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辰渊温姒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全局》,由网络作家“静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痛!”温姒连忙爬出小溪,脱下半边衣服,想看看自己背后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可这一看却把她惊呆了。她肩膀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原本皮开肉绽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片粉红色的软肉。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戳了戳。是真的!不是幻觉!温姒再次被这个玉佩空间震撼到。她没想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溪水竟然蕴含着这般神奇的功效,难怪那些难以种活的珍稀药材能在这个空间内长得这么好。恐怕少不了这溪水的功劳。但同时温姒心中又是一紧。她清楚的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所以必须藏好这块玉佩的空间秘密,否则以后很有可能会给她带来大祸。尤其是温玥。到现在温姒都还不知道,上辈子温玥到底是为什么要抢她的玉佩。必须要弄清楚这一点。温姒用手拂了一下清澈的溪水,虽然背...
《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全局》精彩片段
“好痛!”
温姒连忙爬出小溪,脱下半边衣服,想看看自己背后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可这一看却把她惊呆了。
她肩膀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
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原本皮开肉绽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片粉红色的软肉。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戳了戳。
是真的!
不是幻觉!
温姒再次被这个玉佩空间震撼到。
她没想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溪水竟然蕴含着这般神奇的功效,难怪那些难以种活的珍稀药材能在这个空间内长得这么好。
恐怕少不了这溪水的功劳。
但同时温姒心中又是一紧。
她清楚的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所以必须藏好这块玉佩的空间秘密,否则以后很有可能会给她带来大祸。
尤其是温玥。
到现在温姒都还不知道,上辈子温玥到底是为什么要抢她的玉佩。
必须要弄清楚这一点。
温姒用手拂了一下清澈的溪水,虽然背后的伤还没好,但她并不打算再用溪水疗伤。
不是因为怕疼,而是她的伤不能这么快就恢复。
甚至现在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不能被人看见。
所以温姒咬了咬牙,又强行忍着疼把那些伤口给生生扒开了一些,疼得她几乎连手都在颤抖了她才终于停下来。
“要尽快离开温家了。”
重新穿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后,温姒回到祠堂内。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对于如何离开温家这件事,她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今夜,温姒彻夜未眠。
凌晨天还未亮时,她悄悄推开了祠堂的大门,越过靠在柱子上小憩的下人,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一路出了温家后,她望着皇宫的方向,毅然决然的出发——
半个时辰后,温姒就站在了当今陛下的御书房中。
她进入皇宫的过程可以说很简单也很轻松。
因为她的手中还有另外一块娘亲留给她的护身符——是先皇亲赐的御令。
前一世她这块御令被身边伺候的奴婢,也就是春香偷走后拿给了温玥,以至她上天无路。
幸好这一世她重生时,御令还没有被偷走。
所以她才得以凭着先皇御令,站到这位年轻陛下的面前。
“臣女温姒,叩见陛下。”
“温姒?朕记得你是镇国公的五女儿,对吧?”
坐在御案后的皇帝放下奏折,看了底下跪着的温姒一眼。
这位陛下是先皇的第九子,上位时仅十一岁,哪怕是现在也才十五而已。
虽与温姒同岁,但身着龙袍的他浑身气势早已令人不容小觑,甚至隐隐有种压迫感。
温姒恭敬的低着头,“是,陛下没有记错,正是臣女。”
“你这么早进宫来,难不成是温家出了什么事?”
皇帝好奇的望着她,语气兴致勃勃,似乎对于她的来意十分感兴趣。
看来昨日温家及笄礼上的事已经传到这位陛下耳中了。
所以陛下真正想问的根本不是温家出了什么事,而是她。
她想干什么?
“托陛下的福,温家一直平安无事,只是臣女有个不情之请,想来陛下这里求个恩典。”
皇帝眼中的兴趣果然更浓重了,“好啊,你说来朕听听,是什么样的不情之请?”
温姒轻轻道:“臣女想出家为尼,望陛下成全。
“你要出家?”
皇帝一怔。
饶是他也没想到温姒的来意竟是这般。
他原以为温姒是想来求他做主的,毕竟昨日忠勇侯府那个混账世子的确是做的太过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忽然从大门处传来,“今日的镇国公府好生热闹。”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俊美如天神般的银发男子带着几名黑旗军大步跨入国公府,凤眼一眯,气势十足的扫过温玥等人。
北辰渊问:“这是在做什么?”
温长韫脸色微变,纷纷拉着温姒和温玥下跪行礼。
“参见摄政王殿下。”
温玥直直盯着北辰渊,看得眼睛都亮了。
温权勝并没有行礼,只是微微皱眉,开口:“原来是摄政王殿下驾到,不过今日鄙府无暇招待殿下,殿下还是改日再来吧。”
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他。
还真是麻烦。
“无妨,今日本王也不是来此做客的。”
北辰渊倒似毫不计较温权勝不客气的语气一般,转头看向温姒:“福明圣女,时辰已到,这就随本王出发吧。”
温姒同样也没想到陛下派来护送她的居然是这位大人物。
换作平时她或许会有些害怕,但现在看见北辰渊,她却很是无比庆幸。
自从先皇去世以后,她父亲便迅速笼络了一堆重要的文臣,可以说如今这朝野上下,她父亲手中权势极大。
且行事又如狐狸一般奸诈狡猾,所以就算是小皇帝在此也会顾忌他三分。
但要说能压得住他的人也不是没有。
除了先皇以外,如今还活着的唯一一个就是她面前这位摄政王殿下,北辰渊。
北辰渊为国征战多年,战功累累,凶名赫赫,他手中更是握着五十万大军军权,若不是他根本无意于皇位,恐怕这天下早就易主了。
但正因为他坚定站队小皇帝,朝野上下许多臣子包括文臣在内,都十分信服于他,
所以从北辰渊征战归来以后,温权勝对他向来都是能避则避。
却没曾想,对方竟成了要护送他女儿去出家的人。
“多谢摄政王殿下前来相接,不过小女还有些东西想要带上,能否劳烦摄政王殿下稍等一会儿?”
温姒暗自松了口气后,对北辰渊说道。
“给你一刻钟时间,速速去收拾,拿不动的叫几名黑旗军给你搬。”
北辰渊对于温姒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日御书房外。
当时天蒙蒙亮,还看不太清楚。
如今一看,倒确实是名姝色无双的少女。
北辰渊难得多出一丝耐心,给了她一刻钟。
温姒没有拒绝北辰渊的好意,请了几名黑旗军,便径直朝着她娘亲的方向而去。
温子宸和温子越还想阻拦,可黑旗军白刀一亮,二人差点撞到刀上,顿时变了脸色,立刻停下。
温权勝怒道:“北辰渊,这里是我的镇国公府,不是你的摄政王府!给本公管好你手底下的人!”
“镇国公不用担心。”
黑旗军给北辰渊搬来一把椅子,他原地坐下,颇为随意道:“本王手底下的人都是战场上杀过无数敌军的好手,拔刀这种事他们最有分寸,只要你和你的儿子们不耽误咱们办事,他们自然也就不会真伤了谁。”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今天要敢拦,那就别怪他的人动手了。
温权勝知道北辰渊行事向来横行霸道。
可没想到他竟然都横到他镇国公府来了!
温权勝满脸寒霜:“温姒是本公的女儿,她没经过本公的同意,一时冲动之下才向陛下求了出家为尼,如今本公正要让她去求陛下撤回旨意,告诉陛下她不去了,所以也用不着摄政王再护送她前往水月观。”
而是纷纷讨论着——
“怎的没让她们去换冠服?”
“没听见镇国公说嘛,没给二位小姐准备冠服,这怎么换?”
“哪里是没准备,我听说啊,是前一天的时候,六小姐的冠服被五小姐给弄坏了。”
“果然是她!”
“这五小姐当真是心思歹毒,如此重要的场合竟还要毁了自己妹妹的冠服。”
“那怎么她也没有冠服换?”
“这还用说,肯定是被镇国公大人给罚了啊。”
“真是太过分了,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祝福花!”
“大家要送就送给六小姐,别送给她!”
“没错!”
一群人激愤之下,纷纷将他们手中用来祝福笄者的花,全部放在了温玥的身前。
温长韫走上台时,目光落在两个妹妹身上,原本还有些犹豫。
但一对上温玥期待的目光,他瞬间舒展了眉头。
无奈笑笑。
罢了,要怪只能怪小五自己不讨喜。
谁叫她嫉妒成性,半分也容不得小六。
于是温长韫不再犹豫,径直从温姒身前经过,将花递给温玥。
之后是温子宸、温子越、温钰之……
包括温家人在内,所有人在内,所有人都把花送给了温玥。
就像前世一样——
孤零零的温姒,以及被鲜花和祝福围满的温玥。
温姒心中毫无波澜。
毕竟早就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她绝不会再有任何期待。
几人之后是崔少泽,比起别人送的一朵花,他则是捧了满满一大捧鲜艳欲滴的娇花,看也不看温姒一眼,毫不犹豫就塞到了温玥怀中。
“玥儿表妹,快采琼花祝生辰,乐曲仙音绕娇娆,愿你娇颜永驻,笑颜不改。”
“谢谢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少泽表哥,你们送的花都好好看啊,这么多花我都看不过来了。”
温玥声音甜甜的说着。
崔少泽等人围着她,或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或是送上认真准备已久的礼物。
因为送花的人太多,温子宸被人挤的后退了两步,一不小心撞到温姒。
温子宸转头看到她,发现她一朵花也没收到后,轻嗤一声。
“你也别太嫉妒,毕竟小六能收到这么多花是因为她单纯善良,你要是能有小六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连一朵花都收不到。”
“所以,以后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吧。”
“多谢二哥关心,反省就不必了,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温姒笑得敷衍,且毫无温度。
今天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她之所以还要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等着崔少泽赶紧退婚。
可某人上了台后只顾着送花去了,似乎都快忘了自己的“正事”。
温姒有些不耐烦,决定推他一把。
“父亲,既然及笄礼已经结束,看大家好像也没什么事需要我了,要不我现在就回去了吧?”
没再理会温子宸,温姒转头看向温权勝说道。
果然一听见她要走,原本还围着温玥打转的崔少泽猛然回头:“等一下,你不准走,我还有事要说。”
终于来了。
崔少泽瞪了温姒一眼后,对着上首位的温权勝拱手高声道:“舅舅,今日有两件事外甥想求舅舅您做主,能成全外甥的终身大事。”
众人一听后面四个字,还以为崔少泽是要跟镇国公府商议婚期,终于准备迎娶温姒了呢。
温玥顿时紧张起来。
她可不想崔少泽被温姒抢走。
“少泽表哥……”
崔少泽看见她眼里的慌张,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幸福的感觉。
“陛下,我那逆女现在已经后悔了,只求您收回旨意,让微臣的女儿回来吧,微臣以后定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再出来闯祸。”
温权勝与温长韫父子二人一同跪下相求。
小皇帝闻言,微微挑眉。
要不是亲眼见过温姒背后的伤,他恐怕还真有可能会信了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的话,以为温姒真是为了什么儿女情长。
就算现在看来,他也不觉得温姒会后悔。
不过面对温权勝这个老臣,他也不能说的太过直接。
年轻的小皇帝斟酌了一下后,开口问道:“镇国公,不知你们父子二人最近可有听说过前两日温姒在南山那一行?”
温权勝并不知道。
但温长韫听说了一点,他点头,觉得有些丢脸似的开口说道:“回陛下的话,确实有所听闻,微臣也没想到我那五妹妹竟然还求到了莫愁师太面前。”
他只听说了温姒还去了水月观,还见了莫愁师太。
但他并没有听说温姒是怎样求上去的。
小皇帝微微挑眉:“看来你的确是听说了一点,不过你听闻的却与朕听闻的似乎有所不同。”
温权勝一顿。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内情?
温长韫也是目露疑惑之色。
小皇帝见这父子二人都一副还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便将两日前温姒进宫后说的话,做的事,包括到南山的一切,全都娓娓道来。
说到最后,小皇帝用意味深长的表情淡淡道:“朕已经给过温姒后悔的机会,可她依然不肯放弃,甚至在莫愁师太拒绝后,还用那般决绝的方式跪上南山,能让她做到这种地步,这其中的原因想来应该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那点儿女情长吧?”
离开御书房的时候,温权勝和温长韫这父子二人脸上神情皆是有些难言。
温长韫叹了口气,“父亲,这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没有管好小五。”
他也不禁有些后悔。
想着或许温姒那么决绝的想要出家为尼,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一天他打得实在太重。
五十鞭下去,小五心中会有怨气也正常。
只是小五实在太不懂事。
她心中既然觉得委屈,那为什么不肯直接说出来?
非要闹得这么大才甘心。
就算刚才小皇帝提点了一番,温长韫似乎也还是没有意识到温姒真正想要离开温家的原因。
就连温权勝也是如此。
他淡漠的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以前太过纵容她了,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才敢做出这些不像话的事情来。”
“不过幸好陛下到底还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又给了一个机会。”
温长韫面色微微缓和。
“没错,你现在立刻去追护送温姒的马车,一定要赶在她出家之前将她带回来,别再让她闹出更大的笑话。”
这一趟入宫温权勝和温长韫到底没有白跑。
最后小皇帝还是松了口。
说看在温家效忠朝廷多年的份儿上,可以给温权勝他们一个机会,只要他们能劝动温姒,那他便撤回让温姒出家为尼的旨意。
之后,温长韫快马加鞭朝着南山方向追出城去,而温权勝则先回府等待消息。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马车出城之后,温姒便一直催促北辰渊,希望他能加快速度,让她快些抵达水月观。
“摄政王殿下,求您让车队再快些,能有多快就多快,可以吗?”
温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当然是叫人牙子来接,不然还能有谁?”
几个丫鬟纷纷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五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们做错什么了,以至于您要这样对待她们?!”
被单独拎出的春香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她一心记得温玥交代她的话,义正言辞的替其他几个丫鬟说话道。
“她们没做错什么。”
温姒微微一笑:“但就是脑子不太清醒,分不清谁才是她们的主子。”
“一群连自己主子是谁都不明白的人,那也没必要继续留在我这院子了,趁早收拾了东西滚吧,免得哪天我不高兴了对你们动手。”
最后那句话一出,几个丫鬟包括春香在内都纷纷白了脸。
随后,温姒又想起什么,她再次道:
“当然,你们也可以找我那位单纯善良的好妹妹求求情,说不定她愿意出个好价钱从我手里买下你们呢?”
正好,她要离开温家的话,这手里还是得先准备钱。
当温姒关上窗户,刚一转身,就被门口不知几时站在那儿的一个男人给吓得心中一惊。
当看清对方的脸,温姒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她缓缓开口道:大哥。”
来人身姿挺拔,如松如竹,穿戴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袍服饰,仪容端正,面容俊逸。
其名温长韫,正是她的大哥,也是国公府的大公子。
“小五,你可知错?”
温长韫眼神冷漠的望着温姒。
一股居高临下的感觉压得温姒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以往她傻,只当是温长韫身量高大,才给自己造成这种莫须有的感受。
可后来直到她亲眼看到温长韫弯了腰,低下头,与温玥平视,只为倾听她口中的委屈时,温姒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大哥的眼里从来都只是个下位者。
“大哥之言我听不懂,不知我何错之有,还请大哥明示。”
温姒不是没有看到他手上拿着的冠服。
所以不用猜都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但那又如何?
一句不问,上来就想让她认错?
凭什么?
温长韫眼神冷漠,可温姒眼神比他更冷。
温长韫微微皱眉,面露不悦,“你何时养成了这般性子?如此任性放肆,不知所谓。”
“我不过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已,这就惹大哥生气了?一句‘任性放肆,不知所谓’,真是叫妹妹我比窦娥还冤。”
“你还敢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那这是什么?”
温长韫愠怒,将冠服扔在温姒脚边,“你二哥说是你亲手剪烂的,我原是不信,毕竟这套可是你最珍爱的冠服,可现在看你这脾气,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没错,是我亲手剪烂的,不过是剪掉一件没人要的衣服罢了,若大哥以为这就是我的错的话,那随便大哥怎么想吧。”
反正在温长韫眼里,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
与温长韫以为她会狡辩的猜想不同,温姒非但没有狡辩,反而毫不犹豫就承认了。
“没人要的衣服?”
温长韫越发恼怒,“这套冠服是我与你其他三位兄长一起为你专门定制的,你当初口口声声说自己珍爱无比,如今却道是没人要的衣服?”
“对!”
温姒猛的回过头来,她双眼直直望向温长韫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是没、人、要。”
她在心底不断的劝自己冷静,与温长韫这些人对着干,是不会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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