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by舒漫周鸿铭》,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晚上是老三跟大哥睡的,周鸿辉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就跟老三换了,让他跟老四睡。看到有个人影进屋,忙从床上坐起来,好奇的问道,“大哥,刚才大伯跟大娘来说啥哩?”大伯跟大娘一来,他娘就赶着他们三个小的回屋睡觉,不让在旁边听。周鸿铭心情不好,他没想到家里人都反对,他娘还这么激烈,就没一个人支持他跟舒漫同志在一起。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他们同不同意他都要娶舒漫同志进门。是他跟舒漫同志过日子,又不是他们跟舒漫过日子,同不同意都行。周鸿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大伯跟大娘来干啥了,只是想知道结果。没听到大哥说话,看来没人支持大哥跟那个女知青处对象。“大哥,我支持你!”“啥?”周鸿铭蹙眉,没明白老二说的是啥意思。周鸿辉在黑暗中嘿嘿一笑,“大哥,我支持你娶...
《完结版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by舒漫周鸿铭》精彩片段
本来晚上是老三跟大哥睡的,周鸿辉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就跟老三换了,让他跟老四睡。
看到有个人影进屋,忙从床上坐起来,好奇的问道,“大哥,刚才大伯跟大娘来说啥哩?”大伯跟大娘一来,他娘就赶着他们三个小的回屋睡觉,不让在旁边听。
周鸿铭心情不好,他没想到家里人都反对,他娘还这么激烈,就没一个人支持他跟舒漫同志在一起。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他们同不同意他都要娶舒漫同志进门。
是他跟舒漫同志过日子,又不是他们跟舒漫过日子,同不同意都行。
周鸿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大伯跟大娘来干啥了,只是想知道结果。
没听到大哥说话,看来没人支持大哥跟那个女知青处对象。
“大哥,我支持你!”
“啥?”周鸿铭蹙眉,没明白老二说的是啥意思。
周鸿辉在黑暗中嘿嘿一笑,“大哥,我支持你娶那个漂亮的女知青,她当我大嫂挺好的。”
周鸿铭脱了鞋子,坐到床上踹了周鸿辉一脚,“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赶紧睡觉,明天跟着爹上工。”。
想了想,又说道,“你照顾着点舒漫同志,她年纪小。”
“知道啦,大哥,我会照顾好小嫂子的。”周鸿辉笑眯眯的说道。
周鸿铭在被窝里踹了脚周鸿辉,“赶紧睡觉!”
这一脚刚才踹到周鸿辉的脑袋上,熏的他直翻白眼。
翌日早饭后,舒漫依旧领了竹笼子上工,跟在周海柱身后捡杂草。
李春芳本来今天不上工的,家里有劳力,开荒的时候她就在家里洗洗涮涮。
可老大都被这漂亮的女知青把魂勾走了,她哪里还能在家呆得住。
看到舒漫,就想说她,让她不要再肖想她儿子了。
正准备说话,被周海柱拽住胳膊,低声说道,“你这一嚷嚷,弄的全村人都知道了,也败坏了铭娃子跟这女子的名声,对咱铭娃子有啥好处。”
周海柱没说的是,他家是儿子,这事不管咋说男的责任大些,把女知青的名声弄臭了,让人家女娃娃以后咋活人哩。
李春芳感觉她男人说的有道理,看了眼都在干活的村里人,压着火气跟在周海柱身后捡石头。
舒漫总感觉今天周家人很奇怪,李春芳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周鸿辉则看着她笑嘻嘻的,周海柱埋着头挖地,三个人三种表情,把舒漫都弄懵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李春芳看到谢素兰在跟她身边的人说话,那人总往她这边瞅。
李春芳眼皮跳了下,这碎嘴谢素兰不会是在编排她家铭娃子吧。
好不容易熬到下工,李春芳想跟舒漫说话,被周海柱拽着胳膊走了。
舒漫眯眼看着不断回头看她的李春芳,怎么感觉她一副想要跟她吵架的样子。
“舒漫同志,我大哥上班前说了,让我多照顾着你点,你要是有啥事就吱声。”周鸿辉凑到舒漫跟前,笑眯眯的说道。
他大哥真有眼光,他都仔细看了,知青点就小嫂子长的最俊。
不仅知青点,就是整个桃园公社,也挑不出比小嫂子长的好看的女子。
“谢谢你,我没啥事。”舒漫朝周鸿辉笑了笑,“东西都收拾好了?”
周鸿辉嘿嘿一笑,他大哥是真稀罕小嫂子,连他的事也说了,点头道,“收拾好了,再过几天就走了。”
“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离家远,有啥事多想想再做决定。”舒漫叮嘱道。
周鸿辉听的心里很暖,小嫂子人真好!
“周海柱,你拽我干什么?”李春芳甩开周海柱的胳膊,生气的说道。
周海柱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这才说道,“我不拽你,你就要去找那个知青了,你没看知青那个样子,跟平常没啥区别,有可能是你儿子自己一厢情愿,你这一闹,没事就变成有事了。”
李春芳虽然生气,但也感觉周海柱说的有理,就跟他朝队上库房走,去还工具。
刚走到库房门口,就看到谢素兰跟三个村里的婆娘说着什么,看到她过来就闭上了嘴,一副心虚的样子。
“谢素兰,你又在逼逼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家铭娃子的坏话。”李春芳一边朝谢素兰走一边大声说道。
周海柱伸手捂脸,这还是没拉住。
李春芳没猜错,谢素兰是在说周鸿铭跟舒漫两人相伴去隔壁村木匠家打床的事。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他们在打婚床。
还有说的更难听的,说是舒漫肚子都揣了周鸿铭的种了。
当然,这话没多少可信度,毕竟舒漫刚来几天,就算一泡怀上周鸿铭的种,现在也看不出来。
仗着这会人多,谢素兰也不怵李春芳,挺直粗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你家铭娃子带着那女知青去隔壁村木匠家打床了,不信你去问去。”
“你知道个屁。”李春芳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扔掉手里的背笼,冲上去就去抓谢素兰的头发,“让你嘴碎,我家铭娃子是公社派出所干事,是在做好事,看那个女知青人生地不熟,带她去给她自己打床,怎么就成打他们的婚床了。”
这点,李春芳是有底气的。
铭娃子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
就算她心里怨舒漫将周鸿铭的魂勾走了,但也不能让外人乱嚼舌根。
谢素兰比李春芳矮了半个头,头皮被抓的生疼,想还手,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嘴上骂道,“你个老贱人给我松开,这话又不是老娘说的,好多人看见了,你咋不去打别人。”
“我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嘴这么碎的。”李春芳将谢素兰一缕头发扯下来,扔到地上,又往她肚子踹了一脚,谢素兰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李春芳你个老贱人,你儿子勾搭知青还不能让人说了。”
李春芳还想打谢素兰,被反应过来的周海柱抱住,“行了,别闹了。”
李春芳脚在空中踢了踢,手指着谢素兰说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腊月早晨能冻死个人,拖拉机开起来后,风就像是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舒漫戴了一顶白色的毛线帽子,又围了一条白色的围巾,将大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即使这样,也把她冷的不行。
人太多,周鸿铭没法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手捂着给她取暖,只能心疼的看着她。
天太冷,谁也没心情闲谝,拖拉机在公社门口停了会,将去公社办事或去供销社买东西的人放下,继续拉着要去县里的人往县城走。
到县城后,舒漫的脚已经冻麻木了,一点知觉也没有,走路都是僵硬的。
站在路边使劲跺了跺,这才感觉好了些。
“铭娃子,下午五点回村,你们可别误了时辰。”李朝民对周鸿铭喊道。
周鸿铭应了声,背着周鸿辉的被褥,看向舒漫,“走吧。”
周鸿辉提着一个行李袋跟在他身后。
去当军人的人都在县武装部门口集合,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辆军绿色的卡车候在那里,都是接附近几个公社去当军人的娃娃们。
“铭娃子,辉娃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费力的朝他们这边挤了过来。
“二伯。”周鸿铭惊讶的问道,“你咋来了?”
“二伯。”周鸿辉打着招呼。
周海明点点头,“这不是辉娃子今天要走吗?我刚好要到县供销社办点事,就过来送送他。”
周海明看向周鸿辉,叮嘱道,“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写信也行。”
“好的,二伯,我记住了。”这些叮嘱昨晚爹娘,大伯和大娘已经对他说过许多,再次听到二伯说,周鸿辉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海明的视线最后落在舒漫身上,笑呵呵的说道,“你就是舒漫同志吧?”
“叔叔好!”舒漫将围巾往下扯了扯,露出漂亮精致的脸,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像是会说话的星星般,流光溢彩。
“好好好!”周海明看向侄子,难怪非这个知情不可,长的这么好看,只是,过日子不能光好看就行。
“辉娃子,我看那些人都上卡车了,你也赶紧去吧,别迟到了,到地方后给家里发个电报。”周鸿铭看到跟周鸿辉一样当军人的娃娃们,都接二连三的往军绿色的卡车上爬,怕他误了时间,催促道。
周鸿辉扭头看了眼,朝众人挥手,“二伯,大哥,漫漫姐,我走了,再见!”
从大哥肩膀上拿过被褥,就跑了过去。
等军绿色的大卡车载着这些新人离开后,周海明看向周鸿铭跟舒漫,“你们是回去,还是去县里逛逛,我这会要去供销社办点事,你们要去吗?”
“要去的,快过年了,来了就去买些东西。”周鸿铭说道。
周海明点点头,三人就一起朝县供销社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长长的队伍已经排到门口了。
“这毛线这么受欢迎吗?这么多人排队,还能给公社供销社分点吗?”周海明自言自语道。
舒漫听到了,一双大眼睛像是雷达一样射向周海明,“叔叔,你刚才说什么毛线?”
周海明看了眼舒漫,解释,“最近来了一批有问题的毛线,有的染花色了,有的颜色只有一两二两,不要票,但比要票的价格贵一些。”
舒漫眼睛一亮,“不要票可以随便买?”
“你想要?”周海明笑呵呵的问道。
想要啊,太想要了!
舒漫忙不迭的点头,“我想多买些。”
翌日一早,舒漫洗漱后出来,就看到罗腊梅在转灶台,成纵远坐在灶间烧火。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他们两是在处对象吗?”孙秀茹出来,看了眼罗腊梅跟成纵远问舒漫。
舒漫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看成纵远对罗腊梅挺上心的,帮着她做饭。”孙秀茹笑道。
成纵远看到舒漫,脸色微变,往灶间扔了几根劈好的木柴,“罗腊梅同志,这火还能再烧一阵子,今天太阳好,我去晒被子。”
“你快去吧,我自己烧火就行。”罗腊梅笑道。
成纵远看了眼舒漫,进屋将自己的被子抱出来,挂到晾衣绳上。
笑着问舒漫,“舒漫同志,今天天好,要不要我帮你晒被子?”
“不用了。”舒漫蹙眉,这渣男左右逢源这一手玩的很溜啊。
孙秀茹古怪的看了眼成纵远,他不是在给罗腊梅献殷勤嘛,咋又来给舒漫献殷勤。
还是说她误会了什么,成纵远只是人好,并不是在追求罗腊梅。
想到这,孙秀茹歉意的朝成纵远笑了笑,进屋去了。
上工的时候,周鸿铭问舒漫,“你信写好没有?我明天去公社上班,要是写好了我给你捎到邮局寄走。”
“啊,我还没写呢,想着下午写。”舒漫将手里的杂草扔到竹笼里。
“那不急,你下午晓停写,晚点我来拿,明天我给你寄出去。”周鸿铭一边慢慢锄草一边说道。
舒漫抿唇笑了笑,她能感觉得到,周鸿铭对她是不一样的。
跟上世一样,还是很稀罕她的,什么事都给她想到了,不让她受一点麻烦。
“周鸿铭同志,我还有个事想要麻烦你。”舒漫一脸为难的看着周鸿铭。
看到白面团一样的舒漫,此时蹙着秀眉,周鸿名心疼坏了,忙问,“啥事你说么,我给你办。”
舒漫笑了,早晨的阳光照到她脸上,一束光刚好打在她米粒般的牙齿上,可爱的不行。
“我想打个小床。”
“小床?”周鸿名震惊的瞪大眼睛,难道舒漫同志也跟他心思一样,都想到以后娃娃睡的小床了?
“嗯。”舒漫点头,“我不习惯跟人睡大炕,想找木匠打个小床。”
周鸿铭有些不自在,是他想岔了,脸有点红。
舒漫是想给自己打小床,不是给他们以后的娃娃。
“隔壁源河村有个木匠的手艺不错,呆会下工了我带你去找他,但你要记住,别人问起就说是他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是木料钱,可不敢说是你买的。”周鸿铭郑重的说道。
舒漫感激的朝周鸿铭笑了下,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私人买卖的,查到了会被抓起来。
想到几年后改革开放,舒漫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到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如果真要让她在这一辈子上工干活,她会活的很绝望。
下工后,周鸿名叮嘱舒漫吃了饭就在知青点等着他,他吃完饭就过来寻她。
午饭是煮洋芋和野菜,锅边上贴了玉米面饼子。
舒漫吃了半碗洋芋和野菜,吃了几块饼干喝了半缸子开水,就趴在炕上给姑姑写信。
简单的告诉了姑姑她在这里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她在这里一切都好。
刚将信装进信封里,周鸿铭就来了,推着一辆自行车。
周鸿铭将自行车随意的停在路边,看到舒漫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卷尺,“你让屋里的两个女同志先出来,我给你量下床的大小。”
虽然是大白天,周鸿铭还是很注意影响,不能让人看到背后乱嚼舌根。
舒漫满意的看了眼周鸿铭,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跟女同志要保持距离。
“你打小床干啥?”罗腊梅不解的问舒漫,孙秀茹也疑惑的看着她。
舒漫自然不好意思说是不想跟她们一起睡,说道,“我睡觉不老实,总喜欢扭来扭去的,怕影响你们休息,就想打个小床自己睡。”
孙秀茹跟罗腊梅不傻,知道舒漫想一个人睡,也不拆穿她。
人家有钱,别说打小床,就是打大床,她们也没意见。
两人端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周鸿铭进屋量尺寸。
舒漫就指着靠近窗口的位置,“床不用很大,能睡下我就行。”
周鸿铭上下打量一番舒漫,顶了顶后槽牙,坏坏一笑,“你这个头,倒是省木料。”
“你是说我矮。”舒漫气鼓鼓的瞪着周鸿铭,双手叉腰的样子逗的周鸿铭哈哈大笑。
量好尺寸,舒漫就跟着周鸿铭去源河村了。
看着两人并排离开的背影,孙秀茹很是羡慕,比她早几年下乡的两个女知青,都嫁到了村里,一个当了会计,一个当了小学老师,活的都挺滋润的。
一个孙秀茹对她说道,“你也可以,每天上工干活的日子太苦了,不要再熬着了,何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另一个孙秀茹大声训斥道,“孙秀茹,你勇敢点,都坚持两年多了,现在就要放弃了吗?不是没有回城的机会,只要坚持,总会等到机会的。”
孙秀茹痛苦的抱住脑袋,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她要怎么办?
是妥协还是坚持?
“孙秀茹同志,你咋了?”罗腊梅以为孙秀茹不舒服,伸手去摸她额头,没有发烧。
孙秀茹内心很煎熬,不想说话,摇了摇头就进屋躺下了。
罗腊梅也没在意,拿了毛衣坐在门口边晒太阳边织。
周鸿铭骑自行车带着舒漫去了源河村木匠家。
木匠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憨厚男人,看了眼舒漫,叮嘱道,“女子,记住,千万可别说漏嘴了,就说是我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木料钱。”
“这个我懂的,大叔,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舒漫忙保证。
木匠见舒漫是个灵醒人,收了她定金,让她三天后来拉床。
舒漫看了眼院子堆在墙角的木头,“大叔,我还想做一个小桌子,可以吗?”
有个桌子做啥都方便,今天她趴在炕上写信太难受了。
“你要啥桌子?”木匠问舒漫。
“类似于东北的炕桌。”舒漫比划着,“但比炕桌再小一些。
木匠迷糊的看着舒漫,老汉一辈子连县城都没去过,根本不知道舒漫说的是什么。
她临出门的时候,给成纵远和罗腊梅都留了纸条,这是她最后一次帮罗腊梅,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渣男盯上罗腊梅。
如果罗腊梅看清成纵远的渣男本质,还是愿意跟他来往的话,以后怎么样,就不关她的事了。
冬天的河边,树木光秃秃杵在河两边,寒风吹的树枝东摇西摆。
“舒漫同志,你来了。”成纵远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全身被冷风吹的直打哆嗦,嘴唇都冻紫了。
等了这么久不见舒漫过来,成纵远以为舒漫在耍他,都准备走了,看到舒漫过来,眼睛一亮。
白面团一样的皮肤,大眼睛一眨一眨,像是里面盛载着万千星辰,看的他心痒痒。
也不枉他等了这么久。
这还是舒漫第一次约他出来见面,成纵远亢奋的全身发热,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了。
舒漫斜睨了眼后面一棵大树,树后面躲着一个人,她朝成纵远笑了笑。
这么一笑,好像早春的迎春花,嫩的能掐出水来。
成纵远眼神灼热的看着舒漫,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面对成纵远猥琐的目光,舒漫忍着恶心,后退了一步,直接问道,“成纵远同志,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看出来了。”成纵远没想到舒漫这样直接,笑着说道。
直接点好,舒漫能约他到这里来,说明对他是有意思的,等舒漫跟他处对象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对她做各种梦里才能做的事。
虽然有些事是婚后才能做的,但成纵远相信只要他多哄哄小姑娘,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结婚?那是以后的事,自己先爽了再说。
不然这漫长的生活,日子该怎么过呢。
“嗯,看出来了,但我有个疑惑。”舒漫说道。
成纵远看着舒漫粉嫩的嘴一张一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要是贴在一起,他的就不干燥了。
“你说。”成纵远深情的看着舒漫,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躲在大树后面的罗腊梅,气的一张脸都白了,双手抠着树皮看着这边。
舒漫淡淡一笑,“我看你对罗腊梅同志挺殷勤的嘛,你既然喜欢我,又为何要对她献殷勤,难道你也喜欢她?”
“谁说我喜欢她啦。”成纵远极力撇清自己,“我就是看她一个女同志可怜,帮她做些事而已,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成纵远说完后,又默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感觉没毛病。
只要他不承认他对罗腊梅有想法,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妹妹在照顾,舒漫就不会怀疑他了。
舒漫收敛脸上的笑,厉声说道,“你可真是不要脸!”
成纵远看到罗腊梅从树后面走出来,脸色一变,震惊的看着她,“罗腊梅同志,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怎么能听到这么精彩的对话。”罗腊梅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痛苦的看着成纵远。
亏她还以为成纵远很喜欢她,想跟她处对象呢。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在这当知青真苦,要是能找个可心的对象,两人相互扶持着,等回城后结婚,日子过的也不差。
可她万万没想到,成纵远脚踏两只船,一面对她说着各种让她误会的话,一面却又勾搭着舒漫。
“罗腊梅同志。”成纵远想解释,当着舒漫的面,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现在明白了,舒漫是故意的,约了他出来,又约了罗腊梅,目的就是想拆穿他的把戏。
可成纵远没感觉他做错了,他就是对她们两都有好感咋了,又没直白的说喜欢她们,只不过多关心一些她们罢了。
一行清泪从罗腊梅脸上滑落,她不止一次的规划着她跟成纵远的未来,他却这样对她。
看了眼舒漫,罗腊梅哭着跑了。
“舒漫同志,你太过分了。”成纵远怒视着舒漫。
舒漫点头,很欠揍的说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我不这样做,怎么能揭穿你这个渣男的真实面目。”
“你……”成纵远气极,随后,他轻蔑的笑了下,“你说我勾搭罗腊梅,那你呢,不是也跟那个周鸿铭勾搭在一块,每天上工的时候打情骂俏,下了工还腻在一起,你当我眼瞎?”
“那你还想着来勾搭我,不是贱吗?”舒漫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成纵远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瞪着舒漫离开的背影。
舒漫回到知青点的时候,罗腊梅正趴在炕上哭,孙秀茹在一边劝着,可越劝她越哭的厉害,最后竟不知说什么了,只能坐在一边给罗腊梅递手帕。
看到舒漫回来,孙秀茹悄悄问道,“罗腊梅同志怎么了?”
“不清楚,我刚回来。”舒漫看了眼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罗腊梅,哭出来也好,等哭完了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孙秀茹看到成纵远气鼓鼓的回来,狐疑的在三人身上不停的看来看去。
三个人,都是前后脚回来的,她总感觉罗腊梅这么伤心,跟成纵远和舒漫都有关系,却也只是猜测。
周鸿铭还了自行车回家,走进灶房,看到同村的一个妇女在,蹙了蹙眉,这婆娘嘴碎的很,一张嘴整天乱喷。
看到他娘铁青的脸色,周鸿铭还不知道他娘这火是冲他发的。
“那啥,春芳,我回去得喂猪了。”谢素兰前一秒正在说周鸿铭的八卦,正主回来了,她尴尬的笑了下,拿着鞋底子就走了。
李春芳尽管气的要命,但还是将谢素兰送了出去,回来就拨下脚上的鞋子抽周鸿铭。
周鸿铭敏捷的躲开他娘的鞋底子,“娘,到底咋了嘛,我刚回来没干啥嘛,你打我干啥?”
没打着周鸿铭,李春芳更气了。
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将手里鞋子朝周鸿铭扔去,周鸿铭头一偏,砸到了刚进门的周鸿辉脑袋上。
周鸿辉下意识一把抓住鞋,愣了下,将鞋子扔到他娘脚旁,“娘,你干啥这么大火,赶紧穿上鞋,天冷别冻了脚。”
李春芳这会还管冻不冻脚,她只想揍死周鸿铭,可除非周鸿铭自个愿意,不然她永远也揍不到他。
她气呼呼的瞪着周鸿铭,“你刚才干啥去了?”
周鸿铭顶了顶后槽牙,谢素兰那个婆娘这是给他娘说八卦来了,难怪见他回来抬腿就走。
看着黑呼呼的头顶,她轻叹口气,看来她上次的“用心良苦”失败了,罗腊梅还是一头栽进了成纵远这个渣男怀里。
她帮过罗腊梅一次,至于她以后跟成纵远这个渣男结果如何,她就不管了,也不关她的事。
翻了个身,舒漫毫无心理负担的就睡过去了。
周鸿铭回到家,看到大伯跟大娘在,打了声招呼坐在火边烤火。
“你把漫漫送回去了?”李春芳问道。
周鸿铭点头,“送回去了。”
“铭娃子,我瞧你们两的感情好得很,什么时候办事啊。”朱春妮笑着问道。
在周鸿铭回来之前,他们就舒漫“脑子是否有问题”这个事情谝了许久,集体认为,除了买了一大堆毛线回来,其他方面目前看不出来。
大家商量一致,打算后面再观察,周鸿铭正稀罕着舒漫,这事说出来他自然反感,见他回来就都不再提了。
周鸿铭笑,“大娘,到时少不了要你帮忙,现在还不是时候哩。”
他倒想尽快将舒漫娶回家,可他们刚处上对象,他还没见过舒漫的家人,虽然是个孤儿,但其他亲戚总有吧,他总不能都不上门打声招呼,就将人娶回家。
这事他做不出来。
李春芳笑道,“就是,这刚处上不着急,总要有个了解的过程不是,办事以后再说。”
周鸿铭狐疑的看了眼他娘,他娘不是一直急着要抱孙子嘛,怎么这会倒不急了。
李春芳有些心虚不敢看老大,低头纳鞋底。
舒漫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罗腊梅昨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睡的正香,舒漫起床后将玻璃暖瓶从被窝里捞出来,将里面的水倒进盆子里,还是温热的,洗脸正好。
喝了半茶缸子开水,舒漫这才提着开水壶朝周家走去。
周鸿铭上班去了,周海柱带着两个儿子上山砍柴去了,只有李春芳在家,坐在灶房火盆边纳鞋底,看到舒漫,笑着起身,“漫漫来了。”
“婶儿,你坐,我去拿些毛线过来。”舒漫没有进屋,转身朝正屋周鸿铭的睡屋里走去。
周鸿铭已经将他房间箱子里的钥匙给了她,用毛线的时候她直接取就行。
李春芳重新坐下,心里倒好奇舒漫拿毛线做什么。
舒漫拿了两疙瘩线,一个蓝色一个白色,她打算织一套约莫四五岁小男孩的毛衣毛裤。
织好后,她拿给周鸿铭的二伯看看,看能不能放到供销社去卖。
如果不行,她再拿去黑市卖,如今会织毛衣的人不多,有钱人家都稀罕这个。
李春芳不会织毛衣,看着舒漫一双小手灵巧的上下翻飞,问道,“漫漫,你这是织毛衣呢?”
“对啊。”舒漫看了眼李春芳笑道,手上的动作没停。
她织毛衣很快,都是跟姑姑学的,小的时候她妈也教过她,但那时她太小了,能记住的不多,她妈有一本专门织毛衣花样的书,有了姑姑教她的基本技巧,再看她妈的毛衣书,就变得很简单。
李春芳很想说,你就算是织毛衣,也不至于买那么多毛线吧。
这句话,在她舌尖滚了滚,终究没有问出来。
再怎么说,舒漫还没进周家的门,她做啥事是她的自由,她也没资格干涉。
就按大哥大嫂说的,慢慢观察呗,发现不对劲就赶紧将人往县医院送。
李春芳见舒漫织的认真,也不再说话,专心纳鞋底子,家里四个小子穿鞋太费了,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能抽空多做几双鞋,等年后开始上工干活后,就基本没啥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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