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疼,以前不小心擦破点皮都要掉眼泪,要是割开手腕放血,还不知道会难受成什么样?”
两人面面相觑,眼中竟都浮现出一抹久违的,对齐宛的心疼。
不过转头瞥见齐玲瑾越发苍白的脸后,又都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般,转头直奔繁星苑而去。
半梦半醒间,齐宛忽觉右手手腕一阵刺骨的冰凉,随之而来的便是尖锐的痛。
好似皮肉被人用利刃硬生生割开。
她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几日未见的楚令舟正弯腰捧着自己的手腕,原本白皙莹润的胳膊被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皮开肉绽。
而叶景初半跪在床榻前,手里捧着个青玉瓷碗,正小心翼翼接着从她手腕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你们做什么?”
齐宛慌忙抽回手紧紧握住伤口,缩在床榻一角,皱眉瞪着两人,满眼警惕。
楚令舟却竖起中指,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宛儿,小声些,若是被人听见,告到王上跟前,瑾儿定又会受连累。”
“瑾儿病得太重,巫医说得极阴之人的血做药引入药方能醒过来,你八字恰巧相符,我和景初原本打算同你商议,可你还在为先前之事记恨瑾儿,定然不会同意,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你放心,我只是割了浅浅一层皮,用舒痕的药膏抹上几日便能痊愈,不会留疤的。”
楚令舟望向她的眼神噙着几分愧疚,语气也难得温柔。
齐宛却如坠冰窟,一颗心悲伤酸涩到近乎麻木。
从前哪怕她磕破一丝皮,两人都会心疼得双眼通红,如今眼里却只看得到齐玲瑾,先是几次三番误会自己伤害她。
随后又指责她不该在千钧一发之际杀掉齐玲瑾养大的畜生保命。
如今竟又听信江湖术士的谗言,半夜三更偷摸进她宫里,将她迷晕后割腕放血,只为了给齐玲瑾做药引。
“滚出去!立刻给我滚!”
齐宛忍无可忍,咬牙吼道。
“宛儿,你且好好休养,等你气消了,我和阿初再来看你。”
楚令舟自知理亏,眼底的愧疚越发重了几分,语气也出奇的温柔。
叶景初更是盯着她手上的伤口心疼得双眸猩红。
不过这丝毫不耽误他小心翼翼护着