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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陪小情人,害我和母亲丧命结局+番外

自闭型人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3.电话那头警察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裴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家真出事了?伯母伤得重吗?」我从裴婉的问话得知一定是警察打来了。我强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抢过手机,又重重地倒在地上。我却没顾及伤势,焦急的对手机那头问:「警察同志,我妈妈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伤势比较严重,主要是头部和腹部,失血过多。」「我们正在紧急送往医院,请您尽快赶过来。」听到母亲伤重的消息,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裴婉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臣星,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妈还在医院生死未卜!」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想要扶我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我一把...

主角:瀚之陆臣星   更新:2025-03-03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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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瀚之陆臣星的女频言情小说《姐姐陪小情人,害我和母亲丧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自闭型人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电话那头警察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裴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家真出事了?伯母伤得重吗?」我从裴婉的问话得知一定是警察打来了。我强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抢过手机,又重重地倒在地上。我却没顾及伤势,焦急的对手机那头问:「警察同志,我妈妈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伤势比较严重,主要是头部和腹部,失血过多。」「我们正在紧急送往医院,请您尽快赶过来。」听到母亲伤重的消息,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裴婉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臣星,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妈还在医院生死未卜!」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想要扶我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我一把...

《姐姐陪小情人,害我和母亲丧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3.
电话那头警察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裴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家真出事了?伯母伤得重吗?」
我从裴婉的问话得知一定是警察打来了。
我强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抢过手机,又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却没顾及伤势,焦急的对手机那头问:
「警察同志,我妈妈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
「伤势比较严重,主要是头部和腹部,失血过多。」
「我们正在紧急送往医院,请您尽快赶过来。」
听到母亲伤重的消息,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裴婉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臣星,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妈还在医院生死未卜!」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想要扶我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一把推开她,厌恶地说道:
「别碰我!我嫌恶心!」
「还好警察赶到了!裴婉,你给我等着!」
「这事结束,我必和你解除婚约!我才不要娶你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
我艰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她连忙跟上来,扶住我胳膊说:「别任性,刚才是我不对。」
「这里没什么车,我不送你去医院你怎么去。」
我冷着脸,没再拒绝裴婉的搀扶。
妈的情况危急,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我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万一妈有个三长两短……
我不敢再想下去,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负罪感。
一路上,裴婉几次想开口,都被我打断。
「开快点!」
我催促司机,目光紧锁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她试图安慰我,却被我拒绝:「别假惺惺了,我不爱听!」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只能怔怔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夹杂了几分难得的懊悔,可我并不想原谅。
裴婉眼神从我冷硬的侧脸转向我的腿。
她忽地蹙眉,「你的腿……流了好多血。」
左腿的裤管已经染上一片刺目的红,血顺着小腿滴滴答答地渗到车垫上,触目惊心。
「多亏了你,我这条腿怕是要废了。」
她神色立刻暗沉了几分,抿着唇,对司机低吼:「快开!」
到了医院,我死命扶着车门爬下车。
当护士过来要给我包扎时,我一把推开她们,声音急切:
「我妈的手术室在哪?娆曼,她叫姚曼。」
护士怔了一下,指向一旁的长廊:「东侧第三手术室正在抢救。」
还没等她说完,我便拖着全身伤痛往那边跑去,步伐踉跄,看起来像任何时候都可能摔倒。
「臣星,你慢点!」
裴婉追上来,试图扶住我,我却甩开了她的手,目光狠戾:
「滚!要不是你一直不肯借人,我妈会这样吗?」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脸上的愧疚已经化成了无法掩藏的痛苦,在我眼里只觉得虚伪。
我顶着身体撕裂般的痛拖着一条伤腿冲向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的灯亮着,门内的动静看不清楚。
我攥紧双拳,僵硬地站在门外,浑身紧绷得如同一根快要断裂的弦。
身后传来沉默的脚步,裴婉跟了过来。
她查看了一眼我的腿,低声劝说:
「臣星,你的腿伤得很厉害,至少让医生先给你看看。」
「如果需要换药,我可以去帮你盯着手术那边的情况……」
「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眼睛充血一样瞪着她,「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她的脸色白了白,终是没说话了。
裴婉站在我身边,拨通了姐姐陆箐月的电话催她回来。
走廊里寂静无声,我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姐姐不耐烦的声音:
「连你也听陆臣星的谎话了?」
「她从小就爱撒谎,这次为了骗我回去,居然编出这种荒唐的理由。」
裴婉语气焦急:「你快点回来!是真的有匪徒,你母亲和你弟弟都受伤了!」
姐姐轻蔑地笑了一声:「行了行了,我陪瀚之看完流星雨来得及去救她们。」
「再说,就陆臣星那点小伤,死不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裴婉不死心,再次拨过去,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毫不在意,这样无情无义的姐姐,我早就没了期待。
裴婉找来医生,就在手术室门口给我包扎。
医生检查后告诉我,我的左腿骨折,多处软组织受伤。
她愧疚地望着我,眼神里满是自责。
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后半夜,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告诉我母亲送的还算及时,保住了性命,只是以后需要精心调养。
我再也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还好,母亲的命保住了。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4.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睁开眼,就看到姐姐站在我的病床前,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为了逼真,居然让人把房子都砸了?你真太过分了!」
「昨天那事都上新闻了你知不知道?你真是让我们家丢脸!」
崔瀚之站在她旁边,一脸柔弱地啜泣着:
「箐月,你别怪臣星,她也是因为讨厌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姐姐就冲过来,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爸不在,我替她教训教训你!」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怒吼道:「我是你的亲弟弟,你一句话也不问就定了我的罪,姐姐你真的那么恨我么?」
「能报警的事,你真的觉得是假的吗?」
她一皱眉,还没来得及出声,崔瀚之就柔弱地开了口:
「臣星,你只要承认错误,箐月不会怪你的。」
「你怎么反倒责怪起箐月了呢?」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
「要是真有歹徒,你怎么会这么安稳地在这里呢?」
「我知道你是讨厌我才编出这些事的,没关系,从今天起我可以离开……」
他这一番以退为进的话,让姐姐更加心疼她了。
姐姐一把拉住崔瀚之,急切地安慰道:
「你走什么走!要走也是他走!等过两天我就把他送出国,再也不许他回国!」
崔瀚之顺势抱住她,低声抽泣:
「别,别为了我让你们姐弟不和,我会心痛的……」
姐姐转头就朝我怒目而视。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为什么你就容不下瀚之?」
「他那么善良、又那么可爱!你身为弟弟,难道不该感激他守护我的心情吗?」
「你现在立刻起来给瀚之道歉!」
姐姐一把揪住我的手腕,狠狠地将我从病床上拽了下来。
我未愈的左腿剧痛袭来,力竭的骨头仿佛瞬间要断成两截。
我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手撑着冷硬的瓷砖,脑子里掠过一阵刺耳的嗡鸣。
姐姐阴沉着脸,冷声道:「站起来!」
「向瀚之道歉!」
我冷笑着睨了她一眼,胸腔翻涌的愤怒几乎烧断了理智:
「姐,我倒是真想知道,他不过是一个认识了几个月的外人。」
「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不顾我们之间的亲情,难道我不是你亲弟弟吗?」
姐姐低下头俯视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
「亲弟弟?」
我心口一窒。
「陆臣星,你从小到大处处压我一头。
明明我是家里的老大,却总是被你踩在脚底。」
「是你抢走了爸爸的目光和他的栽培机会!」
她的声音越说越冷,逐渐变得咄咄逼人。
「你叫我怎么拿你当弟弟来看待?」
「瀚之他才是真正的温柔体贴。他会顾忌我的感受,他会包容我,」
「而你,只会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处处都在嘲笑我!」
「就因为你是儿子?你凭什么进入公司当总裁,凭什么阻止我进行项目?」
「我闺蜜那么喜欢你,我让你换她联姻你为什么不答应?裴婉根本不爱你。」
我听着陆箐月这番话,像凝冬的夜风从骨缝里刮过一样冷。
原来我一腔的努力和以为的姐弟情,终究换来的都是嘲笑和仇恨。
小时候,爸爸忙于公司事务,妈妈更多的眼神也投向了身体一向羸弱的姐姐。
从小到大,我都在努力,拼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不是不想引起爸爸的注意,而是希望长大后守护姐姐。
我费尽心思研判的她的房地产项目曾查出土地存在污染风险。
冒然开发的后果将是经济和名誉的双重灾难,而她的反应却是让我「滚出公司」。
而她的那个闺蜜是一个烂赌鬼爱约炮的。
还是一个离婚两次的人,这样的人如何能娶?
至于和裴家联姻,我本来打算结婚后就退出公司管理。
让姐姐全权负责,裴家带来的资源也全归她。
我甚至想过,就算裴婉不爱我,为了姐姐,我也能忍受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
却不想我想要守护的姐姐,心底早就恨不得我死。
「既然你这么恨我,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姐姐。」
「以后,桥归桥路归桥,断了这血缘!」
我冷冷地说完,心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消失殆尽。
4.
就在这时,爸爸的秘书走了进来。
「陆先生已经回国了,在夫人的病房,请两位过去。」
我被推进病房,妈妈病歪歪地躺在床上,却强打起精神看着我们。
爸爸坐在一旁,面色阴沉,目光落在我坐着轮椅的腿上,语气冰冷:
「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妈和弟弟的?」
姐姐立刻指着我,不满地抱怨:
「这次还不是陆臣星作的妖!他不过是嫉妒瀚之,犯下大错,编什么匪徒进家!」
「够了!」
妈妈冷声打断她,「犯下大错的人是你!」
「为了一个男人,完全不顾家里人的安危,箐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妈受伤后,多次打电话给陆箐月,但她都没接。
甚至,在迷迷糊糊中,妈妈听到那通匪徒打给陆箐月的电话,她满不在乎地说:
「你们想杀就杀吧,别再打扰我和瀚之看流星雨。真晦气!」
被自己的女儿如此冷漠地对待,妈妈的心彻底寒了。
姐姐脸色难看起来,但她仍旧一副「老子没错」的嘴脸,梗着脖子说: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前脚刚带人走,后脚就有匪徒闯进家里杀人越货?」
「妈,您可别被陆臣星这小子给骗了。」
「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是为了骗我!」
我真是服了她这强大的逻辑和迷之自信。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觉得我闲得没事干,拿自己和母亲的生命开玩笑?
我握住母亲的手,轻拍她的手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母亲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显然是被姐姐这番话气得不轻。
「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女儿!」
母亲颤抖着声音,失望地望着姐姐,
「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亲弟弟和母亲都不信了,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母亲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了陆箐月,她恼羞成怒地吼道:
「妈!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会真的不管你?」
「我看你也是被陆臣星洗脑了!」
「我话撂在这里,这个家有他没我,如果不把他送出国,我们就断绝关系!」
她一副硬气的模样,威胁意味十足。
她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她自认为,无论我多优秀,父母最终都会选择她。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开始接受公司的项目,也算是有了一些成绩。
这更让她自信满满,觉得父母不可能放弃她。
母亲失望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你真的让妈太失望了。」
一直沉默的父亲这时终于开口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断绝关系吧,你和你的瀚之好好过。」
姐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同意和她断绝关系。
她一直以为,她才是陆家的继承人,无论她做了什么,父母都不会放弃她。
而我的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互相扶持,共同进退。
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
父亲的话音刚落,一直躲在陆箐月身后的崔瀚之突然哭了起来。
「伯父伯母,我知道你们是因为讨厌我才这样对箐月。」
「我这就离开箐月,我立刻就走。」
「您不要再为难箐月了,她是你们最疼爱的女儿啊。」
我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们别生气,求求你们别放弃箐月。」
说着,他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姐见状,心疼得不行。
一把将崔瀚之拉起来,对着我爸妈硬气地说:
「够了,别求他们,像他们这般的家人,不要也罢!瀚之,我们走。」
我别过头去,只觉得一阵恶心,不想再看这出深情戏码。
前世,陆箐月将我虐杀死的时候,一直都在说:
「瀚之的遗书说了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戏,只是为了把我骗走对他使坏。」
「是你这个恶毒的人害死了瀚之,害惨了妈妈。」
我前世以为她只是被崔瀚之蒙蔽。
如今看来,她只是不愿意相信一切错事都是因她而起。
而她早就恨不得我死。
她杀了我,便安了她的心。
「站住!」
父亲突然开口,语气冰冷。
「既然要走,就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陆箐月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父亲会如此决绝。
「爸,你……」
「滚!」父亲怒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陆箐月搂着崔瀚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陆家?呵,没有我,陆家什么都不是!」
「我才是陆家的继承人,你们迟早会来求我回去!」
病房恢复平静后,母亲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父亲也沉默寡言。
我知道,她们都在为陆箐月的事情难过。
「妈,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我握着母亲的手,轻声安慰道。
母亲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欣慰:
「臣星,你真的长大了。」
5.
父亲是说到做到的人。
她雷厉风行地将陆箐月的一切职务给停了。
不仅正式在公司官网宣布我是继承人,还亲自主持董事会递交了相关声明。
至于陆箐月,以最快速度被从公司体系中剥离得干干净净。
她名下的无限额信用卡被停,私人司机解雇。
连住处都是她临时租的别墅。
陆箐月的怒火几乎无法掩饰。
她通过各种渠道昭告天下,自己将开设一家全新的公司,与陆氏旗鼓相当。
她甚至在社交媒体上直播,一脸得意地对着镜头声称:
「没有我的陆氏就是一座空壳,上不了台面。」
「大家等着看吧,我的好‘弟弟’陆臣星,能把这个公司经营成什么样!」
直播间的弹幕迅速刷屏,有人捧场,有人起哄。
我对此完全不予理会,那是姐姐自己的滑稽表演,我没有兴趣奉陪到底。
我对着办公桌上的一沓文件埋头苦干。
新接手的项目早已有了雏形,团队中的几个高层提出的建议我也已经审核清楚。
没错,陆氏的内部对她接班的接受程度非常高。
相比陆箐月长期的独断专行、盲目投资。
我在业务上的敏锐洞察和一贯果断的决策早就征服了许多人。
从我走马上任以来,整体的工作推进得更加有条不紊,几乎没有人非议我的能力。
秘书小熊看得直咂舌:「陆总,您就这么淡定吗?」
「现在网上都把这件事炒得火热,甚至有人在说她会抢走陆氏的资源呢。」
我拿起红色签字笔在文件末尾签字,波澜不惊地回答:
「她凭什么抢?靠直播一个空壳公司?」
我的平静不仅源于自信,更源于深知陆箐月的性格劣根。
那人自以为还拥有家族遗传的商业头脑,却从来鲜有实战能力。
她太过高估自己的魅力,低估了现实的冰冷和残酷。
事实也的确如我所预测,陆箐月成立的小公司虽高调亮相。
还整出了场盛大的开幕式,但来往合作的企业少之又少。
一开始,有些小项目出于对陆家出身的敬意想要洽谈合作。
但陆箐月压根看不上,甚至当面羞辱那些公司:
「你们连一个像样的投资额度都拿不出来,也配站在这里谈合作?」
消息不胫而走,陆箐月的公司随即陷入无人问津的状况。
她办公室的气氛几乎凉到了冰点。
而崔瀚之刚开始还能依附着她耀武扬威。
但眼见着每天都没有进账,他也有些慌了。
「箐月,要不我们先接点小项目做?哪怕再小,只要能有点营收就……」
崔瀚之努力斟酌着措辞,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箐月脸色阴沉的打断。
「瀚之,你是觉得我会失败吗?你是不是连你也不信我了?」
崔瀚之被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得浑身一寒,嗫嚅着不敢再言语。
陆箐月手头的积蓄所剩无几,只剩那区区两万块的余额,让她彻夜难眠。
直到某个深夜,她终于放下自尊,重新联络了当初她赶走的几位小项目负责人。
电话那端的冷漠回绝和嘲讽让她整个人的怒火直接失控,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混蛋,全是滚蛋!」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胸腔里怒意翻腾,却毫无力挽狂澜的余地。
崔瀚之在一旁收拾碎屏的手机,听着陆箐月的咆哮。
眼中却掠过几丝深不见底的情绪。
6.
崔瀚之敏锐的觉得陆氏是真的放弃陆箐月了。
他又把心思动到了裴婉身上。
每天给裴婉发了不知道多少条暧昧短信,但都石沉大海。
这很奇怪,以往看到他这么主动裴婉早就意动。
崔瀚之咬了咬嘴唇,心里暗骂裴婉不识抬举。
我解除婚约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圈子。
裴婉却一反常态对我献殷勤献得快要把心掏出来了。
对崔瀚之的示好却完全置之不理。
他不甘心的拿出手机,再编辑了一条暧昧的信息:
「婉,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烟火的那个晚上吗?」
「你还好吗?最近好想你……」
发送键还没按下,就被陆箐月一把夺过手机。
「你什么意思?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陆箐月猩红着眼,仿佛一头困兽,死死盯着崔瀚之。
崔瀚之故作无辜,眼眶瞬间红了,
「箐月,你别误会,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我落魄了,想另寻金主了是吗?!」
陆箐月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的惊人。
「连你也想背叛我!也想抛弃我!」
崔瀚之拼命挣扎,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
求生的本能让他抓起桌上的玉石雕塑,狠狠地砸向陆箐月。
陆箐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崔瀚之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着。
看着倒在地上的陆箐月,眼中没有一丝担忧,只有满满的厌恶和讥讽,
「你看看你,没了你爸妈的庇护,你就是个废物!」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过这种穷日子!本来还指望你东山再起,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陆箐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瀚之,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么爱钱的……」
她想起她们初识的时候。
他只是一个小助理,朴素的衣着,倔强的站在那,像是可怜的百合。
他不爱奢侈品,不慕虚荣,她被他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深深吸引。
以为他就是她生命中的真爱。
崔瀚之啐了一口,「谁不爱钱?你要是没钱,我会勾引你?」
「别做梦了!你自己在这里发烂发臭吧!」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他身上的伤还能去找裴婉博取同情,说不定还能挽回这段关系。
刚走到门口,两个警察拦住了他。
「你好,根据3月1日陆家入室伤人案的匪徒口供,您作为嫌疑人需要和我们走一趟。」
崔瀚之顿时慌了,「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身后的陆箐月咬牙切齿地嘶吼道:
「原来是你!是你!是你害我变成这样!」
「你还想让人杀了我妈妈和弟弟!」
匪徒供认,她们之所以对陆家怀恨在心。
是因为他们的公司被陆家恶意打压破产,父母也因此气得脑溢血身亡,连抢救的钱都凑不够。
崔瀚之找到他们给了她们一笔钱。
故意编造谎言,说我不喜欢他们的公司,唆使陆箐月打压他们。
他们会去陆家,时间和地点都是崔瀚之给的。
审讯室里,崔瀚之声嘶力竭地否认一切罪名。
但铁证面前,他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歹徒的口供,他与歹徒的联系记录,甚至是银行卡里多出来的款项,都将他牢牢钉死。
崔瀚之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承认了所有罪行。
他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但一切都于事无补。
7.
三天后,一个狼狈的身影出现在陆家别墅门口。
陆箐月,她瘦了一圈,胡子拉碴,衣服脏兮兮的,像个流浪汉。
她手里提着一些廉价的水果,说是来向父母道歉。
管家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她:「陆先生说了,他没有女儿。」
陆箐月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却被管家冰冷的眼神逼退。
她颓然地站在门口,像一条丧家之犬。
这时,裴婉西装革履,手捧鲜花,款款走来。
她看到陆箐月,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哟,这不是陆大小姐吗?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陆箐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裴婉走到管家面前,彬彬有礼地说:「您好,我是来拜访臣星的。」
管家依旧面无表情:「我们家少爷说,你再来就报警。」
裴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房间的窗户,仿佛在问我为什么。
我站在窗帘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曾经,我爱她如命,她却对我弃如敝履。
如今,我对她只有厌恶和憎恨。
陆箐月和裴婉,一个是我曾经的姐姐,
一个是我曾经的未婚妻,她们都曾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如今,她们却像两条落水狗,被我无情地拒之门外。
果然命运所有的选择总是会出现它应有的结果。
我转身离开窗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辈子,姐姐在外养的小情人说想看流星雨。
她便带着全部保镖驱车前往郊外为他打造流星雨之夜。
不料,被姐姐整垮的仇家瞅准机会,潜入家中企图灭门报复。
母亲拼死护我,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我多次拨打姐姐电话,恳求她速归救援。
她最终不得不带保镖回来。
仇家抓捕,郊外却传来噩耗。
小情人留下一封遗书,生死未卜。
他在信中指责我,说是我故意引开姐姐,致其受仇家折磨,最后自尽。
姐姐冷漠地烧了他的信,叫我别多想。
事后,姐姐被责怪,父亲许诺将家族企业交给我打理。
然而,庆功晚宴结束后,我却在卧室被姐姐残忍杀害。
她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你这样狠毒的人早就该死了。」
「死的人应该是你,家族继承权也应该是我的!」
我死不瞑目,再睁眼,别墅外传来了仇家的破门声。
.
别墅厚重的铁门被撞开的巨响,把我从濒死的窒息感中猛地拉回现实。
我死死拽住惊慌失措,想要冲出去查看的母亲,拉着她进了我的卧室。
反锁上门,我喘着粗气,招呼母亲一起把沉重的红木衣柜推过来抵住房门。
「臣星,你这是做什么?家里有保镖呢,你怕什么?」
母亲不解地望着我,眼里的惊恐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还不知道,姐姐为了她心爱的小情人,竟然带走了所有的保镖。
「妈,姐姐带走了所有保镖,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推着衣柜。
沉重的红木衣柜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母亲愣住了,她不敢相信一向稳重的姐姐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我们陆家是什么地位?
安保措施向来是重中之重,保镖怎么可能会全部出动?
但她看着我煞白的脸色,又由不得她不信。
「快!给你姐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母亲催促着,声音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被衣柜勉强挡住的房门。
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报警电话,简短而急促地说明了情况和地址。
我不敢把救援时间第一时间交付给姐姐,毕竟上一世姐姐回来得很晚。
以至于妈妈最后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死亡。
放下电话,我的心沉了下去。
最近几天大雪封路,我们家地处半山别墅,距离最近的警局也有一段距离。
我不敢想象,在警察赶来之前,会发生什么……
「砰!」一声巨响,房门剧烈震动。
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抵住衣柜,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时,母亲打给姐姐的电话接通了。
「箐月,你快回来,家里进……进匪徒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电话那头传来姐姐不耐烦的声音:
「好了妈,别编瞎话了。我现在还在给瀚之庆生呢,明天就回去。」
「我没有骗你!真的有匪徒!你快回来,不然你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母亲几乎是吼了出来。
姐姐的语气更加冰冷:
「我知道您不喜欢瀚之,但您也没必要编这种谎言来吓唬我。」
「还有,告诉陆臣星,他那些小把戏别再耍了,我不会再上当。」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彻底凉了。
看来,姐姐也重生了!但她为什么她会认为这是我编造的谎言?
上一世,她也亲眼目睹了那群暴徒是如何折磨我和母亲的。
为什么这一世,她竟然会如此冷漠?
就因为崔瀚之那个男人,就因为她一句轻飘飘的「陆臣星是故意的」?
一个脚步声声渐重的身影踱到了门外。
紧接着,门板被更猛烈地撞击,柜子开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拖动声。
我们眼睁睁看着柜子的防线逐渐失去作用,直至——「啪!」
柜角一块木板被狠狠锤裂,大片的缝隙暴露在我和母亲眼前。
门外的家伙发出低哑的笑声:「你们果然在这。」
我挡在母亲面前,一步步往床边退。
盯着门口那逐渐撬动光明的裂隙,手无寸铁的无力感让我的汗涔涔布满额角。
而后,门被暴力掀起,柜底摩擦钢轨般凄厉的刺响充斥耳膜。
一双肮脏的靴子踩踏进来了。
「你们以为顶住门就能躲过?我可没耐性玩长线。」
那男人歪嘴一笑,腥黄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我整个人僵直在原地,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寒光映在肮脏不堪的手指关节处。
他的目光落在了母亲的身上,贪婪而恶心,如蛇信划过:
「真不错,没想到今天还能玩母子两个。」
母亲发出一声撕心尖叫:「不许碰我!」
我咬紧牙关,强压下胸腔中翻涌的绝望,转头对母亲低声说道:
「妈,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过来插手。」
「你往后退,窗外是蹦床,跳下去应该能缓解冲力。」
「然后赶紧跑到隔壁裴家找裴婉,让她带人来救我。」
那个挥着匕首的男人逐渐逼近,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反正上一世也被折磨过,这一世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妈妈。
「臣星,我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
我用力攥紧了母亲的手腕。
「听我的,你只需跳下去,然后迅速去裴家。只要你能活着,一切都还有可能。」
就在这时,男人已经伸手推开了晃动的柜子朝我们逼近。
「妈,快跳!」我急切地低喊一声。
然而,母亲竟然一个箭步冲向了那个男人。
她死死抱住她的双臂拼命拖拽,试图把她往后拉开。
「臣星!快跳,快走!妈不会让他们抓到你的!」
她的声音哽咽中带着绝决。
「妈!!」
我心惊胆裂地喊出来。
眼睁睁看着那匕首在男人抬手间,毫不犹豫地插入了他的背部!
那一瞬的红色猛地窜进我的脑海,击碎了我震惊里的所有理智。
妈妈痛苦地喘息,仍在死死抱住那男人的腰,焦急对我喊:
「跳啊!臣星,快跳啊,妈妈不准你犹豫!」
2.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但求生的念头像是本能。
硬碰硬根本没有胜算,我冲到窗台,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落地时,随着蹦床产生的一阵剧烈反弹,我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从脚踝窜到小腿。
然而,没有时间停留,我咬紧牙关挣扎着站起来,用尽全力朝隔壁的裴家狂奔。
我顾不得冻伤的双脚陷在雪地里被磨得血肉模糊,只记得一口气拼命往前跑。
虽然说是隔壁,但也是相距了一公里远。
冰冷的空气刺痛我的喉咙,我却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我知道,上一世闯进屋子的可不止一个人!
当我终于瘫倒在裴家的铁门前时,我用拼命拍打着,嘶哑地喊:
「裴婉!开门,救命!我家进匪徒了,快救救我妈!」
铁门吱呀一声被拉开,裴婉皱着眉头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极其暖和的羊绒大衣,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温度。
她俯视着跪倒在雪地里的我,缓缓开口:
「陆臣星,你最近的演技挺有长进啊。」
她的语气玩味又带着几分讥嘲。
血液只在胸口翻腾,整个脑袋晕晕乎乎。
「裴婉!我没有在闹,也没有开玩笑,我妈现在生死未卜!」
「求你派人跟我过去救救我妈。」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狼狈的伤痕,啧啧称奇:
「要不是你姐告诉我,你会因为嫉妒瀚之玩什么入室杀人的把戏,我还真要相信你了。」
我焦急地解释:「你别听我姐的,这事是真的!」
「我刚才已经报警了,只是警察还没到。求你了,我妈妈身中一刀,撑不了多久的!」
上一世,那三个匪徒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拿妈妈泄愤。
我和妈妈拼死搏斗,两个人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我后庭撕裂,妈妈更是直接被玩死。
这一次重来,我不想妈妈因为我而死!
我拿出手机给裴婉看我的报警记录,她没有丝毫相信我的意思。
反而带着冷嘲热讽继续道:「这次玩得挺大的嘛?还真报警了?」
「自导入室抢劫?这苦肉计演得,我都快信以为真了,不得不佩服你的韧劲。」
「裴婉!你疯了吗?!是真的!」
我睚眦欲裂地吼出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然而,这声嘶喊并不能唤起她的信任。
她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抓住。
「求你了!我妈真的很需要救援!你现在不去,她可能会死,她真会死啊!」
她低头看着我,眉眼间却尽是冷淡:
「陆臣星,你姐特地交代了,让我不用管你,任你闹腾。」
她的冷漠刺痛了我的神经。
在崔瀚之出现之前,裴婉一直是我的青梅竹马,对我温柔体贴。
甚至在我们订婚后,她更是对我极尽体贴。
可是,自从崔瀚之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裴婉对我越来越冷淡,就连我姐也开始疏远我。
两个人为了讨好崔瀚之,简直做尽蠢事。
我姐就因为其她公司的名字和崔瀚之的爱犬重名,
她竟然恶意搞垮了别人公司,才让我们家招来这场祸事!
我绝望地跪在雪地里,声声哀求:
「裴婉,我求你了!你就带人去我家看一下吧,求求你了!」
「就算你想解除婚约也行,求求你了!」
我几乎要绝望。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祈祷裴婉能有一丝良知。
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去救救我妈妈。
站在一旁的管家,从小看着我长大,终究有些不忍。
「小姐,您带人去看下吧,臣星少爷不会用这些事撒谎的。」
裴婉犹豫了片刻,我抓住机会,对着她不断磕头。
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妈妈吧!」
裴婉终于开口了,语气依旧冷淡,
「我带人去看看。」
「不过,陆臣星,如果这一切真是你自导自演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猛地抬起头,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不管怎么样,她肯去就好!
她叫来几个保镖后,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姐姐。
裴婉瞥了我一眼,按下了免提。
我姐懒散又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陆臣星没去找你吧?你别听她的,刚有人拿我妈手机打电话威胁我要杀人,真是笑死了。」
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我没想到,曾经说要呵护我一辈子的姐姐,竟然能如此冷漠。
为了一个男人,不顾母亲的安危,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
怒火和恐惧交织,我冲着电话嘶吼:
「陆箐月!你疯了吗?!非要等我们死你才相信吗?!妈妈和我的惨样你明明见过的!」
她冷笑一声:「那不过是你想掌权的手段罢了!」
「我问过家里的刘妈了,家里根本没事。」
「你这个人心狠手辣、蛇蝎心肠,这次我不会再相信你!」
「妈妈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是你自作自受!」
我的心彻底凉了。
刘妈一周前就请假回老家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家里的情况?!
我刚想开口反驳,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的忙音。
裴婉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去,她厌恶地睨着我:
「你果然是在骗人!来人,把他腿打断,给她长长记性!!」
几个保镖挪动脚步,作势要来抓我。
我强忍着腿上的剧痛,怒吼道:「你们敢!等我爸回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保镖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裴婉冷笑一声,随手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他们不敢,我敢。」
我绝望地望着她,曾经的温柔缱绻仿佛一场虚幻的梦境。
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对我。
我害怕地往后退缩,却被她一脚踢倒在地。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还没等我缓过神来。
她就狠狠地一棍敲在了我本就受伤的左腿上。
「啊!」
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她却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
「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她弯腰捡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让我来听听,这又是谁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报警的陆先生吗?」
「我们已经赶到您家了,匪徒在打斗中逃了,目前你母亲情况很不好,急需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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