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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爱人,不可追梁烈恬恬结局+番外小说

树与夏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这里,我猛地想起那晚梁烈突然一脚踹开了我,跑进洗手间反锁上了门。任由我如何着急拍门,都不理会。现在我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竟是用钢丝球搓洗那里!一张张照片,一个个视频,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执拗地将那里搓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柳恬恬说他手脏,嘴脏,哪里都脏,他就拼命搓手,搓嘴,哪里都搓,搓得钢丝挂上肉块也不在乎,最后还浇上高浓度酒精消毒,只为了彻底洗去我的痕迹。视频里他痛得脸色惨白,却依旧声声哀求,眼神殷切,我洗干净了,你回来看看好不好?求你了!那晚他们恢复了联系。梁烈开始嫌弃我水桶腰,脸盘大,腿粗,脸上憔悴暗黄长的痘令人作呕,在床上像杀猪。字字深情地诉说,他多么想念她的细腰嫩肉,吐气如兰,神色娇媚。他们才是身体灵魂契合的一对。可...

主角:梁烈恬恬   更新:2025-03-07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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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烈恬恬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爱人,不可追梁烈恬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树与夏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这里,我猛地想起那晚梁烈突然一脚踹开了我,跑进洗手间反锁上了门。任由我如何着急拍门,都不理会。现在我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竟是用钢丝球搓洗那里!一张张照片,一个个视频,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执拗地将那里搓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柳恬恬说他手脏,嘴脏,哪里都脏,他就拼命搓手,搓嘴,哪里都搓,搓得钢丝挂上肉块也不在乎,最后还浇上高浓度酒精消毒,只为了彻底洗去我的痕迹。视频里他痛得脸色惨白,却依旧声声哀求,眼神殷切,我洗干净了,你回来看看好不好?求你了!那晚他们恢复了联系。梁烈开始嫌弃我水桶腰,脸盘大,腿粗,脸上憔悴暗黄长的痘令人作呕,在床上像杀猪。字字深情地诉说,他多么想念她的细腰嫩肉,吐气如兰,神色娇媚。他们才是身体灵魂契合的一对。可...

《昔日爱人,不可追梁烈恬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到这里,我猛地想起那晚梁烈突然一脚踹开了我,跑进洗手间反锁上了门。

任由我如何着急拍门,都不理会。

现在我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竟是用钢丝球搓洗那里!

一张张照片,一个个视频,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执拗地将那里搓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

柳恬恬说他手脏,嘴脏,哪里都脏,他就拼命搓手,搓嘴,哪里都搓,搓得钢丝挂上肉块也不在乎,最后还浇上高浓度酒精消毒,只为了彻底洗去我的痕迹。

视频里他痛得脸色惨白,却依旧声声哀求,眼神殷切,我洗干净了,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求你了!

那晚他们恢复了联系。

梁烈开始嫌弃我水桶腰,脸盘大,腿粗,脸上憔悴暗黄长的痘令人作呕,在床上像杀猪。

字字深情地诉说,他多么想念她的细腰嫩肉,吐气如兰,神色娇媚。

他们才是身体灵魂契合的一对。

可是他怎么能忘记,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哄他吃药一起吃了变胖的激素药!

都是为了照顾他彻夜辗转难眠身体落下病根!

梁烈说,只要柳恬恬回来,那么在国家级舞台上被盛大求婚的人就是她。

到最后,不断涌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强撑着买了三天后离开的机票。

再一次给那个人发出了短信。

我呆坐在病床上,心千疮百孔,难以平静,任由手机拼命震动,都没有回复。

既然这样,他也不配了。

离演奏会越来越近,我的身体也奇怪地好起来,就连巡房的医生也忍不住赞叹,说我的身体素质好。

我只得苦笑,也许是天上的宝宝保佑妈妈赶紧离开这对狗男女。

梁烈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柳恬恬,一会给她揉腰,一会给她喂燕窝,反而是我这边清清淡淡的,连肉腥都少见。

我也如梁烈所愿,不说话,像个透明人。

反而是他先不自在起来了,一天偷瞄我好几次,最后冷冷地将柳恬恬喝剩的鸡汤甩到我面前,你也辛苦了,补补吧。

柳恬恬看到这一幕,本来还笑着的脸瞬间阴下来,晃着梁烈的手撒娇,阿烈,你的演奏会快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礼服,你陪我去买吧好不好?

又不怀好意地瞥我一眼,桑南不也参加吗?

我们仨一起去吧。

我把碗推到一边,翻身睡下,你们去吧,我不需要。

结果,梁烈直接将我从床上提起,满脸写满嫌弃,最需要的人就是你,别到时候被说是乡巴佬,丢我的脸!

我没办法,只能虚弱地跟在他们后面。

一路上,梁烈柳恬恬手挽手卿卿我我,回忆起他们昔日的美好时光。

我才知道,原来之前每次约会去吃的店,去玩的地方,让我买的衣服首饰,都是柳恬恬喜欢的。

就今天连他随手丢给我的衣服,也是柳恬恬的翻版。

柳恬恬站定在香奶奶店里,拎起上万块的耳钉放在脸庞,撒娇问,我戴这个好看吗?

梁烈迟疑了一瞬,眼神朝我这边飘来。

我只顾着瞧橱窗上的倒影,同样一条素色裙子,柳恬恬穿得婀娜多姿,而我耷拉下来的肚皮挤出了一层层轮胎样的赘肉,没愈合的伤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恶露还渗了出来。


一路上,不少人捏着鼻子,嫌恶地瞪我。

我躲闪着眼神,心又碎了一点点。

梁烈,你不过是想证明我比不上柳恬恬而已,何苦这么羞辱我。

哇,这两条裙子好适合我们啊,桑南我们一人一件吧。

晃神的时候,柳恬恬一把将我拉进了试衣间,塞了件最小码的礼服。

她刚关上隔壁间的门,就嗲声嗲气地喊,阿烈~我拉不上拉链,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压不住惊讶的低声,恬恬!

你不穿衣服干什么?

别闹,现在在外面,被人发现了不好。

柳恬恬的声音细若游丝,阿烈,你不是说你想我吗?

就现在吧,好不好?

没事的,我们偷偷的。

短暂的安静后,男女间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堪入目。

我胃里一阵翻滚,忍受不了恶心直接跑出了店。

直到跑出了商场,堵在心头挥之不去的苦痛才散了些,眼泪却再次不争气地掉下来。

梁烈,明明知道我就在隔壁的,不是吗?

魂不守舍地呆坐在商场门口许久,忽然一只长腿抵着高跟鞋的尖跟踩在我的胸口上。

我掀起眼皮,是柳恬恬。

她不可一世地撩起长发,露出底下数不尽的吻痕来,哟,躲这里装可怜?

等着阿烈来哄你吗?

不好意思,阿烈只会哄我一个人。

柳恬恬勾起我脖子上的项链,笑得玩味,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抢前一步,我知道这是梁烈送你不要的。

柳恬恬怔了怔,笑得更加得意,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耳钉,你的口红,你的衣服,就连你的内衣……都是阿烈送我,我不要的。

她往下撇了眼,刚好瞄到我身上硬生生被不合身的尺码勒出的血痕伤痕,身上的气焰更盛:我不要的垃圾,你却当个宝呢,硬塞都要穿,真可怜啊。

只可惜你永远都是我的替身,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我手指一勾,阿烈就回来了,哈哈哈哈。

我气得扬起巴掌,柳恬恬却直接往后倒去,手抓住自己的领口用力一扯!

胸前的春光毕现。

梁烈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死死抱住了柳恬恬,朝我怒吼,桑南,你欺负恬恬算什么!

柳恬恬慌乱地捂住胸前的破布,泣不成声,阿烈,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的女朋友这么介意你给我花钱买衣服。

我说那就还给她,结果她不要,非要来脱我衣服。

说要让所有人看看我是个怎样的贱货,呜呜呜,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

梁烈的眼睛顿时猩红起来,桑南,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过来下跪道歉!

我给一个插足我感情的第三者道歉?!

我感觉到巨大的荒唐,声嘶力竭,就是我撕的衣服又怎样?

她勾引你,我不能计较了?

我!

不!

道!

歉!

梁烈!

你不要忘记我刚刚流产了,流的是你的孩子!

啪!

梁烈的巴掌甩下来,我的脸瞬间肿起了五指山,他看我好像在看一个杀父仇人:
那……就是打胎药吗?

母性的本能使我恐惧地退后一步,强撑起笑:梁烈,医生说我最近血糖有点高,不能吃太甜的东西诶,要不还是你吃吧?

梁烈环抱住我的手不自然地一僵,语气不满:这可是我亲自为你订的,就这么不赏脸吗?

之后宝宝跟你学坏了怎么办?

乖,老公喂你。

一大勺蛋糕递到我的嘴边。

梁烈的目光溢满了格外多的深情,手上却带着不由拒绝的力道。

好像再不张开,就要撬开我的嘴塞进来一样。

眼前浮上了一团水雾,我惨然一笑,好不甘心:梁烈,你爱我和宝宝吗?

梁烈的眉毛皱得更紧,眼神里厌倦一闪而过,当然啊,桑南你今天干嘛疑神疑鬼,快吃。

好,我吃。

就当是我再信你一次。

我张开嘴,奶油瞬间在嘴里化开,甜腻中隐隐带有微微的苦涩。

还没等我咽下,梁烈就迫不及待地塞入下一少蛋糕。

连我被噎到咳嗽也不停。

等,等等!

梁烈。

梁烈不听,只是一味地塞。

直到我被迫咽下最后一口,他才松了口气,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尖,桑南真乖,给你弹琴听。

说完,梁烈端坐在钢琴前,优雅得如同一个王子。

可今天我没办法沉浸在他的音乐之中。

腹部开始翻天覆地地痛,好像有烈火焚烧。

我再也承受不住,抱着肚子摔倒在地抽搐不已:我的肚子!

我的孩子……!

梁烈!

快叫救护车!

梁烈好像没有听到,依旧眯着眼深情地弹奏钢琴。

行云流水的音符从他的指尖下流淌出来,我的心也随之慢慢死去。

唯有嘴里的甜腻始终没有散开。

好苦好苦啊,为什么第一次对我的甜,会是害我的砒霜。

我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曾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

我的孩子没了。

梁烈坐在一旁,眼圈发红,紧紧攥住我的手,桑南,医生说你莫名动了胎气,孩子……流产了。

不怕,我们还会有下个孩子的!

不会有了。

我只是痛得睁不开眼,不代表我真的昏迷了。

我知道,抢救医生为了保我的命,直接摘除了我的子宫。

有那么一刻,我还听到了,孩子从子宫里剖出来的哭声。

只是它的哭声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它走了。

我默默闭上眼,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阿烈~~我腰疼,你快帮我揉揉。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梁烈马上松开了我的手,跑到了邻床。

邻床竟然是柳恬恬!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梁烈将故作虚弱的柳恬恬抱在怀里。

注意到我的目光,柳恬恬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像个娇俏的少女,你就是阿烈的女朋友桑南吧?

你千万别介意,是阿烈觉得我刚回国人生地不熟,又重感冒了,怕我没人照顾,才专门安排我和你同一间病房的。

梁烈只顾着给柳恬恬揉腰,连头都懒得抬,对,你别瞎想。

怎么能不瞎想?


一个重感冒而已,柳恬恬身上插着各种生命监控仪器,哪怕是咳嗽一声,都会马上报警,高端的医护团队十秒到达前来检查。

而我一个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身上连血氧仪都没有,肚子上的伤口渗液渗血腥臭,染红了被单,都没有人管。

梁烈心思全在柳恬恬上,忙上忙下的,一会削苹果一会亲手喂汤。

好像……我不在这里一样。

护士忽然过来敲门,面带歉意,梁先生,您预订的豪华康复项目快开始了,就是……医院的轮椅刚好都租用出去了……没关系,我抱她去。

梁烈爱护他康复的手到极致,平时一点东西都不肯帮我拎,今天却毫不犹豫公主抱起柳恬恬。

护士不解地看向我,语气迟疑,那个,梁先生,好像您夫人身体更严重一点诶……尾音还没落下,她就直接被梁烈一记眼刀吓得闭了嘴。

柳恬恬见状,羞涩地埋进他的怀里撒娇,护士小妹妹也没说错呀,桑南刚流了产,确实该她去。

可手攀着梁烈的脖子更紧,得意地偷瞄我。

梁烈目光柔情似水,恬恬,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体虚。

桑南壮得跟只猪一样,怕什么?

走廊围观的人看着两人的背影七嘴八舌,诶,这不就是最近高调宣布复出的钢琴王子梁烈吗?

真人好帅啊。

那是他的神秘未婚妻吧?

美得像只白天鹅。

幸好幸好,我还以为是隔壁床的黄脸婆,差点滤镜碎掉。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更衬得我像个小丑。

我垂下眼,发现被子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部手机,还没有密码。

一点开是梁烈的单人照片。

我反应过来,是柳恬恬的手机,她专门留给我看的。

她只在屏幕上留了聊天软件,里面也只有梁烈的聊天框。

点开对话框,是柳恬恬拍的垃圾桶照片,里面赫然是梁烈送我的星星吊坠!

梁烈,你现在什么破玩意都拿来送我了是吗?

我忽然觉得脖子上的项链刺得痛人。

再往上看,心越来越凉。

我死心塌地照顾梁烈五年,他就苦苦单方面纠缠了柳恬恬五年。

无数个深夜,酒醉的他失控地咆哮,我爱你!

我想你!

我要你!

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后,他又气急败坏地录我给他端屎端尿着急落泪只求他好好吃饭吃药的视频过去:别以为没人爱我,你再不回来,我就不要你了!

又在半个小时后,疯狂后悔,苦苦哀求,你不回我是不是生气了?

我都是瞎说的,她只是我请来的保姆而已。

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你!

点点滴滴,原来那些我以为梁烈慢慢爱上我的时刻,都是他吸引柳恬恬注意的筹码。

就连那一晚也是。

我忍着疼痛甜蜜睡去的时候,梁烈拍下我被折磨的满身红痕的照片过去,恬恬,我决定去爱别的女人了。

柳恬恬第一次回了消息,语气冷漠,呵,梁烈你脏了,我不要了。

一瞬间,梁烈几乎是跪地求饶,我不脏,我没有脏!

恬恬,我错了!


鸟巢演奏会前夕,梁烈连环车祸,双手尽毁,一代天才钢琴家殒落。

他深爱的未婚妻无情分手出国,任由梁烈日夜酗酒寻死。

那些黑暗的日子,是我无怨无悔地陪在了他的身边。

整整五年,我终于让梁烈再次站到国家级舞台之上。

当我兴冲冲地买礼服,只为梁烈演奏完后跪地求婚,能拍张漂漂亮亮的照片。

不料意外撞见他和家人的谈话:嫂子那么期待你在演奏会上的求婚,你却邀请恬恬姐,甚至还打算把戒指送给恬恬姐,这不太好吧……梁烈懒懒地掀起眼皮:什么嫂子,分明就是一条没脸没皮的癞皮狗,赶都赶不走!

我就是要让她见证我和恬恬的爱情,别再对我痴心妄想!

原来,五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在他看来,只是我不知好歹地纠缠他。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我不是让你把一整瓶打胎药混进蛋糕里吗?

你做了没有?

练琴房的门半掩,梁烈的妹妹为难地将盒子藏在身后:做是做了,可是……嫂子的肚子都那么大了,七八月流产,伤身体不说,可能一辈子都生不了宝宝的。

哥,我真的觉得,要分手跟嫂子明说就好了,你何必……伤害她呢?

梁烈懒懒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当初能死不要脸爬上我的床,你敢相信她不会搞其他肮脏手段?

如果她非要躲起来生下这个孩子,回来破坏我和恬恬的感情怎么办?

我和恬恬不能再被耽误一次!

把蛋糕给我!

练琴房里响起不大不小的争执声。

愤怒的摔门声忽然传来,我托着大肚子连忙躲到楼道里,眼泪无助地跌落地面。

我以为几个月前的那夜,梁烈那样主动疯狂炽热,是他终于接受了我……想和我生个孩子。

却不料在他心里,竟然是我不要脸非要爬上他的床,妄图用孩子绑架他。

难道这么多年的陪伴,就真的比不上回国柳恬恬的一根汗毛?

连无辜的亲生骨肉,都要亲手扼杀吗?

手机响起,是梁烈,一接通,他的声音无比温柔,桑南,你到哪里了?

你老公要饿死了,饭呢?

我恍惚了一瞬,这样撒娇的语气,好像刚刚练琴房里的冷酷男人不是他一样。

我擦去眼角的泪水,捡起掉在地上的饭盒,现在就来了。

踏进练琴房,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钢琴上的点着五根蜡烛的提拉米苏。

站在琴后的梁烈笑着拥抱住了我,惊不惊喜?

桑南,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周年纪念日,你之前总说我不懂浪漫,今天专门跟你二人世界,开心吗?

他的手在我面前摊开,是我提过好几次的限量星星吊坠。

梁烈今天和我亲近得不像话。

他温柔地撩起我的长发为我戴上,我的孩子妈真美,快吹蜡烛取愿吧。

感动刚刚从心头泛起,目光落在眼前提拉米苏的一刻,心又马上沉了下来。

提拉米苏上厚厚一层的巧克力粉混着一层不正常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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