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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8年的真相姚叶申司前文+后续

姚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尸体被吊在跨江大桥下面,是因为那个地方正对着东湖集团的总部。而姚叶几乎每天都会去跨江大桥那里。江正,你说申司的心脏移植给了他外公,这可是违法的啊?江正苦笑一声。谁说不是呢?可申司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他会在多长时间之后咽气,况且他外公也一直没有合适的脏源。之后的事情呢?你参与姚叶的分尸了吗?江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连申司自杀后将心脏移植给他外公这件事还是我后面见到老人家我才知道。所以你每次去找姚叶换衣服出去的时候,是为了去见申司的外公?对。那么姚叶衣柜里的衣服上有你的毛发皮屑是因为你要假扮成申司去探望申司的外公吗?江正点了点头,他不确定地想了想。但,或许老人家早就知道我不是申司了,即使我在一定的程度上装扮成申司,可我到底不是申司。...

主角:姚叶申司   更新:2024-11-30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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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叶申司的女频言情小说《迟到8年的真相姚叶申司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姚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尸体被吊在跨江大桥下面,是因为那个地方正对着东湖集团的总部。而姚叶几乎每天都会去跨江大桥那里。江正,你说申司的心脏移植给了他外公,这可是违法的啊?江正苦笑一声。谁说不是呢?可申司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他会在多长时间之后咽气,况且他外公也一直没有合适的脏源。之后的事情呢?你参与姚叶的分尸了吗?江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连申司自杀后将心脏移植给他外公这件事还是我后面见到老人家我才知道。所以你每次去找姚叶换衣服出去的时候,是为了去见申司的外公?对。那么姚叶衣柜里的衣服上有你的毛发皮屑是因为你要假扮成申司去探望申司的外公吗?江正点了点头,他不确定地想了想。但,或许老人家早就知道我不是申司了,即使我在一定的程度上装扮成申司,可我到底不是申司。...

《迟到8年的真相姚叶申司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尸体被吊在跨江大桥下面,是因为那个地方正对着东湖集团的总部。

而姚叶几乎每天都会去跨江大桥那里。

江正,你说申司的心脏移植给了他外公,这可是违法的啊?

江正苦笑一声。

谁说不是呢?

可申司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他会在多长时间之后咽气,况且他外公也一直没有合适的脏源。

之后的事情呢?

你参与姚叶的分尸了吗?

江让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就连申司自杀后将心脏移植给他外公这件事还是我后面见到老人家我才知道。

所以你每次去找姚叶换衣服出去的时候,是为了去见申司的外公?

对。

那么姚叶衣柜里的衣服上有你的毛发皮屑是因为你要假扮成申司去探望申司的外公吗?

江正点了点头,他不确定地想了想。

但,或许老人家早就知道我不是申司了,即使我在一定的程度上装扮成申司,可我到底不是申司。

申司的外公现在住在哪里?

三个月前去世了。

外公去世了,这一次是因为年纪大了。

江正,我能问一下,你和姚叶是哪一种关系吗?

江正微微低头一笑。

上次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姚叶的,从大学就开始。

所以你们是情人关系?

江正故作轻松的往后一靠,嘴角嘲讽地扯了扯。

不是,是我单方面的喜欢姚叶,她一刻都未曾忘记过申司。

姚叶曾说她出轨了,那个对象是你吗?

江正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他顿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她从来没有出轨过,她在撒谎。

申司被抓走失踪的那个时候,她自责死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可为什么要责怪自己呢?

明明她是受害者,一切的源头在于罪恶,罪恶才是害死申司的原因。

我一直都知道江正如长夜里的光明,他正直善良,又刚毅不屈。

那说一说你们在申司死后的这八年里都做了什么吧。

姚叶仰头盯着天花板片刻才开口。

照顾外公,和江正一起做法律援助,就这么多。

那检察院门口物件袋里的东西,是谁弄来的?

是被张明迫害过的大部分人。

这些人你有名单吗?

……有,但是我要求在局长和市委面前拿出来。

这个要求被同意了。

东湖集团的肮脏很多,甚至不需要多家调查就能发现。

那是谁在沉默真相。

是所有的知情人都在沉默真相。

江正这一次仍然为东湖集团的受害者做辩护。

受害人众多,光是梳理案件就用了很久很久。

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姚叶迎来了她最后一次问询。

她这一次见面似乎更加的沉静,她的神色看的我心底莫名有些紧张。

姚叶,我还是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自首?

姚叶扬了扬眉头。

我不是说了吗?

我,心慌意乱。

如果你和江正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参与的犯罪是分尸?

而不是杀人,可我国的刑法参与他人自杀等同于故意杀人罪。

姚叶,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这条律法吧,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自首,说!

还有,你分尸的目的是什么?

问询被敲门声打断了。

问询的警官出去又进来。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姚叶,眼神震慑。

张明死了,姚叶,你做了什么?

姚叶的姿势更放松了,甚至说的上是慵懒。

你没有意外,姚叶,你这是在犯法!

你知不知道?

况且张明马上就要被羁押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

姚叶只看着他,不说话。

无法,最后一次问询只能结束了。

外面的事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看守所里的姚叶却很清闲。

她坐在床边一直低着头,我慢慢渡到姚叶跟前,鼻尖酸涩的说不出话。

啊……一道尖叫声打破了这正方牢固的地方。

姚叶自杀了。

人一旦想死,就没有什么能拦住她的。

她咬舌了,她该有多么疼啊。

江正今日来探望姚叶,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后退几步才站稳身形。

他扶着墙,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姚叶的尸体还留在停尸房里,经办此案的刑警再一次找到了江正。

江正,你知道张明死了吗?

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我也知道。

你们这是在犯法知道吗?

江正不轻不淡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

警官开玩笑了,我从来没有犯过法,至于张明他难道不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吗?

张明死在了人群中,确切的说,是被他迫害过的人围堵了他。

是有预谋的吗?

无人可知。

姚叶去世后的半年,东湖集团彻底倒了。

参与器官买卖,黑吃黑,房地产诈骗等等。

姚叶当时为什么要自首?

江正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两个并排的墓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其实我算是知道的。

外公去世后,姚叶在世界上最后活着的希望没了。

她一直在自责我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死的。

是因为她将我拉进了这个泥潭中,她夜夜后悔,死意存了很多年了。

当年我死在国外,要么火葬带着骨灰盒回家,要么采用非一般的手段带回家。

姚叶选择了后面那一种。

这个傻姑娘啊,最后还是没有好好的活下去。

申司?

你一直在等我吗?

她的话音落,眼眶的酸涩席卷我的鼻尖,泪水喷涌。

哽咽的说不出话,良久后,我才开了口。

是啊,我一直都在等你,阿叶。

全文完!


我心尖一痒,喉咙酸涩的说不出话,姚叶的笑容苦涩又凄凉。

有钱人想要对付人,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一句话我的孩子死了,一句话申司的腿断了又断。

自从我流产后,我就有些后悔了,我想要放弃了,尤其是申司的腿那个时候已经不好了。

正巧那个时候,外公好不容易等到心脏的脏源,我们排了三年多的队终于到我们了,可又是一句话的事情。

外公失去了这次的救命机会,那一次申司拿着一把刀就要去找张明,可我们根本见不到他。

我们找不到他,反而他找到了我们,他的助手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们自以为收集的证据,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后来,我们卖了一套房子将外公转到了墨尔本的一家私人诊所,我和外公在墨尔本等申司。

姚叶的左手止不住的颤抖,她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我们等着申司,可我却接到了江正的电话,申司失踪了。

良久后,姚叶一直都没有开口。

怎么了?

姚叶?

姚叶突然晦暗不明地盯着监视器的那个方向,问出:你们不是第一次知道东湖集团与器官买卖有关吧?

外公转到墨尔本之后,我是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被劫持的。

那个时候张明手下的人仍然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他们只是嫌弃我们太闹腾了。

当时东湖集团被爆出来拖欠农名工工资,烂尾楼一大片一大片,是江正接下了农民工的委托。

他们被惹恼了。

被抓走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庆幸先将姚叶和外公送走了,要不然此时被抓的一定不止我自己。

被抓走后,我很快被带到了一处地下工厂,当然这个地下是我自己察觉到的。

刚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被抽了血,此后每一天我都会被抽一袋子的血。

这样混沌的日子似乎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再也未看见太阳。

其中我被取走了一颗肝,一颗肾,骨髓,几乎能取用的都取走了。

在眼角膜被取走之后,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取走左心房那颗维持我苟延残喘的动力源。

我的心脏。

恐惧不断地侵蚀我的感知器官,我开始超越一切的想起姚叶,我想要抱一抱她,我真的好想她啊。

死亡是可怕的,我的身体机能早已苟延残存了。

恍惚中,我出现了幻觉,姚叶在喊我的名字。

我一度认为自己在睡梦中,想要睁大眼睛寻找光源,漆黑一片,乌黑一片。

只能听见姚叶在哭着叫我的名字。

嘈杂声,轰鸣声,车鸣声。

一切都彰显着一件事,我获救了。

江正手上的案子打赢了,姚叶和他救出了我。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其实才半个月而已,我仅仅才失踪了半个多月。

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严重的贫血,造血干细胞的生存能力大力的减弱。

新陈代谢下降,伴随着各种各样的基础病。

与此同时我外公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了。

在一个寻常又平常的一个深夜我下定了决心。

我想到了我曾偷偷和外公做过配型。

我将打算告诉了姚叶,她瞬间站起身,无意中我的手狠狠地甩在了床边的铁上面。

我悄咪咪地动了动手指,竟发现感觉不到手上的疼了。

不行,不可以的,申司,你这样做是想要我死吗?

即使看不见此刻姚叶崩溃悲痛的样子我却也能想到。

我的手沿着床沿边去摸她的手。

最后还是她主动将手递了过来。

我能感受到手心中的手冰冷一片。

阿叶,我的手硌到你了吧,你听我说说好吗?

我要死了,虽然我们一直没有说,但是我的免疫系统已经不行了,阿叶,别难过好吗?

我死了之后,我的心脏正好可以给外公,只是要难为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外公了。

等外公好了之后,你给外公找了护工,偶尔去看看他就行了,阿叶,你还很年轻……姚叶给我顺气,温热的泪滴到我的手上。

我有心想要安慰她,可没力气了。

我知道你放不下你妈妈的事情,可如果你爸妈还在的话,一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好好活着好吗?

姚叶的啜泣声渐渐大了起来,可我甚至没力气去给她擦眼泪。


姚叶知道自己母亲的死因另有他因的时候,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想要去上诉。

可是没有证据,没有任何证据,甚至一切都是那位一直不肯放弃的老刑警的猜测。

他尽职尽责的为自己经手的案件负责人,可是人都得生活,他也一样。

姚叶说她要真相。

那年我们坐在跨江大桥的下面,盯着来来往往的渔船,我们下定决心,决心寻求真相。

那是2006年的10月,其实普通人得悉黑暗要比一些特殊的人更简单一点,因为那些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

东湖集团黑白两吃,在张明名下的酒店中还有各种权色交易。

我有些钱,带回家的姑娘都是张明酒店的女孩子。

那里面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自愿的,被迫的,被下套的,甚至未成年女孩,那是个漩涡。

进去了救出不来。

所以我们用钱买出了还存有希望的女孩,送到一个不会被找到的地方生存。

人心是罪恶的来源,延绵不绝,生死不灭。

也是那段时间,我们遇到了江正。

他说:风浪太大,有我加入船会翻的慢一些。

姚叶说的那一次我将她卖给了别人是我们第一次取证。

我们做了几乎算是万全的准备与调查。

幸运的是那一次我们拿到了录音照片证据。

但当时家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刚开始我与姚叶虽很忧虑这件事,但并没有将两件事联想到一起去。

我和姚叶都很清楚这件事我们有些无能为力了。

她虽然放不下父母的死因,可社会地位差距,我们不得不明白我们的无能。

结婚后,我和姚叶一直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第一次警告,我的双腿被打断了,姚叶差点被侮辱。

第二次警告,姚叶的孩子没了,是被活生生打掉的。

姚叶说谎了,老刑警找到她的时候是在婚前,后来我们想要再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

姚叶不是柔弱没有主见的女孩子,相反她坚韧不屈。

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将我外公牵扯进来了。

姚叶,说说申司外公的事情吧。

这是姚叶的第三次问询,她及臀的长发被剪掉了,现在仅仅刚到耳后。

姚叶没有多诧异,她淡然一笑。

你们找到我藏在家里的东西了吗?

几瞬之后,对面的人才开口。

我们并没有找到。

几乎是瞬间姚叶就疯了似的想要站起来,她满目绝望的嘶吼着:这怎么可能?

你们没有仔细找找吗?

你们为什么不再仔细的找一找呢?

啊……而我也瞬间犹如处在深冬之下。

这是毁了我和姚叶一辈子的罪魁祸首啊。

但是,你嘴上所说的证据我们可能已经得到了。

有人将它贴在了检察院的大门上。

姚叶怔愣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她仍然不说话,可我知道是谁。

是江正。

江正,他是一名律师。

他本科读的并不是法学,而是毕业之后才跨考了法学研究生。

姚叶,先从申司外公的事情说起来吧。

姚叶声音嘶哑,强忍着痛苦。

我们成婚前外公就被查出来心脏病,好在比起那些有命没钱的病人,我们算是有能力治病的。

也是在医院我们遇到了江正,他当时在医院里做志愿者,几乎每个星期都来。

真正和江正有联系认识的时候,是在我流产之后……姚叶张了张嘴,粗哑的声音却没有出了声。


申司知道孩子被打掉后,他愈发的无法无天了,甚至一连几个月我都见不到他人的面。

我也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

可是我要和他离婚,一直找不到人也不成,没想到有一天申司他回来了。

他要我把他的房子全部还给他,我不愿意。

申司第一次对我动了手,那一晚,是雨夜。

他对我下了死手,我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家里扫劫一空,走之前他对我说,想都不要想离婚。

他会一辈子缠着我,死了都会跟着我。

也是那晚我站在阳台上想一了百了,可……我不甘心,凭什么死的人不死他。

况且我出轨了,我是坏女人,既然开始坏了,我就准备坏到底了。

所以在申司再一次回家的时候,我被他捉奸在床。

这一次,他没有打我,反而跪在地上,请求我原谅他。

我们和好了。

但是我和申司都知道,我们俩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决定杀死申司的那一晚是个大雪天。

我不知道申司是什么时候决定报复我的,只是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姑娘回了家,躺在了我和申司结婚的那张大床上。

从客厅到卧室,到床上,一切的凌乱都是申司故意的。

他躺在床上搂着两个女人对我笑。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下定决心杀了他,只想着和他彻底分开。

可,申司欠了钱,我还没来的及向他说分开,申司就将我迷倒送到了其他男人的床上。

申司他……他将我卖了。

庆幸的是,我逃了出来。

所以我要杀了他,我要报仇,这个男人他该死。

那天下雪,我对申司温柔小意,他早就被赌博渲染的不会思考,一杯又一杯加了安眠药的酒被他喝掉。

我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你后悔了?

姚叶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片刻后点了点头,接着说:对。

那又为什么决定继续杀了他?

姚叶的手上的青筋紧绷,她双眼通红,嘴唇都在颤抖,她恨声道:因为我发现他,申司!

他又要再次将我卖掉……那瞬间我就明白了,我能摆脱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他。

抱歉,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不信任警察,杀害我父母的真凶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另一个是因为我恨申司!

审讯的警官顿住片刻,示意姚叶继续。

所以,我用电线勒死了申司,杀人后,我将申司放在了浴室里,先是放干了他的血。

分尸时的时候,骨头是一个麻烦事,所以我只能剔骨,将尸体分成块状,骨头被硫酸化掉,肉吊在跨江大桥下面。

我差点就要忘记了,姚叶在生化实验室工作,原来当初她是用硫酸一点点将我的骨头融掉的。

辛苦她了。

人体的骨头那么多,一点点融掉也得费她好些时间吧。

第一次问询结束,姚叶被关押了。

姚叶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去核实,签名吧。

再次见到姚叶的时候,那白裙子变成了监狱统一制服。

我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

姚叶至少在分尸的这一部分没有撒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而我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见到了姚叶出轨的对象。

他叫江正,今年四十二岁,申司死后江正时不时的会来到你的住所,一般上午来,中午出去。

让我比较奇怪的一件事情是,为什么每一次江正去你家之后都会换一身衣服再出门?

姚叶和江正的口述一致,他们说:我们俩的关系,换衣服能有什么理由?

那你们出去之后做了什么?

吃吃喝喝罢了,有时候还会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基本上就这样。

多年不见江正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体面帅气。

江正很高,也很温和,他是姚叶的学长,甚至比起认识我都要认识的更早一些。

当时从酒店救走姚叶的就是江正。

那你知道姚叶杀了申司吗?


江正摇了摇头。

不知道,这个时代已经不看新闻了,要不是你们传唤我,我都不知道申司死了。

那你和姚叶平时怎么联系的?

难道这半个月你都没有试过联系姚叶吗?

江正侧了侧头,苦笑一声。

那是因为我和姚叶在一个多月前就断了。

断了?

分手了?

倒不是算是分手,我和姚叶之间从来没有确认过关系,我和她只是简单的交流。

那你认识申司吗?

江正嘴角扯动,嗤笑出声。

你们这句话问的,我不认识申司才不好吧,毕竟我和姚叶的那个关系,认识申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开风险。

至于申司知道不知道我,我想应该是知道的,他后来知道我和姚叶的关系,我们还打了一架呢。

申司真的是被姚叶杀的吗?

……申司真的是被你杀的吗?

江正和姚叶都沉默了片刻。

江正那边先说的:我希望不是她,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姚叶。

是我。

经办法官盯着姚叶一瞬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撒谎了,姚叶,十几年前的事情虽然难查了一些,可只要做过就一定会有痕迹。

十三年前,你说申司染上了赌瘾将钱花在了澳门,可我们却查到申司的钱花在了墨尔本。

姚叶,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没说,申司不是孤儿,他有个外公。

姚叶手指慢慢攥紧,她的头一直低着未抬起。

姚叶,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你为什么来自首?

你说你恨申司,甚至申司将你卖给别人,可他名下的房产几乎都在你的名下,一个赌徒,我不相信他会放弃这些。

姚叶,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来自首?

姚叶的眼泪先一步落在桌面上。

她的啜泣声在这个空挡逼仄压抑的小房间里来回撞击。

我有点想要抱一抱她,想将她的脆弱藏住。

因为你,心慌意乱。

我们查到申司在去世之前曾经救了一个险些出车祸的女孩子,而且你嘴里的申司和申司朋友邻居嘴里的申司都不一样。

还有一件事,你父母意外车祸去世,肇事者在事后就被抓进去了,你为什么说杀害你父母的真凶没有被抓住?

姚叶徒然放松下来,靠在了椅背上。

嗯……我并没有撒谎,申司的死因你们应该查出来了,机械性窒息死亡,至于申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好人吧,至于他赌博这件事是我猜的,那段时间申司一直大额大额往外花钱,我问他,他也不说。

我就猜是不是他在外面赌博了,我的孩子流产是因为他死在肚子里,那是因为我怀孕的时候知道了一件事。

我父母的死因,一个真正的死因。

姚叶晦暗不明地盯着面前的人,她冷笑一声。

那些人想要杀的人是我的母亲,可我父母在一起做些小生意几乎是形影不离,他们没办法只能一起动手了。

他们是谁?

为什么要杀你母亲?

因为我妈妈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合适的心脏脏源!

他们是谁?

姚叶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脸上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他们现在都是死人了,我真正杀死申司的原因是因为他洞悉了我的犯罪事实,我杀了人。

你杀了谁?

东湖集团董事长,是他换上了我妈妈的心脏,所以他该死。

我记得这件事,那时我和姚叶还没结婚,刚搬到一起住,一个老刑警就找上了门,他告诉姚叶,她父母的死因很奇怪。

也是在那天姚叶知道了她父母的死因是因为有钱人想要她妈妈的心脏。

她几乎瞬间崩溃。

姚叶,我们没时间听你讲故事了,如果你说东湖集团董事长张明是你杀的,可是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

是啊,他还好好的活着呢?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想要杀了他,但是未遂,是这样吗?

这一次姚叶没有继续说话,她的眼睛似乎是没有聚焦,直愣愣的随意看向一个地方。

我反而记得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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