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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身体僵直,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了,只听见我的心咚咚作响,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秦渝他想做什么?“安心,你心都要跳出来了。”秦渝带笑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我知道。”房间内只有我的心跳声,可,不都是因为他吗?“就算我们同睡一张床,我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放心吧。”“真的?”我扭头,看着秦渝的侧颜,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秦渝长得真的好帅,可是,我还是害怕。他毕竟是条蛇,毕竟心有所属。“骗你是小狗。”“你是蛇。”我纠正道,秦渝笑了,“是,也不是,不过,你要是害怕,我就回去了。”“好。”秦渝低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怕我?”“是睡一块,我害怕。”秦渝将我搂紧,“那不成,你得习惯,以后我们可是要睡一辈子的。”我身体因秦...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4-11-1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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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体僵直,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了,只听见我的心咚咚作响,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秦渝他想做什么?“安心,你心都要跳出来了。”秦渝带笑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我知道。”房间内只有我的心跳声,可,不都是因为他吗?“就算我们同睡一张床,我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放心吧。”“真的?”我扭头,看着秦渝的侧颜,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秦渝长得真的好帅,可是,我还是害怕。他毕竟是条蛇,毕竟心有所属。“骗你是小狗。”“你是蛇。”我纠正道,秦渝笑了,“是,也不是,不过,你要是害怕,我就回去了。”“好。”秦渝低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怕我?”“是睡一块,我害怕。”秦渝将我搂紧,“那不成,你得习惯,以后我们可是要睡一辈子的。”我身体因秦...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身体僵直,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了,只听见我的心咚咚作响,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秦渝他想做什么?

“安心,你心都要跳出来了。”

秦渝带笑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我知道。”

房间内只有我的心跳声,可,不都是因为他吗?

“就算我们同睡一张床,我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放心吧。”

“真的?”

我扭头,看着秦渝的侧颜,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秦渝长得真的好帅,可是,我还是害怕。

他毕竟是条蛇,毕竟心有所属。

“骗你是小狗。”

“你是蛇。”

我纠正道,秦渝笑了,“是,也不是,不过,你要是害怕,我就回去了。”

“好。”

秦渝低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怕我?”

“是睡一块,我害怕。”

秦渝将我搂紧,“那不成,你得习惯,以后我们可是要睡一辈子的。”

我身体因秦渝这话,绷得更紧了。

要睡一辈子,他真的要娶我当他的新娘?

难道是真的要我偿债?因为曾祖父杀了他和他的新娘?

想到这,我心里落寞了。

“秦渝,你回去吧,明天还得去把安阳的尸身弄回来,我想睡的舒坦一些。”

秦渝并未离开,好似察觉到我的落寞和伤心,轻轻的将我松开,“安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该喜欢你吗?”

我反问,秦渝愣住。

我们四目相对,我眼中满是疑惑,他则是欲言又止,眸中的神色复杂。

过了好一会,秦渝笑了,摸摸我的头,“安心,从来都是你。”

秦渝说完,便回到了手镯,而我,却因为他的话懵了。

什么叫做从来都是我?

秦渝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问,却又忍住了,脑海中的秦渝已经盘膝打坐,好像开始修炼了。

我想,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不同吧,他不是人,我也不是蛇。

一大早,我就被我爸的声音吵醒,楼下卡车的声音很大,我爸嗓门更大。

我拉开窗帘想要探头出去看看,‘嘭’的撞到玻璃,疼的捂着头,看着已经安装好的玻璃,一脸懵,是我爸安装的还是秦渝?

不可能是秦渝吧,他应该没有这个能力吧。

我下楼,看着院子里的一堆的白桶,好奇的走过去,“爸,这都是什么?”

“驱蛇粉。”

我爸见我起来了,连忙催促道,“快帮忙把这些都堆到柴间,今天要把安阳的尸身弄出来,得多准备点。”

“爸,全都是对付蛇的?”

“当然,那些不好的蛇,我们杀不得,总得赶走。”

我爸一下子好像专业了起来,看着他手里的一个箱子,好像是药剂。

“爸,你那是血清吗?”

“对,得准备一些,安阳的尸身得我们自己进去,得备着,要是让蛇咬了,得打血清,你.妈昨天做的那些不管用,得专业的,后面陆续还会有。”

“爸,咱哪来的钱?”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可得要不少钱吧?

“爸这些年攒的,够用,大不了你晚两年结婚,到时候爸再给你攒嫁妆。”

我爸笑着道,看着他打起精神,我突然想到昨晚秦渝说的话,他说我要和他睡一辈子,是要嫁给他的意思吧?

“爸,我不要你给我准备什么嫁妆,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我就陪着你和妈一辈子。”

“那可不成。”

我妈走过来,一脸嫌弃,“我和你爸把你拉扯大,要是还得拉扯你一辈子,那我们岂不是得累死。”

“妈,你嫌弃我啊。”

我妈冲我笑了,“傻闺女,以后你迟早都要嫁人的,我和你爸也不要你陪。”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爸妈并不是嫌弃我,更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安心,昨晚你窗户玻璃是不是碎了?”

“爸,昨晚安宁来过,你们没事吧?”

我爸听到安宁来过,并无多大的反应,表情严肃了起来。

“她还真的是能折腾,昨晚我和你.妈倒是没事,听到声响跑出来正好看见安宁和巨蟒离去。”

我爸没有告诉我,他也是因为这个,才会一大早买了这么多的驱蛇粉,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只是需要预定。

“爸,她是想要我的手镯,不过,秦渝说她拿不到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懂。”

我看着我窗户,“爸,你们这一大早修玻璃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们没修。”

我愣了下,没修,难道真的是秦渝弄得?

他还有法术啊?

“安心,我昨晚修炼有所小成,所以练练手,可还满意?”

秦渝的声音传来,他的身影逐渐在我面前出现,满眼笑意看着我,似有讨好的意味。

“幼稚。”

我话落,心里却因为他这暖心的行为开心。

其实秦渝除了他不是人之外,比人还要可爱。

秦渝低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驱蛇粉,“安心,告诉你爸,光是驱蛇粉还不行,让他们准备一副担架,上面全部铺满雄黄粉,还要挂满蒜头。”

我应声,连忙和我爸说,我妈就去准备了。

十一点,我爸妈就抬着担架来到祖宅,我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我妈说,即便是再脏,这把杀猪刀的戾气重,牛鬼蛇神见了都会怕,给我防身。

我拿着的时候,秦渝还笑了,但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妈说的是对的。

只是一天没来,祖宅内显得更加的阴冷,这推开门,院子里一股阴风钻进裤脚,直接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等等。”

我爸突然喊住我和我妈,我妈毛骨耸立,四处张望。

“干啥。”

“我让村长给我牵狗过来守门。”我爸低头看了眼手表,“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狗叫声,我爸连忙走出来,村长牵着一条大黑狗过来,上了锁。

“安雄,没耽误你时间吧,送狗的人晚点了。”

“村长,麻烦了。”

我爸将狗锁在大门口,对村长说,“还得麻烦你在这里帮我看会,我们进去,最多半个时辰就出来。”

“放心吧,我喊了村里那几个抬八仙的,他们都肯帮忙。”【注:抬八仙,是抬棺人。】




“打脸不疼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

“你怎么还在?”

“等人。”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

“安心。”

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

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

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

“我……才不在意。”

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

“其实你就是……”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

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

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

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不能说的是我就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

我看着手中的手镯,“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虚弱的应了一声,我的脑海中浮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极力的在隐忍着。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第一次,我看见了秦渝。

“安心。”

一道空洞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安阳,吓得差点摔倒,好在我身后靠着窗户。

“你……”

吓死我了。

安阳退后两步,眼神急切,“安心,我是来告诉你,安宁来找你了,你要小心啊,还有,记得给我找尸体。”

“等等。”

我见安阳要走,连忙喊住他,“你不知道你的尸体在安家祖宅,在曾祖父房中吗?我今天下午才被你攻击……”

我话还未说完,安阳瞬间消失了。

我话还没说完,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掀开窗帘,路灯下,我看见了安宁穿着白色连衣裙在路灯下。

“秦渝,安宁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安宁还是来和我要手镯的吗?

“别理她。”

秦渝的声音略有压抑,我脑海中的他还是蜷缩在那,痛苦的抱着身子。

我拉好窗帘,转身将爸妈给我的驱蛇药带上。

“安心。”

安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阴柔,带着蛊惑。

我捂着耳朵,却不想,又是一声,安宁的声音就好像能够无孔不入,我捂着耳朵也逃不掉她的声音。

“把手镯给我。”

安宁的声音突然变冷,我仿佛能看见她盯着我的那双青绿色眼睛,充满了警告。

“那手镯不属于你。”

我还是没有理会,过了好一会,安宁也没有再说话,我以为她走了,突然窗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抄起一旁的枕头,戒备的盯着窗口。

心咚咚作响,安宁不会飞,她应该不能……

‘嘭’的一声,玻璃碎裂一地,一条巨大的蟒蛇钻了进来,张开血盆大口,我吓得将手中的枕头扔过去,那巨蟒一头甩掉我的枕头,朝着我张开血盆大口。

“安心,交出手镯。”

安宁凌厉的声音传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房间内,眼睛泛着青绿色的诡异光芒,我连忙别开眼,抬眸,冷声质问,“安宁,想要手镯,你做梦。”

我捂着手镯,扯下腰间的驱蛇药,安宁冷笑出声,“安心,你到底有多愚蠢,你觉得我就你爸妈做的那种驱蛇药能伤得了我?”

“驱蛇药不行,那我呢?”

秦渝身影落下,将我拉起来。

“秦渝,你怎么出来了?”

“安心,别怕。”

秦渝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指腹一疼,鲜血从指腹溢出,秦渝抓着我的手按在手镯上,一旁的安宁惊慌大叫。

“住手,不可以!”

我的血按在手镯上,安宁犹如疯了一般,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巨蟒却瞬间从房间退了出去,安宁扑过来却被一道光打飞,从窗子飞了出去。

我回过神,连忙跑到窗口,可是我家楼下什么都没有。

巨蟒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安心,她跑了。”

秦渝轻快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着秦渝,我发现他好像不一样了,以前他给我总是一副好像被枷锁压着,如今却好像更像一个正常人。

“秦渝,你……”

秦渝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我诧异的看着他。

“实体?”

秦渝摇头,我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甚至,我伸手抱了他,我摸到了他的身体,不是虚幻的。

“我可以摸到你了。”

“是,但是我还没有实体。”

我不解,秦渝却笑了,“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宁以后都抢不走这个手镯,它属于你。”他,也属于她。

“因为我的血滴在上面?”

我记得安宁刚刚见我滴血在上面,那撕心裂肺的恐惧,就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一样。

“是的。”

秦渝伸手将我抱在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安心,我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心甘情愿的?”

我想挣开秦渝,他却抱得更紧,他的身体是冰凉的,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划过,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

“安心,我终于可以亲吻到你了。”

我满脑子的问号,“秦渝,你之前不是……”也亲吻过吗?虽然,只是贴着,可是,那是我的唇,现在亲吻的,只是脖子。

“以后你会懂的。”

秦渝将我拦腰抱起,冲着我笑,“安心,我们睡觉。”

“那个窗户……”

我慌了,他说的睡觉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秦渝放下我,给我盖好被子,伸手轻点我的鼻尖,宠溺道,“我去拉好窗帘,玻璃要等明天让爸妈去修了。”

我看着秦渝走过去拉好窗帘走过来,我心怦怦直跳,见他顺势躺在我身边,和我盖一张被子,我浑身紧绷,我慌了。

“快睡吧。”

我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心跳的都快要出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现在都能摸到秦渝的身体,这就等于我身边睡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一条 蛇变得男人。

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我扯了扯我爸的衣袖,压低声音说,“爸,昨晚不就是三堂伯背着堂哥的尸体走的吗?”

“安心,他没事背着安阳尸体做什么?”

三堂伯母厉声质问,我看着村里的人都盯着我看,我若是和他们说昨夜的事,他们肯定不信,还会引起恐慌。

“安心。”

我爸拍拍我的手背,示意我不要说。

“三堂哥,安阳尸体不见了,你回城里可是有发现?”

三堂伯点头,拉着我爸走到一旁,两人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让旁人听。

“妈,三堂伯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我总觉得昨夜的事诡异,安阳分明就是被三堂伯背出来的,三堂伯母说我胡说,昨晚的事,我们一家都看见了,还有安宁……

我这才发现,安宁不在。

“不好说。”

昨晚的一闹腾,我妈才想到没去找刘婶老公问李婆子的事。

我妈和我说了声,就出去了。

我寻思着大白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拦着她。

“安心。”

安宁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喘着气道,“你.妈掉沟了去了,幸好让发现了,要不然就死了。”

我听到安宁这么一说,我吓得魂都没了,连忙朝着刘婶家的方向跑去,那只有一条沟,但是不算很深,村里人洗衣服都会去那,淹死是不可能的。

我跑到水沟那,我看见我妈和刘婶在聊天。

“妈,你没事吧?”

“安心,你怎么来了?”

我妈看见我出现在这,眼里满是疑惑。

“安宁说你掉水沟里,我都吓死了……”

安宁她骗我!

我回过神,看向我妈,“妈,我们得赶紧回去找爸。”

我妈也吓到了,和我回到祖宅,我爸不见了,三堂伯和安宁他们都不在。

我慌了,安家的祖宅扣上了锁。

“妈,你到村长家去问问,我到附近找找。”

我催促道,看着安家祖宅,我咬咬牙,心里做了决定。

我要拿到秦渝说的那个箱子,虽然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我想,只有秦渝能帮我了。

“那你当心,没找到就到村里去。”

“好。”

我妈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连忙去找村长。

“秦渝,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在。”

秦渝的身影落下,但是下一秒,他连忙用手挡住自己,往后退了退。

“你怕安家祖宅?”

秦渝应声,“等你拿到了箱子,我再告诉你,我不能出来,但我可以跟着你进去。”

我鼓起勇气,打开祖宅的锁。

秦渝也消失,但他的声音却传来了。

“你得找到你曾祖父的房间,在他房间内有一个很旧的箱子,你把那个箱子拿出来。”

我走进祖宅,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让我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到处阴森森的,冷意好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让我有种进了恐怖鬼屋的感觉。

虽然,安家祖宅一直都有这样的称呼。

安家祖宅是四合院的模式,是以前的大户人家,当初塌方的是我曾祖父的那个屋子,重修后,他那屋没有人敢住,安家每个人都知道。

可从我爷爷辈开始,大白天都没有几个人敢去曾祖父的屋子,即便是他那屋子里的东西,也是重修后,原位摆放,不敢拿。

我靠近曾祖父的房间,我就能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一股阴冷的风,吹的我背脊发寒。

“秦渝?”

我小声的喊道,咽了咽口水,我怕啊。

看着曾祖父的房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就好像这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恐惧席卷心头。

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我在,别怕。”

“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和身体在颤抖,举步艰难。

“没有。”

我推开门,年久未修的门发出‘吱嘎’的声音,在静寂的祖宅内传开,特别的有恐怖鬼屋的感觉。

我走进去,地面上冒着寒气,就跟去了冰窖似的。

“往前走,有一个箱子,是红木的。”

秦渝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哆嗦,连忙平复自己的呼吸,心咚咚作响。

这个时候,要是有谁碰我肩膀一下,我估计就被吓死了。

“秦渝,我怕。”

我开口,声音都哆嗦了。

“别怕,有我在,你要是怕,和我说话。”

秦渝的声音让我的恐惧心理消失了一些。

曾祖父的房间很大,这里面的每一样物件都算得上古董了。

房间内阴森森的,有蜘蛛网,但是摆放却很整齐。

曾祖父的是红木床榻,两边有个摆放东西的小位置,上面有一个箱子,我绕过桌子走到床榻前,看着那个长方形的箱子,那上面的锁还是很古老的那种。

“秦渝,是它吗?”

“对,拿着就走,别回头。”

我应声,抱着箱子连忙朝着门口走去,只是还未到门口,门突然关上,我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不敢回头,我害怕的不行,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闭上眼。”

秦渝的声音让我安心,我刚闭上眼,耳边就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紧接着,嘭的一声声响,一声闷哼声,紧接着又是打斗的声音。

我哆嗦的厉害,这些都是真实在我身边发生,我害怕回头看见我害怕看见的东西。

又是一声碰撞的巨响,这一次,好像有什么到了我嘴边。

“安心,快走。”门打开,我睁开眼,抱着箱子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秦渝,我跑了,你快点出来。”

秦渝没有回我,我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又喊了一声,“秦渝?”

他还是没有回我,我想到刚刚打斗的声音,难道秦渝还在那里?

他之前说他不能进祖宅,那他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我放下箱子,那锁头上锁了,我打不开,我在周围找了下,看见一个铁锤,我拿着铁锤把箱子的锁砸开,翻找着,看着里面放着一个手镯,连忙戴上,抄起铁锤就朝着曾祖父的房间跑去。

“秦渝,我来救你。”

我冲到曾祖父的房间,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齐,和我刚刚来拿箱子时一模一样。




我还没有弄懂爸爸说的出事是什么,我妈拉着我就往家里赶。

在路上,爸妈才告诉我,三堂伯死了,他回去办了点事,在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但是有遗嘱和遗产,受益人,是我爸。

现在律师让我爸回去做遗产交接。

“妈,三堂伯这是得罪了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也不说。

但我知道,此事不简单,我们一家坐车回去,路过安阳翻车的现场,我爸还指了告诉我,我看了,不是高发路段,而且,还有护栏,搞不懂怎么翻下去的。

我们到家,律师已经在我家的农庄等候多时了,见我们回来,律师和我爸就进屋了,我妈却把我拉走了,不让我听。

“妈,三堂伯为什么不把他的遗产给安宁和三堂伯母。”

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我爸妈以前说过,这给了我们,就算再多钱,那也是不干净的。

“安宁和你三堂伯母都不是人了,安阳又死了,他哪来的继承人。”

我妈看了屋内一眼,“我觉得你三堂伯给钱是假,让你爸替他办事是真的。”

“妈,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看向我妈,被她瞪了一眼,没敢吭声。

本来就是,三堂伯死的蹊跷,这回来找了办事,事不知道办了没,但是自己却给办死了。

“别问了,等你爸出来再说。”

律师和我爸待了一个多小时,我爸才把他送走,我赶紧进屋,看着我爸面前厚厚的一个文件袋,凑上前问,“爸,三堂伯的遗产多吗?”

“多,但回头我得把这些钱都捐了,他家的钱,不能拿。”

我爸斩铁截钉说,我家虽穷,但是我爸却不是贪财之人,更何况,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还是捐了比较好。

“安心,你得休学。”

我爸想了想,劝道,“爸爸不放心你在学校读书。”

“爸,没那么夸张,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听到休学,立刻不同意了,我还想高考呢。

“你那成绩也考不上大学,没必要去冒这险。”

我语塞,没敢接话。

半个小时后,我爸出门了,他说要去处理我三堂伯的后事。

那天下午,我爸就好像一个大老板一样,忙着应付三堂伯的那些亲戚,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他们对爸爸都很不满,骂了一通后就走了。

我爸忙前忙后,也没讨个好,其他的堂叔伯连个影都没,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农庄,爸爸累的瘫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眉间有浓浓不散的愁云。

“安心,你去睡吧,明天还得忙。”

我想留下来,却被我妈催促着回房,说是别吵我爸休息。

“找个时间去学校给安心休学。”

我爸的声音满是疲惫,“三堂哥那边交代我的事很棘手,不太好处理,我怕是要在老家待上一段时间。”

我偷偷地靠近,想要多听一点。

提到安宁,我莫名的生了恐惧感,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现在不是人,她总不可能回学校继续上课吧?

只是,三堂伯到底交代我爸什么事,还得回老家待着?

我不太懂,等了半天,爸爸也不说,我这才上楼躺在床上,看着手镯,叹了口气。

“安宁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坐起身,看着站在我床前的秦渝,心有余悸。

“你出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秦渝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有着歉意,我见他这样,又不忍心。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就是这几天被吓到了。”

“你要是想上学,我陪你。”

秦渝开口,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能跟我一块去学校?”

秦渝指着我的手镯,“你戴着它,我就在。”

“不过,我爸说的也没错,我成绩考个大学的确挺难的,要是安宁一直都跟着我,就怕我防不胜防。”

“安宁,的确麻烦。”秦渝眉头微拧,“但你想,我会尽量帮你。”

我尴尬的笑笑,秦渝尽量帮我,我也未必就能考得上啊。

我抬头不经意看见我家农庄外边,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路灯下,盯着我看,我吓得拉着秦渝,抓了个空。

“安宁她怎么跟来我家了?”

“我和你说了,我以为你不害怕她了。”

秦渝走到我身边,“她现在就是监视你。”

“她怎么回来的?”

今天我们去给三堂伯办后事,三堂伯母和安宁没有一个回来的,堂叔伯没来,三堂伯母的娘家人来了,骂骂咧咧我爸爸,没逗留一会就走了。

莫非我爸把三堂伯母那边的事也说了?

“安家祖宅的那个箱子你放在哪了?”

秦渝盯着安宁,好似她看见了秦渝,白影一闪,不见了。

“我藏在蛇仙庙了,那是我家建的,我知道哪里能藏东西不被人找到。”

秦渝应声,“你早点睡,我要出去一趟。”

我想跟上,秦渝却已经不见了。

我只觉得手镯处发烫,看着外边,却什么都没有。

我睡不着,随手拿着书本看了一会,手镯的温度越来烫,我坐不住,起身下楼,爸妈已经回房了,我走出农庄,看着漆黑的夜里,心跳的厉害。

“秦渝?”

我小声的喊道,他没有回我。

我走到安宁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会不会是秦渝去找安宁出事了?

一阵风吹来,我只觉得我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那,我不敢回头,我摸着手镯,它的温度更高了。

“秦渝。”

风一吹,我的身后好像有人对着我吹气,那阴冷的风,我的脑海中浮现一道白色的身影,该不是安宁来了吧?

我不敢回头,拔腿就朝着农庄跑,只是刚跑几步,我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定住了,那股阴冷的风吹来,吓得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只觉得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身体一怔,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跑出来,完了,死定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肯救我?”

阴风起,一道凌厉的质问声响起,是安阳的声音。

我想动,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手镯的温度更高了,也是这滚烫的温度让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发生的都是真的。

安阳找我来报仇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秦渝看着我满脸疑惑,将我拉到他身边躺好,“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爸爸,他能让你来找婆婆,想来婆婆和你爸之间是有故事的。”

“秦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爸喊得跟你爸一样。”我忍不住怼道,听着秦渝每次这么喊,我都怀疑那是他爸爸。

秦渝笑了,“安心,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跟你喊,不会有错。”

“谁说我以后要嫁给你?”

我才十八岁,可不是古代的人,结婚那么早。

秦渝没回我,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宠溺,按照我躺好,“还听不听?”

“你继续。”

“婆婆对安家的事特别的了解,她说回去得给你家洗洗,不然你家以后很不顺。”

我点头,婆婆说的对,我家现在是真的不干净,昨晚死掉的两个保镖,大堂伯回去了,不过,我觉得大堂伯的事还没完。

还有安宁,她作为蛇母生了一胎,吃了两个人,那还会不会有二胎,三胎,甚至更多?

她昨晚上说不是来找我的,那她是不是代表着还要来找我?

“秦渝,你跟我说,安宁她怎样了?你昨晚把她打伤了,她是不是能够安分一阵子?”

“起码半个月她都没法作妖。”

秦渝说完,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不过,你大堂伯有问题,还有你的大堂姑,都不是省油的灯,安家和风水师还有很多的事,我也很多没有弄清楚,我能够感受到安阳的事情摆平后,我舒服一些。”

秦渝说的舒服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舒服,安家葬一个人,他就会虚弱一重,可这次,他似乎并没有虚弱,反而变强了。

“大堂姑是想要三堂伯留给我爸的那笔遗产,我是真的不懂我爸,这钱也不想要,为什么不索性给大堂姑算了,也懒得和她打交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堂姑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到小时候的事,我对大堂姑半点好感都没有。

准确点,我对我那些所谓的堂叔伯,堂姑什么的,半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和我们家就是两家,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帮三堂伯,不过,现在看着,我三堂伯和大堂伯比起来,三堂伯倒更像个人。

“安心,你怎么对什么都这么好奇,没听过好奇害死猫?”

秦渝满脸无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半死了。”

“吓死还不是得弄清楚,说的我不好奇,那些事就不找来一样,你也不想想,这段时间发生多少事,我觉得我还是要弄清楚这些事的始末,只有知道我才能对付,就好像安宁一样,她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秦渝神色微僵,我扭头看着秦渝,他怎么神情突然僵了?

“安心,安宁她是蛇母,她缠着你,那是因为你安家和蛇的缘故,得把恩怨理清楚才能彻底的了结,安宁有她的任务,或许……”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表情痛苦,我连忙抱着他,安抚道,“别说了。”

秦渝的身体哆嗦的厉害,好一会,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不能说就别说,我以后都会知道的。”

秦渝没吭声,就这么静静地让我抱着他,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放开我,脸色煞白。

“安心,我没事了。”

“以后碰到不能说的就别说,我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弄明白。”秦渝应声,我躺在他身边,心中有愧,我不该问他的。

我吹灭煤油灯,黑夜中,我没有睡意,身旁有秦渝匀称的呼吸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虽然和秦渝同床共枕几次了,可我现在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我以后,真的要嫁给秦渝吗?

或许,我是真的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看待,所以我才能纵容他睡在我的身旁。

我翻了身,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搂在怀中,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还不睡?”

我身体紧绷,他怎么醒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黑灯瞎火,秦渝这么抱着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轨之举吧?

他吻我都让我大病一场,他肯定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这么一想,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能因为他是秦渝,我对他莫名的信任吧。

“你翻来覆去不睡觉,我能睡得着吗?”秦渝叹气,“我又不能把你怎样,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睡不着。”

我心虚的厉害,我就是多想了一会,竟然把他吵醒了。

秦渝伸手轻抚我额间的发丝,柔声哄道,“快点睡,要不然今晚我们都睡不着了。”

我连忙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可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就这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哒哒’,‘哒哒’。

奇怪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没有睁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敲打地面的声音,‘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打着。

我心跳加速,这声音就在门口,持续了有好几分钟,这才消失。

我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但我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的意识猛地清醒,却听不清楚外边在说什么,但是我很肯定这说话的是个男人。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身边,秦渝突然抓住我的手。

“摸什么?”

“秦渝,你醒了?”

秦渝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别乱摸,我会把持不住。”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的更厉害,脸带着耳根火.辣辣的,发烫的厉害。

“我就是确定下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听到外边有声音。”我小声解释,秦渝嗯了一声,“别理会,好好的睡觉。”

“睡不着。”

秦渝翻了个身,将我搂紧,“睡不着也得睡,不能听。”

我闭着眼睛,门外的声音很吵,好似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吵架,我听不清楚,但是两人的吵得很大声,秦渝捂着我耳朵,低低的哼着歌,那歌声很好听,很有蛊惑的魅力,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天亮时分,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我整个人都从秦渝的怀中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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