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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非要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蒋家豪徐芳番外笔趣阁

金杰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弟弟头上长虱子,奇痒无比。奶奶打算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杀虱。我劝她说敌敌畏是有机磷农药不能接触皮肤表面,弟弟年龄小抵抗力差,更不能胡来。奶奶一把推开我,说他们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也照样活到现在。劝阻无果。奶奶拿了一瓶敌敌畏稀释后涂在弟弟头上,然后用保鲜膜包住弟弟的头,说忍一会等虱子全死了再拿下来。看着弟弟脸色越来越青,我自作主张打了120。弟弟轻度中毒,因为送医及时并无大碍,只是花了很多钱做手术。此后我便被奶奶记恨上。长大后,为了给弟弟买婚房,她抽我的血卖,导致我`xzZ血被抽尽而死。再睁眼,我回到奶奶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的时候。我拍拍弟弟铁青的脸蛋,“乖,听奶奶的,过会就不疼了。”“奶奶我头好痒,同学都嘲笑我头上长虱子,不爱卫生,...

主角:蒋家豪徐芳   更新:2024-11-2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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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家豪徐芳的女频言情小说《奶奶非要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蒋家豪徐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金杰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弟弟头上长虱子,奇痒无比。奶奶打算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杀虱。我劝她说敌敌畏是有机磷农药不能接触皮肤表面,弟弟年龄小抵抗力差,更不能胡来。奶奶一把推开我,说他们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也照样活到现在。劝阻无果。奶奶拿了一瓶敌敌畏稀释后涂在弟弟头上,然后用保鲜膜包住弟弟的头,说忍一会等虱子全死了再拿下来。看着弟弟脸色越来越青,我自作主张打了120。弟弟轻度中毒,因为送医及时并无大碍,只是花了很多钱做手术。此后我便被奶奶记恨上。长大后,为了给弟弟买婚房,她抽我的血卖,导致我`xzZ血被抽尽而死。再睁眼,我回到奶奶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的时候。我拍拍弟弟铁青的脸蛋,“乖,听奶奶的,过会就不疼了。”“奶奶我头好痒,同学都嘲笑我头上长虱子,不爱卫生,...

《奶奶非要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蒋家豪徐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弟弟头上长虱子,奇痒无比。

奶奶打算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杀虱。

我劝她说敌敌畏是有机磷农药不能接触皮肤表面,弟弟年龄小抵抗力差,更不能胡来。

奶奶一把推开我,说他们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也照样活到现在。

劝阻无果。

奶奶拿了一瓶敌敌畏稀释后涂在弟弟头上,然后用保鲜膜包住弟弟的头,说忍一会等虱子全死了再拿下来。

看着弟弟脸色越来越青,我自作主张打了120。

弟弟轻度中毒,因为送医及时并无大碍,只是花了很多钱做手术。

此后我便被奶奶记恨上。

长大后,为了给弟弟买婚房,她抽我的血卖,导致我 `xzZ血被抽尽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奶奶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的时候。

我拍拍弟弟铁青的脸蛋,“乖,听奶奶的,过会就不疼了。”

“奶奶我头好痒,同学都嘲笑我头上长虱子,不爱卫生,有传染病不愿意跟我玩。”

“我怀疑是赔钱货故意说出去的,今天还有人说,都是一个妈的怎么赔钱货成绩好又干净漂亮,我就是邋遢大王。”

“肯定是她故意说出去,想让老师同学夸她。”

蒋家豪一手抹眼泪,一手拽着奶奶的衣襟。

奶奶一听,心疼坏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女孩终究是别人的人,成绩再好有什么用,你才是我的金孙,我们全家的小福星。”

“来,奶奶看看头上是不是虱子。”

奶奶几乎趴在蒋家豪头上,“还真是,但没事,对付虱子我最在行了。”

说完,她松开蒋家豪,走进我房间,在我脑袋上狠狠点了一下。

“没一点眼力见,徐芳还是太惯着你了,这一个月我肯定要把你这些臭毛病都改了。”

徐芳是我妈。

我爸妈因为去外地出差,才把奶奶从农村接过来照顾我们一个月。

额头处的刺痛让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放下笔,转身看她,“怎么了吗?

我在写作业。”

“装着写作业,实际是偷懒耍滑,你弟弟要洗头,你去楼下买瓶敌敌畏回来,顺便给你弟弟带块糖果。”

说完,他恨铁不成钢地撇我一眼,塞我手里四个钢镚。

敌敌畏三块五一瓶,糖果五毛一根。

上一世,我劝阻奶奶无果,又担心弟弟用敌敌畏洗头出问题,索性把四块钱全买了糖果给弟弟吃。

最后,被奶奶拿着晾衣架一顿抽。

只是想着,屁股上已经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狠狠攥紧手心,一溜烟下楼了。

这一世,我学乖了,保证买回来所有她想买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思绪突然飘到上一世。

奶奶提出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我不同意。

说,“敌敌畏是有机磷农药不能接触皮肤表面,弟弟年龄小抵抗力差,更不能胡来。”

她在我身上拧了一把,满是皱纹的眼睛凶狠地看着我。

“什么磷不磷的,我不懂,也不会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唬住。”

“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比很多娇生惯养的城市人还硬朗。”


蒋家豪捏着鼻子,“好难闻,不会死人吧!”

“你是他金孙,奶奶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你,说什么胡话。”

我叉腰靠在门框上,乐呵地看着蒋家豪。

奶奶也仰起头,“不难闻,怎么毒死虱子。”

说着,他让弟弟弯下腰,用热水浸透弟弟的头发。

“弄都弄了,必须一次到位,省的再遭一回罪。”

他刚帮弟弟擦干头发,又拿起敌敌畏,朝弟弟头上抹。

我乖顺地把保鲜膜递给奶奶。

完事后,奶奶满意地拍拍手,“好了,等三小时再冲干净,头上就没虱子了。”

确实是,命都没了,哪来的虱子。

只是奶奶的话刚说完,蒋家豪抓着头皮,喊疼。

眼泪很快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忍忍就好了,等结束奶奶带你买奥特曼。”

我也跟着附和,“奶奶,爸爸妈妈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没喊疼怎么就你喊疼,矫情,男子汉大豆腐。”

奶奶狠狠冷我一眼后,我知趣地闭上嘴。

她安慰弟弟,“疼才正常,你只是疼,虱子命都没了。”

弟弟疼得放声大哭,一直挠头,想把保鲜膜撕掉。

但是奶奶不让,一直控制着他的手。

我冷脸看着蒋家豪脸色越来越青,眼白越来越多,嘴唇也变得青紫。

最后,他不哭了,手也不乱动了,奶奶才放开他,起身去换水。

我却尖叫着,躲进桌子下,“奶奶,弟弟死了,弟弟被你害死了。”

刚刚一松开蒋家豪,他便直直倒下去,嘴里不停低吐着白沫,蹬着腿浑身抽搐,最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闭嘴!”

奶奶瞪了我一眼,被吓得脸色发白,枯树皮般的唇止不住地颤抖。

她强装镇定,扶起地上的弟弟,拍拍他的脸,嘴里喊着,“金孙,我的金孙。”

见无人回应,她一手拿着洗发露,一手拿着洗洁精过来。

“洗干净就没事了,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弯着腰忙活一个多小时,足足洗了十几遍才肯停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会,才用纸巾才干净蒋家豪嘴上的白沫,手指颤巍巍地探上他的鼻子。

然后长舒一口气,“能有什么事?

真是自己吓自己,睡一觉明天又活蹦乱跳了。”

“搁以前厨房有虫子,也是用敌敌畏,吃进肚子里,也没见出什么问题。”

“肯定是我想多了。”

说完奶奶看了眼蒋家豪,回到自己房间。

而我仍在桌子下颤抖,从兜里拿出老年机,给妈妈打电话。

我带着哭腔,“妈,你快回来,弟弟要死了,奶奶害死了弟弟。”

没听到对面的回答,我慌张地把手机藏在身后。

因为奶奶正慢悠悠朝我走过来,一双枯井般的眸子满是威胁。

“女孩就是不行,不成器的废物,一点小事吓成这样。”

她在我面前蹲下来,“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徐芳他们懂不懂,等你家豪醒了,就没事了。

你跟他们说还让他们操心。”

我嘴唇颤抖着,“你用敌敌畏给弟弟洗头,你害死了他,我看到弟弟死了。”


“你爸妈也是这样过来,也是一点事没有,我看你就是不想去买药,不想去烧水,想让我乖孙被同学笑话。”

我连珠炮但似的发言,把我整蒙了。

我跟她接触不到两天,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给她留下这么差的印象。

她让我买药,我不买,被抽了一顿。

最后还忍着屁股上灼烧的痛感,给蒋家豪烧热水洗头。

眼睁睁看着奶奶把敌敌畏稀释后抹在弟弟头上,用保鲜膜,把蒋家豪的头包住。

开始弟弟津津有味地吃着嘴里的糖果,后面开始叫疼,脸色越来越青,开始呕吐。

奶奶不以为然,还拿玩具骗蒋家豪忍。

我怕出事,用妈妈留下的老年机打通120。

蒋家豪因为及时有效的治疗,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奶奶却记恨上我,认为我多管闲事,让她白白浪费三千块钱。

担心妈妈回来对不上账被骂,她带我去卖血。

她带着我在一处破旧房区拐了许久,最后到一处昏暗潮湿,满是恶臭的地下室。

不顾颤抖的身体和哭声,她抽出我的胳膊。

我眼看着满是污垢的针管插进我的血管里,却毫无办法。

这次后,奶奶知道我的血值钱,是珍贵的熊猫血,便每天惦记着我身上的这点血。

蒋家豪想买新版奥特曼了,她带我去;蒋家豪想去迪士尼玩了,她也带我去;蒋家豪想娶媳妇了,她更是没放过我。

那时恰逢首富妻子出车祸,大出血,急需用血。

首富出天价买血。

无良的中间商一句“能用你孙女的血,给你金孙换一套房子。”

我再也没能从手术台下来。

生命最后一瞬,我看见奶奶兴高采烈地数着钞票,“这比彩礼给的钱多的多的了,这下我宝贝金孙娶媳妇不用愁喽。”

或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我这可笑又可悲的一生了吧?

重来一次,我再也不会同情心泛滥。

我发誓绝不重蹈覆辙。

把糖果和农药交给奶奶后,我主动去烧水。

隔着厨房门,我听到他们的谈话。

蒋家豪嚼着糖果,恃宠而骄,“同学都有奥特曼,我也想要,奶奶给我买好不好,还有带奥特曼的衣服鞋子。”

见奶奶为难,他急得要哭出来,“奶奶是骗子,我不喜欢你,等我长大了不养你,不给你烧纸。”

蒋家豪才五岁,能说出这种话,全是因为奶奶一直提男孩能传宗接代,延续烟火,女孩就是没用的赔钱货。

听得多了,他也有样学样。

奶奶笑着朝蒋家豪勾勾手,低声说,“给你买还不行吗,拿赔钱货的学费给你买,我就说出去买菜学费被偷了。”

弟弟摇头,“不行,赔钱货会跟我爸妈闹的。”

奶奶意味深长地笑出声,“你爸妈不愿意当坏人,我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来当,你以为你爸妈想让她上吗?”

“她们看赔钱货成绩好,找不到借口让她下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扼杀了我还未萌芽的同情心。

看烧水壶开了,我拎着出去,“水好了!”

奶奶把热水倒在脸盆里,加了点凉水,把敌敌畏拧开加进去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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