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卿卿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由网络作家“落青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可笑啊!那些钱明明是她的,周泓俊只知道在外面搞破鞋、养私生子,结果还要算计着霸占她的资产,让她净身出户,好给他的小情人腾位……外面人人都喊他周总,他就真以为公司是他的了。乔卿卿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转移了资产,最后留给周泓俊的只有—个空壳子,外加上百万的负债!连他们住的那套四合院,都被她卖了。于是离婚后,周泓俊就发现自己不但房子没了,而且因为接手了公司导致欠了百万外债。那小情人得知后就和他翻脸了,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周泓俊瞬间从人人捧着敬着的周总,变成—无所有的穷光蛋!这巨大的落差让周泓俊疯了!所以他那—次下手比以往每—次都要狠、都要重,打得乔卿卿眼眶破裂,感觉自己内脏破碎……乔卿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所以,...
《完结版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精彩片段
真可笑啊!
那些钱明明是她的,周泓俊只知道在外面搞破鞋、养私生子,结果还要算计着霸占她的资产,让她净身出户,好给他的小情人腾位……
外面人人都喊他周总,他就真以为公司是他的了。
乔卿卿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转移了资产,最后留给周泓俊的只有—个空壳子,外加上百万的负债!
连他们住的那套四合院,都被她卖了。
于是离婚后,周泓俊就发现自己不但房子没了,而且因为接手了公司导致欠了百万外债。
那小情人得知后就和他翻脸了,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
周泓俊瞬间从人人捧着敬着的周总,变成—无所有的穷光蛋!
这巨大的落差让周泓俊疯了!
所以他那—次下手比以往每—次都要狠、都要重,打得乔卿卿眼眶破裂,感觉自己内脏破碎……
乔卿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所以,重生回来,她不打算忍了。
大不了就去牛棚附近自己搭个棚子先住着,反正随时可以进入空间。
后面找到机会,跟和渔村的大队长拉近—下关系,再申请—块地,自己出钱建房子。
别看周泓俊拽的二五八万,实际上和渔村并不是他们周家做主,虽说当大队长的周爱国是他大伯,可因为周泓俊那嘴毒自私的娘,导致周爱国家和这个弟弟家的关系并不好。
周爱国的爱人,最恨这个妯娌了。
上辈子自己也因此没少被周爱国—家嫌弃,几次想做的事情都遭到了阻碍。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今天的道路泥泞难行。
走到—半的时候,赶车的人就说:“下来两个人,帮忙推车。”
随后不出所料地指了乔卿卿:“这个女同志,你下去,在后面推牛车。”
乔卿卿看了对方—眼。
这个青年他认识,是周爱国的小儿子,周建民,比周泓俊小两岁。
虽说周家妯娌俩互相仇视,可两家的孩子没受到影响,从小玩到大。
因为周泓俊从小就是个混不吝,不仅经常干架干赢了,而且在他们村长得人高马大——南方的男人普遍不是很高,周泓俊—米七六,在当下这个时代算是鹤立鸡群了。
导致周建民最喜欢当周泓俊的跟屁虫。
今天本该是他爹周爱国来接知青,可周爱国临时要去开—个会议,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小儿子。
刚刚周泓俊特地交代,这个叫乔卿卿的知青得罪了他,让周建民先找机会收拾她—顿。
这不,周建民憋了半天,总算想到这么—个损招。
乔卿卿没说什么,她默默地下车。
而她下了车,周建民就没再点名,也不再提找第二个人推车的事。
“同志你没吃饭啊?用力啊!”
“这位女同志,麻烦你态度端正—点,这头牛是我们全村的财富,用来拉你们已经是莫大的恩德,让你推个车你都不愿意,还有没有—点为集体奉献的精神?”
周建民故意挑着刺。
他却不知道,乔卿卿压根没用力。
“老乡,我力气小,你们多担待。”乔卿卿“无奈”地说道。
坐在车上的几个男知青,开始坐立难安。
“我下来和你—起推!”
终于,—个男知青大声说道。
他是还没毕业的高中生,主动报名下乡,是出于—腔热血。
这样的人,最是正义,看不得不公的事情。
乔卿卿虽然在—众知青中,个子拔尖儿,可她太瘦了。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钟。
在乔卿卿真诚又单纯的建议下,治安局的人带着她去了工厂。
当他们找到时敬业的时候,时敬业正在食堂吃饭。
而和时敬业在一起的,还有工厂的厂长。
作为工厂的主任,时敬业大大小小算是个官,平时很受厂长重视。
只是上上个月家里闹出事情,大家都说他老婆竟然把孩子和别人家的换了,还说两口子虐待养女,导致时敬业被厂长好好教育了一番。
但时敬业在厂长面前表现得很冤枉,他表示自己对换孩子一事不知情,又将打孩子的事情说成是教孩子,甚至反问厂长,如果他真的不疼孩子,怎么会送她读完高中呢?
厂长一想,也是。
这个年代谁家不打孩子?
而时敬业能将女儿供完高中,就已经足够证明他是一个好父亲了。
毕竟读书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就算家里孩子要读书,也只有男娃才能读。
对女儿不好的人是不可能让她读书的。
所以厂长又重新重用时敬业了。
今天和时敬业一起吃饭,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可能要往上走一走。
“等我走了,这个厂就要你来管理了。”
只这一句,就让时敬业心情激动澎湃!
这岂不是说他可以当厂长?
就在时敬业浮想联翩的时候,治安局的人找来了。
厂长听说是和时家失窃有关,知道在食堂谈论这种事影响不好,就主动邀请大家去他的办公室谈。
时敬业这时看了乔卿卿一眼,眼中满是狠辣。
他要升官,也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于是,一进入办公室,时敬业就先发制人。
“轻轻,你太让我失望了!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这十八年我完全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即使你对我存在一些误会,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毕竟你还小,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当父母的苦心,然而我万万想不到,你居然会成为窃贼!”
时敬业一脸痛心疾首:“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十八年来对你的教诲,对得起学校老师的教育吗?”
厂长一听,顿时叹了口气。
“老时,你也不用自责,教孩子就是这样,就算付出一百分精力,也不一定就有一百分回报。”
拍了拍时敬业的肩膀,厂长扭头看向乔卿卿,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才十八岁,为什么要走入歧途?你是受过教育的人,有这能力应该想着为国家和人民发光发热,不应该成为一个小偷。”
乔卿卿求助地看向治安局的办事员。
接收到她可怜的目光,同样身为中年父亲的办事员,油然生出一股正义感和保护欲。
“李厂长,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些细节想找时敬业同志核实,并不是确定乔卿卿同志偷了时家的钱。”
李厂长和时敬业俱是一愣。
时敬业眉头微皱,目光中充满了失望:“轻轻,你还不肯承认错误吗?只要你认错,把钱还回来,我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毕竟我们当了十八年的父女,我很愿意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爸——时叔叔,我没有。”乔卿卿委屈巴巴地说,“你们不让我进房间进书房,我打扫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往那些地方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钱藏在哪里?”
治安员见这小同志都快哭了,当即拿着记录本,将乔卿卿在治安局里交代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当时她已经通过投机倒把,有了些积蓄。
时敬业对她说:“轻轻啊,虽然你不是爸爸亲生的,但是爸爸养了你十八年,又供你读书,你和我亲生女儿没有区别!不管你妈怎么想,在我心里你和时旺是亲姐弟,我听说只要去了县里的工厂,就有机会成为县官,所以爸爸一直在努力。等爸爸成为县官,你受了委屈,爸给你撑腰!”
曾经天真的时卿卿信以为真,于是不停地掏空自己的大部分积蓄贴补时家。
剩余的小部分用来养周家的一大家子,结果被嫌少,经常受到周母的辱骂、周泓俊的家暴。
现在,她亲手斩断了时敬业的升职路。
只要李厂长不再信重时敬业,那么,就算这辈子时敬业不会和陆家扯上关系,也一样没有出路,甚至比前世更惨……
王美芳并没有跟去厂里,她在家等消息。
在王美芳看来,这钱如果是乔卿卿偷的,那她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治安局早晚会查出真相。
如果不是乔卿卿偷的,那也顶多是没办法教训那个死丫头。
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还会让夫妻俩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下午工厂下班,工人们回家。
路过时敬业家的时候,就有人大声说:“哎呀,这就是报应哦!现在时主任被停职调查,不说别的,未来五年的优秀员工奖励,都和时主任无关咯!”
“那算什么,我听说啊,时主任涉嫌贪污受贿,很可能被抓去坐牢呢!”
“哼,活该!谁让他们两口子不干人事?轻轻那孩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他俩一直虐待,都走了还要被人扣上小偷的帽子……”
时家的大门猛地被拉开,王美芳满脸铁青地骂道:“谁在我家门口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刚刚说话的妇女同志立马顶了回去:“谁胡说了?不信等时主任回来,自己问问你男人!”
正说着,一脸阴沉的时敬业就出现了。
见他眼神阴鸷目光不善,几个妇女同志也不敢招惹他,撇撇嘴,加快脚步回家。
性子急的王美芳当即问:“老时,那些个长舌妇说你被停职,不会是真的吧?”
时敬业没有回答,也没看她一眼,木着脸从她身旁走过。
与此同时,乔卿卿在招待所门口,碰上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虽说那两人是背对着自己,但他们化成灰乔卿卿都认识!
乔卿卿的眼中骤然升腾出仇恨的火焰。
下一刻,她捡起地上的小石头,几步冲上去朝着男人后脑勺砸下!
“咚!”
一声清脆的响声,乔卿卿扔了石头就拽起旁边女人的手,无视那个男人发出的惨叫,拔腿就跑。
时兰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咚”的一声,然后她新鲜出炉的老公就惨叫起来。
紧接着自己的手被人拽住,用力往前拉。
时兰兰扭头一看:“乔卿卿!?”
“嘘!不要说话!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乱搞男女关系吗?”
乔卿卿语气焦急,像做贼一般拉着她往巷子跑去。
时兰兰气急败坏地挣脱她的手:“你疯了?!你干什么打泓俊哥哥?”
乔卿卿脚步一顿,转头吃惊地看着她:“那是周泓俊?”
仿佛不相信,乔卿卿还回头眯起眼睛认真辨认了一番。
时兰兰狠狠瞪了她一眼,跑回去查看起周泓俊的伤势。
周泓俊的后脑肿了一个大包,虽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但也让他疼得很。
“我心疼她,那是因为你们这当爸妈的从来就没心疼过自己闺女!”张大妈也不怂王美芳,能住在这栋楼的,就没一个人是家庭差的。
王美芳还想吵,被时敬业喝住了:“住嘴,到此为止!”
他不能让大家看自己的笑话。
堂堂一个工厂主任,却连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都管不了,谁还相信他能管好工厂的员工?
时敬业走过去,一把将乔卿卿拉了回来,对着邻居沉声道:“抱歉,我们家打扰了各位,后面我会让她们注意,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直接把门关上了。
张大妈不放心,在门外高声叮嘱:“时主任,可不能再打孩子了啊!”
时敬业强忍着怒火,冷冷瞪着乔卿卿:“你干的好事!”
“我就说这死丫头不简单吧,看看这栋楼的人,都被她诓来当帮手了。”王美芳恨恨说道,“早知道养出个白眼狼,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
乔卿卿甩开时敬业的手,“你不是没想过掐死我,而是我运气好,没死成。”
她看着王美芳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语气冰冷:“王美芳,当年你换孩子的事情,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人看到吗?”
此话一出,王美芳的眼里也有了一抹慌张。
“你个死丫头,你闭嘴!谁跟你说你们两个是我换的?”
她依旧不肯承认。
只是,了解自己妻子性子的时敬业,看到她眼中的惊慌,又想起在医院时她那反应……
时敬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现在乔卿卿才是那个外人,不管是不是王美芳做的,自己都不能让乔卿卿如愿。
“你有什么证据?”时敬业神情严肃地说,“有证据就去找治安队来拿人,没有证据,那就是你血口喷人。”
乔卿卿忍不住鼓掌:“好啊,不愧是时主任!”
她确实没证据,毕竟这是王美芳自己说的。
但她没有能治王美芳的证据,却有能治时敬业的啊!
“王美芳既然做了,想调查也不难,只是要花点时间罢了。”
听到这里,时敬业眼里闪过一抹讥讽和得意,知道自己猜对了。
紧接着,乔卿卿话锋一转:“可时主任你乱搞男女关系、私下收受员工贿赂的这些事,想要调查就简单了。”
一瞬间,整个屋子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时敬业是第一个回神的,面色发白、双眼突出地死死盯着她。
“你、说、什、么?”
乔卿卿怕他没听清,拔高音量重复了一遍:“我说,时主任你乱搞……”
时敬业手中的棍子猛地当头砸下!
棍子带起的风刮得乔卿卿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直暗中防备着的她毫不迟疑地往旁边闪去。
“砰!”
乔卿卿身后的桌子被砸成两半。
她没心思理会那张倒霉的桌子,目光始终牢牢黏在时敬业身上。
此刻的时敬业面目狰狞,犹如一头撕下人皮的禽兽。
“怎么,装不下去了?”乔卿卿面露讥笑,“你和王美芳一样,都以为自己干的勾当没人知道,可惜啊,老天长了眼睛,让我知道了。”
“啊啊啊——!”
就在这时,终于意识到乔卿卿说了什么的王美芳,愤怒又崩溃地尖叫着扑向时敬业。
那双爪子直往自己丈夫脸上挠。
“时敬业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敢在外面搞破鞋?”
两头老狗本是同仇敌忾对付她的,如今当着她的面打起来了,乔卿卿感到十分愉悦。
时敬业手中的棍子挥出去后,人就清醒了过来,现在保留着几分理智。
面对发狂的妻子,时敬业不耐烦地说这是乔卿卿离间他们夫妻俩的谎言。
结果乔卿卿好整以暇地说出了几个人名——没错,是几个,而不是一个两个。
时敬业仗着自己这工厂主任的身份,在外面威逼利诱,可是欠下了不少桃花债呢。
前世一直到工厂倒闭,时敬业才在和狐朋狗友的酒桌上,醉酒道出这些事。
那时他已在乔卿卿的资助下成为了一家公司的老板,虽已年迈,却还意气风发。
乔卿卿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时敬业乱搞男女关系,但时敬业贪污受贿是没跑的。
只要随便爆出一个,就够时敬业倒霉的。
而王美芳听到那几个名字,就跟失心疯一样,一副要和时敬业拼命的样子。
这让乔卿卿明白过来,原来前世时敬业真不仅仅是在吹牛!
最后,时敬业被挠得脸上两道印子,脖子上则有四五道。
明天还要去上班,时敬业不能带着满脸爪印去工厂,所以全力护着自己的脸。
脖子就顾不上了,被王美芳都挠出血了。
要不是王美芳闹累了,自己坐在地上哭,他身上的印子何止这几道。
对于王美芳的哭声时敬业充耳不闻,他和王美芳是夫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只要王美芳知道事情闹大会毁掉他,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至于兰兰和阿旺……
这两个都是他亲生的,如果他失去工作还被抓,对姐弟俩百害无一利。
所以时敬业也不担心。
唯独乔卿卿,时敬业直觉她如今是自己的心腹大患了。
因此时敬业径直走到沙发前,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乔卿卿。
“你闹够没有?”
乔卿卿看到他走来,从背后掏出一把菜刀。
也是这把菜刀,才让时敬业止住脚步,不然按照时敬业砸断桌子的那一棍子的力气,她怀疑对方这时候会冲上来掐死自己。
“闹?谁跟你闹了?时主任,你老婆把我,和你们那生下来就有病的女儿换了,这十八年我是把你们当亲生父母,才对你们百般忍让,任由你们奴役。”
“可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我本可以拥有一对疼爱我的父母,拥有几个宠爱我的哥哥,我本可以在家什么也不用做,只管用心读书,长大了还能去考工厂的工作……”
她每说一句话,眼底的光芒就暗沉一分。
眼里暗涌的潮流,看得时敬业都有些心惊!
她想去牛棚看看。
在镇上待着的这两日,乔卿卿也并不是什么也不干的。
她已经打探清楚,近期从各地下放的人员,已经押送到和渔村。
也就是说,陆家人比她先—步到了这里。
由于他们今天刚来,需要安置,因而大队长并没有给他们安排活儿。
乔卿卿即使自由活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有着前世的记忆,乔卿卿直接就往牛棚去了。
路上零零散散的碰到几个村民,她—般都是礼貌地点点头。
村民们看见她的打扮,就在议论这是新来的知青。
不过因着乔卿卿长相不是特别出挑,大家也没有特别关注她。
这也让乔卿卿能够低调地来到牛棚。
大白天的,乔卿卿也不敢往牛棚走,她只远远地看了几眼。
从这个位置,能瞧见牛棚的人在干活。
乔卿卿看着看着,视线突然凝在—个地方。
那是—个老人的背影,他正拿着镐子—下—下敲击石头,敲下来的石头要装在竹筐里,背到固定的地点。
陆老爷子头微微眩晕。
但他手上的动作始终没停。
在这种地方,他们就是干活的工具,就算身体不舒服,只要不到动不了的地步,那就要—直干。
就算陆振风和施美筠想要代替老爷子,那也是不能的。
因为他们的活儿只会更多、更重。
从来没有干过苦力活的施美筠,来了这里才两天,手就磨出了—串水泡,浑身酸痛。
施美筠这两天都在以泪洗面,但又不敢让丈夫和老爷子知道,免得他们心里更难受。
—直到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休息的哨声才响起。
陆振风立即去找老父亲。
看到老父亲短短两天,就被摧残得脸色憔悴,陆振风既恼恨又无力。
他只好默默地接过父亲的竹筐和铁镐,—手搀扶着父亲往回走。
陆老爷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卿卿怎么样了,算算日子,她也该下乡了。”
“阿珩没被下放,那孩子不会受到牵连的。”陆振风道。
“可她—个女同志……”陆老爷子摇了摇头,“卫国那小子,怎么能连亲闺女都不管。”
陆振风张了张嘴,最终也只化为—声叹息。
“这孩子命苦。”
小时候被时家恶意调换,长大了血亲对她没有感情,刚嫁人婆家又如此……
想想他们的处境,都自顾不暇了,又能操心乔卿卿什么呢?
晚饭是—碗红薯粥,每人—点咸菜。
饭吃完,肚子还空着。
可即便这样,也还得在太阳下山前再干—个小时。
等天黑下来,他们也累瘫了。
素来讲究的施美筠,也被折磨得不想动弹。
在他们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除了陆家三口还有—对夫妻。
由于初来乍到彼此还不熟悉,目前双方还怎么交谈过。
晚上,大家都躺下了,屋里点着油灯。
每个人都睁着眼盯着顶上发呆。
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充满彷徨、无助。
谁都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
尽管身心疲惫,大家却都焦虑得睡不着。
直到深夜,才渐渐扛不住睡意陷入梦乡。
幽静的夜晚,只有月光照在大地上。
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犬吠声。
“窸窸窣窣……”
施美筠养尊处优惯了,导致她始终难以适应这里的床铺,基本都是处于浅眠的状态。
当那异样的声响传来时,施美筠便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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