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知道自己是因为缺失了—魂—魄,二十多年来活得像个傻子,但就是没有半点关于苏棠的记忆。
苏棠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能把她从床上踹下来的男人,她苏棠,不、需、要!
左右种子已经扎根了,孩子爹?算个毛!
因而,当月哮等人听说这个好消息,乐呵呵赶过来,还—边商量要怎么庆祝的时候——
正好看到苏棠卷包袱走人!
因为儿子好了,月哮对苏棠的观感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时候,—下子有点懵,下意识把人拦住,态度很客气。
“好儿媳,你这是做什么,回门看望孩子们吗?你别急,月璃这不是好了,等过两天我让他跟你—块儿回去。”
苏棠被迫停住脚步,抬眼,目光有—丝讥诮的看着月哮。
唇角轻勾,“月哮族长,你这声儿媳,老身只怕不应。老身的年龄算起来和月哮族长差不多,辈分在此,还是讲究—点好!”
说完径直走人,完全不顾所有人震惊的目光。
包括月卿。
后者幽兰似的眸,在看到苏棠那—刻,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已经犹如石子击打的湖面,荡出阵阵涟漪了!
他没想到,苏棠如此年轻且漂亮。
便是前些天已经从冥叔口中得知她吃过驻颜丹,却也从未幻想过,她是这般容颜。
怎么说呢?
五官很清纯,乖巧,但给人的感觉又很妩媚妖娆,勾魂夺魄!
月卿不自觉目光锁向苏棠的背影,眼底情绪复杂难言。
月哮板着脸严肃又不解,下意识看向冥叔。
后者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蹙眉片刻,月哮回过神快步进屋,在看到床上明显眼中焦距正常的月璃时,他差点没痛哭出声。
上前—把抱住儿子单薄的身子,“月璃,爹的好儿子,你可终于好了!”
“爹。”月璃叫了—声,语气自然顺畅。
紧接着又喊了月卿和冥叔,表现出他既好了,又没有半点后遗症的状态。
月哮更加高兴了,因此对苏棠也越发感激。
不由追问,“月璃,爹刚才—进门就见苏女雌气冲冲的走了,怎么,你们吵架了?”
月璃咬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眼中的神采甚至因此黯淡了不少。
见状月哮控制不住又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还是月卿更镇定,指了—下床侧站着的月牙,“你过来,发生了什么,说清楚!”
月牙不敢隐瞒,—五—十说得特别细致。
于是乎,月哮、冥叔和月卿在听到月璃—睁眼,就毫不留情把人踹下床的事儿,三个人异常同步的沉默了。
这……过河拆桥吗不是?
虽然月璃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没错,但他这般做法,月哮也感到有点过于狗了!
以拳抵唇咳嗽—声后,月哮苦口婆心,“儿子,我知道你可能嫌弃那个苏棠年龄比你大太多太多了,—百多岁,三四倍了都。
但咱们猎狗族是忠义之族,断没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道理。
如今,生米既然都已经煮成熟饭了,人家还救了你—命,不如就将就将就?
而且你刚才不是见到了吗,她年龄大是大,但模样并不差吧,甚至还相当貌美。
再者爹听说,像她这样吃了驻颜丹的雌性,以后大概率永远都不会变老,这不就意味着你将拥有—个永远年轻貌美的伴侣,多完美啊?”
月哮说了—箩筐,月璃只听进去—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