顶小轿子抬着进了五皇子府。
她心里委屈得不行,原本八抬大轿举办的婚事,现在倒好,寥寥草草的就给办了。
五皇子府上连个红灯笼都没有挂,半点喜气都没有。
她是从小门抬进来的,既然不是正妃,那也就住不了正妃的院子,被抬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卫如萱下了轿子,一看这院子里的摆设,她瞬间就炸了:“这是个什么破地方?比我家里的下人房都差?”
五皇子府上一个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太后娘娘给安排的,侧妃不服气太后娘娘的安排?”
卫如萱一听是郑太后给安排的,她瞬间瞠目结舌:“太后……太后她……她怎么会?”
嬷嬷冷冷一笑:“侧妃未婚便失了清白,知道的人觉着你把清白给了我们五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其它什么男人有往来呢。太后娘娘给你一处安身之地,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卫如萱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当然只跟五皇子好过!你再胡说,我拧烂你的嘴巴!给我换个宽敞些的院落。”
“府上侧妃就是住在这里。”这位嬷嬷态度强硬,“只有正妃才能住宽敞明亮的院子。”
卫如萱看这个老家伙百般刁难自己,无奈之下只能认了。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等她以后重新爬上正妃的位置,再一步步爬到皇后的位置上,看她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
卫如萱道:“五皇子呢?我要见五皇子。”
“五皇子殿下进了宫里,还在太后娘娘跟前呢,侧妃还是先睡下吧。”
憋屈了一整天,现在连人都没有见到,卫如萱别提有多委屈了。
她还想着新婚洞房夜当天,与五皇子一同喝一杯合卺酒呢。
次日颜谕醒来,换了身衣服在窗边坐着写字儿,一直等到了晌午,她才懒懒的托着下巴对着外头的桃树发呆。
这时候江氏从外头走了进来:“颜儿,皇上调整了婚期。”
颜谕怔了一下,缓缓回身:“什么?”
“皇上正让内务府紧急筹备,已经挑选了良时吉日,这个月就让你和秦王殿下完婚。”
颜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是说好了到下半年冬天的时候?”
“谁知道呢?卫家闹出了那么难看的事情,或许皇上也是怕夜长梦多。”
这次江氏倒是真猜对了。
原本皇帝把婚事定在了过年之前,可卫家姑娘将最近的事情闹得一团糟,好不容易把婚事许给了秦王,皇帝是真怕夜长梦多,郑太后出来掺一脚。
一开始皇帝还担心秦王不愿意。
昨个儿不知道秦王是为了气郑太后还是怎么,反正答应下了这门婚事。
秦王那边都同意了,皇帝还不赶紧让人去办?
江氏看颜谕刚刚托下巴的时候,把头发给弄散了,她抬手整理了一下颜谕的头发:“宫里那边送来不少东西给你添嫁妆,就是秦王府一点反应也没有,至今还没有见秦王殿下上门……”
不过也正常,谁让人家秦王是当今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呢。
江氏心里是真担心,怕自家姑娘到了秦王手中受欺负。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和你说。”江氏笑了笑道,“你大表哥和三表哥今天见到了皇上,皇上和他们两个交谈了一番,觉着他俩不错,要把他们留在京城。”
颜谕眼睛瞬间亮了:“真的?”
江氏笑着点点头:“他俩学问都不错,正好翰林院有位置空出来。若是真留在了京城,改日你两个嫂嫂也会过来,以后一起有个照应。”
颜谕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留在京城,没有娘家人撑腰可不行。
安庆侯府邵家虽然算不上颜谕正经的娘家,但邵家的人是把颜谕当自家女孩儿养的,真遇到什么事情,他们肯定要出头。
在江氏眼里颜谕还是个孩子,当年初见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转眼间这孩子就要出嫁为人妇了。
秦王府家大业大,秦王冷漠暴戾,就怕这孩子嫁过去吃不完的苦头。
江氏心中难受,却挤出了一点笑来,拉着颜谕的手道:“去看看,今个儿皇上赏赐了你一些绸缎,这些布料真不错,改日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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