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不甘都不能有,就只因为反驳了一句,被大伯狂抽了几巴掌,打的耳膜出血,右耳至今不怎么听得到。
两人在电话那头叽叽哇哇,势让我好看。
我觉得无趣,直接挂了电话。
我还是想看看他们得知真相的样子。
我的腿好了,拆了石膏。
当天晚上爬上减肥营后山,这里有最佳视角,可以全面地将减肥营收入视野。
虽然是心血来潮,但为了有益观察,我还买了望远镜和租借了相机。
没曾想还真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深夜十点的减肥营只有几盏灯。
我恍惚间又回到了上一世逃跑的那晚。
空旷安静的训练场地,爸爸妈妈跑在前面,堂姐徐蝶在中间,最后是妹妹徐兰。
她的腿应该受伤了,跑得特别慢。
这一次不一样,没人在前面等她,她跑到一半,摔进坑里,徐蝶扭头看了一眼,不管不顾向前跑。
最后是徐兰自己爬了出来。
此时父母已经爬上墙,减肥营效果显著,他们腿脚更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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