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左锐皱着眉捂住了鼻子,“你们这是有多激烈,一屋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等级没有临砚高,闻了临砚的信息素头有点胀疼。
忽然,他想起来自己身后跟着的白乐淘,猛的转走看过去。
空气中还有其他Omega的味道…能跟临砚匹配的话等级应该不低。
果然不出他所料,白乐淘惨白着一张脸,离门口离的老远。
他闻到了空气中Omega信息素的味道,有点难受。
不过,他并没有难受多久,就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草木味,他安心的舒了口气,这是左锐的信息素。
可还没等他感谢左锐,就听到对方很不耐烦的催促他,“还不快滚进来。”
“哦哦。”白乐淘忙走了进来,暗自嘟囔着,凶什么凶。
这要是放在平常,临砚是绝对不允许有其他Omega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但是看在这是左锐的Omega他也没说什么,满心都扑在言轻的身上。
左锐本来以为客厅的信息素就够浓了,没想到一打开卧室的门差点没给他呛死。
还好允许白乐淘跟着他来了,有自家Omega的信息素还不至于让左锐变得神智不清。
他让临砚把窗户什么的都打开,自己又到了床边刚要掀被子检查言轻的身体,前一秒还在开窗的临砚下一秒就把言轻抱了个结实,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你干嘛?”
“?”左锐完全看傻子的眼神,“我能干嘛?检查身体啊!”
临砚的面色很不好看,整个人凶巴巴的,眉头蹙的老紧,“他腺体受伤了看脖子就行,你掀他被子干什么?”
“…操。”左锐脑袋疼的一抽一抽的,抓起白乐淘转身就要走,“老子不看了,你爱他妈找谁找谁去。”
他大晚上不搂着自己的Omega大战几回合,他是脑抽了才来临砚家里受气。
临砚忙拦住他,“你看你看,我不说话了。”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言轻,“他真的流血了。”
左锐深深吸了口气,“让开。”
临砚听话的让开。
左锐看了看言轻的腺体,肉肉模糊的让他皱眉,“这伤口不像是咬的,怎么造成的?”
临砚抿唇,脸色不太好看,有点不想回答。
“临少爷,我问你话呢!”
临少爷回答的有点心虚,“就…扣的。”
“扣的?!”左锐的声音突然上扬。
白乐淘的视线下意识的看向言轻的腺体,倒抽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疼。
…这位临少爷对自己的Omega这么狠的吗?
一时间,白乐淘忽然觉得左锐变得温柔了不少。
起码左锐没什么太过分的癖好,两个人在床上还是很和谐的。
左锐当然不知道白乐淘会想这么多,他下午在一心只在言轻腺体的伤口上。
“谁扣的?不知道腺体的受伤极其容易感染吗?感染严重了腺体会废掉的知不知道?临砚,咋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咋没发现你有这癖好?”
作为医者,左锐逮着临砚一顿骂,一边给言轻重新上药包扎。
作为医者,左锐逮着临砚一顿骂,一边给言轻重新上药包扎。
还好伤口只是有点炎症,不至于感染,不然的话临砚这才回国不久名声就要被自己玩坏了。
临砚张了张嘴,被左锐骂的有点生气,“谁他妈有这癖好了,那是他自己扣的!”
自己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